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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的聶氏集團的董事長聶大少,我真是備感榮幸呢。”蘇銘歡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欠了欠身,優(yōu)雅而溫和的神態(tài)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親近。“我不想聽你的廢話,要乖乖跟我走還是等我打斷你的腿再找人拖你出去你自己選。”如果不是親身領教了對方的手段,或許聶天承還真的會把眼前清秀俊美的蘇銘歡當成是天使,不過,在查清了對方究竟是何等人物後,聶天承只能毫不猶豫地采用最強硬的手段來對付他。“呵呵,聶大少想帶我去哪里呢?”蘇銘歡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後又走到洗手池前洗了洗手,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有半分消減。聶天承不動聲色地將蘇銘歡的去路堵死,無論如何,他今天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使用卑鄙手段讓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的家夥的:“既然敢對我下藥,想必已經有賠上性命的覺悟了吧?”“那也是因為你先吞并了我叔叔的公司才造成的阿?!碧K銘歡無辜地攤開手,笑瞇瞇的表情就好象是在和聶天承話家常。“雖然我對我的叔叔并沒有什麼好感,不過‘風姿’的規(guī)矩你也很清楚,既然他肯拿出他所有的積蓄要我?guī)退麖统?,我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是不是?”“我并沒有要求你拒絕你的生意,不過既然你做了就要對後果負責?!甭櫶斐幸荒樅獾馗谔K銘歡身後,不由分說地將他押出了洗手間。高大威猛的聶天承和修長俊美的蘇銘歡同時出現在會場中央,看到這樣唯美的畫面,場中的其余賓客都忍不住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蘇銘歡的笑容依舊溫和宜人,仿佛他身旁站著的不是來找他算賬的仇人而是最知心的好友一般。聶天承卻做不來這種表面功夫,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氣足以將方圓三公里以內的東西全部凍僵。面對著這樣的聶天承,沒人敢上前過問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於是,毫無任何阻礙,聶天承就把蘇銘歡這個“風姿”第一殺手帶回了自己的別墅。“說吧,我身上的藥性還要多久才能解除?”聶天承坐在臥室里的沙發(fā)上,一邊品嘗著手里的紅酒一邊用自己最嚴厲的眼神盯著正在四處張望的蘇銘歡。“這幅油畫我沒見過呢,新買的?”蘇銘歡悠閑地駐足在掛在墻上的一幅油畫前,根據自己所掌握的相關知識,他可以斷定眼前這幅油畫是一位名師的真跡,價值驚人。正當他還想湊近細看之時,一顆子彈突然從他身後飛來,擦著他的發(fā)絲將那幅名貴的油畫射穿了一個大洞。“挑戰(zhàn)我的耐性對你來說絕無好處?!辈坏忍K銘歡回過頭來,一把冰冷的手槍已經抵住了他的後頸,但是蘇銘歡還是先為被自己連累的名畫嘆息了一聲,然後才轉身對著手槍的主人露出明媚的微笑:“很抱歉,藥性是終身無法解除的哦。”看著聶天承陽剛冷峻的臉龐在聽到自己的回答後一點點地變綠,蘇銘歡突然撲上去在聶天承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這麼多次了,總得讓我贏你一會吧?!?/br>“……想贏我?就憑你?!”怒極反笑地聶天承順勢一把抓住蘇銘歡的手臂粗魯地將他甩到了自己kingsize的大床上。“小承……你想做什麼?”看到和自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死黨這次是真的被自己惹火了,蘇銘歡素來雷打不動的笑臉上頭一次出現了僵硬的神情。“你說我想做什麼?!”聶天承冷笑著脫去自己的衣物,露出高大結實的健美身材。“……可是,你現在應該只想被別人上才對啊……”見渾身赤裸聶天承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蘇銘歡再也笑不出來了。雖然在燈光的照射下,聶天承的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陽剛的性感,但是做了虧心事的蘇銘歡哪里還有欣賞的勇氣。“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贏我嗎?!”聶天承蠻橫地把不斷縮向床角的蘇銘歡拉到自己身下,然後毫不留情地撕開他的褲子,一把捏住了和他清瘦的身材極不相稱的巨大roubang。“嘶~~~小承,你別這樣?!辟N著聶天承緊實而發(fā)達的胸肌,聞著他身上特有的清爽氣味,向來風流瀟灑,淡定自若的“風姿”殺手第一人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眩暈,被聶天承狠狠握住的性器也開始毫無顧忌地硬挺壯大。原來,被自己喜歡的人碰是如此美妙的感覺呢,蘇銘歡苦笑了一下,雖然聶天承終於肯和自己做這種事,不過此刻的情景和自己想象中的可相差甚遠啊。就在蘇銘歡剛準備想個辦法緩和一下兩人間不夠甜蜜的氣氛之際,一種異樣的感覺突然從他的下體傳來,讓他忍不住“啊”地一聲大叫了出來“鬼叫什麼?你們‘風姿’的人就這點水準?”蘇銘歡聞言抬頭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正在用後xue輕輕摩擦著自己的男根的聶天承,蔚藍色的雙眸里不由得流露出一絲委屈。如果我說我在“風姿”工作的期間,從來沒有和別人上過床,你會相信麼?“我說過,既然你做了就要對後果負責任?!甭櫶斐芯痈吲R下地望著蘇銘歡,線條剛毅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的笑容,要贏我?你還差得遠呢。對準蘇銘歡硬挺如鐵棍的roubang,聶天承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然後毫不猶豫地坐了下去。雖然用過好幾次按摩棒,但是從沒被人觸碰過的禁地還是緊澀得猶如處子,根本無法吞下蘇銘歡的龐然大物。試著插入了幾次之後,聶天承痛得直皺眉,然而在看到身下的蘇銘歡一副驚嚇過度的表情後,他就說什麼也不肯放棄了。“……用,用這個吧……”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蘇銘歡看到聶天承額角的冷汗,趕緊心疼地掏出口袋里的潤滑油。“怎麼不早拿出來?!”聶天承不滿地接過去,迅速在自己的入口和蘇銘歡的碩大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層。“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小承……啊啊啊啊……”自己的男根剛剛被聶天承的柔軟含住,蘇銘歡就難以自制地呻吟起來。在‘風姿’里做了十二年的殺手,每次都是用笑臉殺人的蘇銘歡從不知道和喜歡的人zuoai原來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情。聶天承壞壞地用自己guntang柔韌的內壁不斷地糾纏摩擦蘇銘歡的敏感,每夾緊一次蘇銘歡就會忍不住舒服地叫出聲來。“呼……別以為加入了‘風姿’就可以贏過我,蘇銘歡,你還不夠水準呢!”聶天承故作輕松地掌握著抽插的節(jié)奏,雖然自己也被蘇銘歡的粗壯頂得欲仙欲死,但是已經把這場歡愛當作一場較量的聶天承怎麼也不肯向對方低頭。蘇銘歡聞言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向一臉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