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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便陪我去這一遭吧?!?/br>登宵聽了感觸良多,連城說這話,姿態(tài)放的極低,幾乎是在求自己賞面了。而事實(shí)上,出門一趟對登宵來說是天降重恩,巴不得的好事。連城這樣說實(shí)是在給自己臺階。不由得心下一暖,於是欣然頷首,連城又是一笑。登宵這時(shí)才發(fā)現(xiàn)連城已是換了便服。雖仍是一身玄衣,但是頭上盤龍冠換成了古樸的白玉簪子,發(fā)絲落在胸前後肩,右手拇指戴了一個(gè)青玉扳指,腰帶上別了青龍白玉環(huán)佩,左手持抹金纓絡(luò)牡丹扇。一身華貴的睥睨之氣化成風(fēng)流翩翩佳公子的模樣。連城伸手理了理登宵鬢發(fā),笑著拉了他走,出得院來,登宵只覺得視野一亮,鳥啼蟲鳴,花開似錦,哪里還有半分被禁錮在院中時(shí)的死氣。當(dāng)即心下一寬,精神一震,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13連城看登宵面上笑容,心下好笑,伸手在他額頭上輕彈,滿臉的寵溺之色,兩人步行出了宮門。這京城自古繁華,比起兩年前,禍?zhǔn)鲁跗?,儲位未定,已是翻天覆地的變化。街道兩邊道路騰寬數(shù)十尺,馬車的轆印深深幾條,蜿蜒向大路盡頭。道路兩邊閭檐相望,酒旗林立,說不盡的繁華奢靡。登宵久未見過這般熱鬧場景。想來他一生之中,半是對著黃沙落日,半是對著冷漠宮墻,見到人聲鼎沸的鬧市,情不自禁的臉紅心跳。只覺得事事都十分新鮮,連同捏糖人的攤販,賣糖葫蘆的老者,玩波浪鼓的稚子從街東跑到街西,一路叮叮咚咚的搖晃,都讓登宵生出些再世為人的感慨。兩邊說不清的小攤,或是仙人指路,或是琳瑯滿目,口頭都叫得極好。連城哪里看不出來都是些虛有其表的幌頭,但看著登宵高興,也是心下微微歡喜。拉緊了他的手,怕他應(yīng)接不暇,一下子走丟了。等到了紅萃樓,才發(fā)現(xiàn)前面的熱鬧繁華抵不上此處的一個(gè)門面。雕金鑲雨,粉飾金粹,兩名美豔女子露出半截欺霜蓋雪的酥胸,倚門而笑,絡(luò)繹不絕的人在門里來來往往,顯得生意極為興隆。CF15DA51間墻:)授權(quán)轉(zhuǎn)載惘然【ann77.xilubbs.】連城緊拉著登宵的手進(jìn)了樓,前廳的小二姑娘一擁而簇,將他二人擁至空座。原來這紅萃樓并非只經(jīng)營酒水飯食,卻是吃喝嫖賭一應(yīng)俱全,自左廳而入便是賭館,自花廳而下便是溫柔鄉(xiāng),大廳有數(shù)層之高,占地極廣,足以容上百人觥籌交錯(cuò),而大廳二樓乃是雅座,三樓則是貴客之所,幾個(gè)包廂之中,紅檀櫻唇,作陪的有花魁的娘子,亦有賣藝的清倌,若是要清凈,那包廂里也可以比什麼都清凈,若非慷慨解囊,散盡千金,是難以一往的。連城打量了好幾遍,才拉著登宵入座,對著登宵暗暗皺眉道:“我們哪來那麼多銀子去三樓?”登宵幾乎一口氣喘不過來,壓低了聲音道:“你可是一國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有沒銀子的理!”連城看了他一眼道:“誰說皇上便有銀子的?你何時(shí)看過帝王床榻下藏了一疊銀票?莫說國庫開啟要幾道手續(xù),驚動了官員還算哪門子的微服,就是變賣身上的幾件配飾,皇家御寶流落民間被別人認(rèn)出來,怕還要把我當(dāng)小賊打上一場,你讓我卻找哪位娘娘借?