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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慕容灼在體內(nèi)肆虐,隨著抽插的動(dòng)作,快感逐漸在體內(nèi)升起,像是一波波的激流,沖刷掉理智,讓人不自覺地陷入rou欲里的高熱。汗水從額頭滴落,岳子安閉上眼,忍不住地哼叫起來,隨著慕容灼的喘息而起伏,渴望更深更有力的律動(dòng),帶給自己接近結(jié)束的高潮時(shí),體內(nèi)的rou刃,卻忽然抽了出去,抵住肛口畫圈,似乎是遲疑地不肯再進(jìn)來。他迷惑地睜開眼,看著慕容灼,似乎是不清楚他的意圖。慕容灼靠在他的肩頭,喘氣說道:「該你……求我了……」他倏地睜大眼睛,心想這男人到底要羞辱自己到什麼程度?委身如女子般地被玩弄,就已經(jīng)是奇恥大辱,還要他出聲放浪求歡,真當(dāng)他是娼婦小倌之流嗎?岳子安賭氣地別過頭去,不愿意屈服,但腹中像是一團(tuán)火在燒,燒得他全身難受不已,想要的欲望越來越強(qiáng),幾乎讓他要拋棄自尊的懇求,只求這一時(shí)的痛快淋漓。慕容灼撫摸他的腰身,輕聲說道:「不肯?」體內(nèi)的yin蠱開始發(fā)揮效用,光是肌膚的輕觸,就難受到極點(diǎn),像渴水的人碰到些許水氣,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岳子安抱住了慕容灼,將他拉近了自己身軀,極其困難地低語道:「求你……」慕容灼捏著他的下巴,滿是欲望地說道:「求我……什麼?」岳子安舔舔像要乾裂的唇,再也不顧得羞恥地說道:「求你……插我……」慕容灼露出一抹微笑,他就喜歡這樣羞辱岳子安,翻過他的身子,強(qiáng)壓在墻上,在挺翹的臀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留下個(gè)淡紅掌印,擺臀用力刺入,咬著脖子,低吼道:「小sao貨……就喜歡給男人插……」岳子安抬頭媚叫一聲,原本乾凈冷調(diào)的嗓音飽含了情欲的濃重,更是勾人,原本銳利的美貌,在此刻月光的照射下,顯得魔魅yin靡,慕容灼控制不住地狠插了起來,岳子安哆嗦一陣,精水便是xiele出來,全數(shù)噴灑在身前的土墻。慕容灼伸手摸摸他的前端,一片濕滑白濁,卻還不肯放過他,反手在他腿上擦了擦,舔著耳朵說道:「這樣……就xiele?才插不到幾下……」岳子安扶著墻喘息,任他玩弄,感覺慕容灼的手又在下體處不停撩撥,一下搓玩囊袋,一下彈弄柱身,上半身被壓到墻面,隨著身後動(dòng)作而磨擦,砂土的粗糙感,讓乳尖再度興奮變紅了起來。一股熱燙注入體內(nèi)甬道,岳子安用滿是水霧的眸,回看了慕容灼一眼,慕容灼喘息地趴在他的背上,喃喃說道:「還沒……今晚,非把你cao到昏……為止……」岳子安有些害怕,搖頭說道:「不要……」但顫抖的聲音,卻不知為何隱藏了一絲期待。慕容灼整個(gè)人的重量都?jí)毫松先?,性器深深地埋入岳子安的體內(nèi),雖然還有些綿軟,但可以感覺到,似乎又逐漸脹大了起來。他舔了舔岳子安鬢角的汗珠,說道:「我……還沒見過……你失禁的……樣子……」岳子安緊張地後xue一縮,完全已經(jīng)感受到那陽具的形狀,像是哀求說道:「不要……殿下……給我留點(diǎn)顏面……」慕容灼抱住他的腰,緩緩地?fù)u擺起來,吐氣說道:「小sao貨……聽說……那很舒服的……」岳子安拼命搖頭,那麼羞恥的事怎麼能做,但身體的熱度卻一寸寸地升高,前端竟有些尿意出來。