找小桂子借?”登宵啞然,良久方說:“那……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連城側(cè)著腦袋想了一會,方說:“三哥,要不你借我些財(cái)物,給我做賭本?!?/br>登宵哭笑不得,心想,原來把我拉出來是這個(gè)理,但還是在身上找了一陣,最後從左手小指上褪下一個(gè)祖母綠的戒指。連城接過來把玩一陣,認(rèn)得是上等貨色,晶瑩翠綠。不禁問道:“你怎麼會帶這種戒指?”登宵說:“娘留下的……”連城一驚,朝登宵看過去,知道這是對登宵極貴重的東西。心下一暖,握緊了他的手,道:“三哥……”登宵有些臉紅,微微側(cè)過頭去,輕輕的說:“別給我輸了……”連城一聽,連連應(yīng)諾,臉上笑容滿面,拉著登宵去了賭廳。投骰子,牌九者,喊聲震天。頗有些三教九流之感,連城側(cè)著臉對登宵眨了眨眼睛,登宵也是掩飾不住的興奮,兩個(gè)人擠入人群中,見坐莊的是一個(gè)妖豔女子,上身是一件貼身的大紅小衣,下面是石榴碎金百褶裙,鬢邊金步搖,唇如菡萏,大聲嬌叱著。骰盅在她白玉般的手中搖晃著,右腕帶著五個(gè)黃金肘圈,每個(gè)圈子上飾有二十個(gè)小鈴鐺,玉腕晃動時(shí),鈴鐺和骰子一起發(fā)出聲響,叮當(dāng)動聽。登宵沒見過這樣奇怪打扮的女子,好奇的多看了幾眼,就覺得左臂一痛,原來是連城用力的掐了他一下,有些憤怒的看向連城時(shí),連城又側(cè)過臉去,一臉的事不關(guān)己。登宵怒視了他一會,然後突然看到人群中一個(gè)人好生面熟,似乎是兩年前在朝堂上見過的官員,和一遼人并肩走出大廳。登宵一驚,伸手去推連城,卻被擁擠的人群擠了出來,不由得開口喚了幾聲,可此時(shí)人聲鼎沸,連城如何聽得到。登宵略一思索,眼看著兩人就要消失在大廳,一咬牙,尾隨而去。另一邊,那妖豔女子將骰盅用力的扣在桌上,笑道:“諸位,買大還是買小啊,買定離手!”連城將那只祖母綠戒指移到了賭桌上,那女子眼睛一亮,笑道:“這位公子,你的戒指要押多少銀子?。俊边B城笑著答道:“你看它值多少?”那女子眼睛一轉(zhuǎn),顯然是打些賺錢的主意,嬌笑道:“我看,它雖是上等的祖母綠,可中間有幾條血絲紋路,落了下層,頂多值一百兩銀子?!边B城微微冷笑,知道這戒指就算是做工,也不止一百兩銀子,但臉上笑意不變,說:“我看,它卻值這賭桌上所有的銀子?!?/br>那女子臉色一變,冷笑道:“這位公子怕是說笑了,我們這兒下的注雖小,但這里總共有百位爺同時(shí)下注,少說也有五千兩銀子,怕是……把公子您賣了,也賣不得這麼多銀子咧?!?/br>連城一笑,道:“莫說這些廢話,一試便知。那女子一咬貝齒,玉臂一揮,道:“這桌撤了,讓我跟這位公子好好切磋一下!”周圍的賭客一看,或是散至別桌,或是留下來看熱鬧。女子杏眼炯炯的看著連城,說:“你要怎麼玩?我統(tǒng)統(tǒng)奉陪!”連城說:“便賭大小吧,連續(xù)十把,每把賭五百兩銀子,至一方輸光為止?!?/br>女子笑道:“好,我不消數(shù)把,便將你這戒指贏了來,看你還拿什麼來賭!”14整整十盤的豹子。那女子幾乎合不攏嘴,她疑惑的拿起骰子,一顆一顆的捏碎,白色的粉末從她指尖滑下,這三粒都是正常的骰子,沒有灌鉛,沒有手腳。連城笑著,將面前五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