慕容灼離開岳子安的身後,完全脫掉他半褪的衣褲,讓他全身赤裸,只穿了一雙黑色軍靴,跟白晰的小腿,形成強(qiáng)烈的對比,又去拿了剛才還沒喝完的酒,自己先灌了幾口,吻住岳子安,強(qiáng)逼他喝了下去。岳子安推著他的胸膛,抗拒著不肯再喝,他捏著岳子安的鼻頭,威脅說道:「聽話喝了……要不我們就在營里做這件事……」岳子安張嘴,任酒水淋下,眼里的情欲褪去幾分,換上鮮紅似的恨意,雙手緊握成拳的忍耐,總有一天,他會(huì)要慕容灼付出代價(jià)。慕容灼抱著他,坐在一塊平滑的磚石上,背靠著一片平整的斷垣,輕輕上頂,便能看到岳子安側(cè)臉那蹙眉咬唇的壓抑姿態(tài)。他再度伸手到了岳子安的腿間撫摸,借著剛才的濕漉體液,不停地滑動(dòng)撫弄,感覺手中的秀苗,又再度站立起來,細(xì)微的嚶嚀聲,在耳邊響起。一手移向胸前的乳尖,拉扯摳弄,岳子安再度感到像是快感般的痛苦,布滿全身,躬身前傾,有些想要逃離,卻讓慕容灼摟住了腰,緊緊扣住不能動(dòng)彈,難以忍受地阿叫一聲。「小sao貨……你就喜歡這樣的……」慕容灼輕咬著他的肩頭,低笑說道,腰部擺動(dòng)地更大,一下下重?fù)糁雷影驳捏w內(nèi)。岳子安打了個(gè)酒嗝,剛喝的酒有些混亂了他的意志,再也沒有之前的壓抑,半是掙扎,半是吼道:「才不是……要不你……在我身上下了……yin蠱……我.怎會(huì)如此……」慕容灼用雙腿纏住他的小腿,雙臂箍住他的身軀,手指更加用力地揉著他的乳首,岳子安像只掙脫不了的鳥,只能被迫接受這胸前的痛苦與身後的刺激,眼眶禁不住地紅了起來。「是調(diào)教得……差了,讓你……這般.不聽話……」慕容灼喘息說道,使勁壓制著岳子安,又有些不耐煩地去撥弄他腿間,不滿地又咬他一口,突來的痛楚,讓他驚叫一聲,落下淚來。慕容灼抹去他的淚,說道:「是剛才.酒喂得少了……怎麼……還沒有反應(yīng)……」岳子安搖頭,堅(jiān)決地說道:「不要……你休想……這樣折辱……我……」其實(shí)他早有了尿意,只是礙於自尊,怎麼也不肯就這般尿了出來,總要苦撐著難受。慕容灼低哼一聲,似乎也看透了他的堅(jiān)持,放開前端,抓住腰身,大力地上下抖動(dòng),下腹配合著動(dòng)作,將陽具全數(shù)抽出,又盡根沒入,大開大闔地?fù)v弄著岳子安的體內(nèi),狠狠磨擦過最為敏感的一點(diǎn)。岳子安尖叫起來,抽出的爽快與沒入的悶疼,交織成讓人瘋狂的快感,再加上體內(nèi)敏銳點(diǎn)的磨擦,讓全身酥麻無力,只能完全沉淪於感官之中,不過幾下,便再也不能堅(jiān)持,噴出了微黃的尿液,在斷墻上留下一片溫?zé)崴疂n,滲入黃土之中。「真的……尿了,小sao貨……你真是丟人呢……」太過強(qiáng)烈的高潮,讓岳子安幾近脫力,只能羞憤地瞥他一眼,慕容灼又再說道:「這里……可是戰(zhàn)場,你.這樣……可算是……羞辱死者?」岳子安閉上眼,不想再聽,他原本是來這吊唁戰(zhàn)魂,怎料遇上這個(gè)主子,讓自己做盡丑事,隨地野合也就罷了,居然還難堪到失禁……慕容灼用雙手抱住他,輕輕搖擺,再度沒入體內(nèi)的陽根,深深淺淺地頂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