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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fēng)得意系列by煙蘿春風(fēng)得意1“今天,就到這里吧?!?/br>聶天承此言一出,會議桌旁正襟危坐的下屬們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的眼珠子就這樣掉了出來。抬頭看看墻上的時鍾,現(xiàn)在的確才20:00點沒錯,再看看手里慣例的會議章程,明明只進(jìn)行了一半,而且也沒有什麼突發(fā)事件,為什麼會提前散會呢?難道是因為聶大少的身體突然不適?這個念頭普一出現(xiàn)在眾人的腦海里,便立即被一票否決,且不說這個身材高大健美堪比希臘諸神雕像的聶大少會不會生病,光是他平日里那種視事業(yè)為生命的態(tài)度就足以決定身體上的病痛不可能成為他中途散會的理由了。在種種猜測都不斷被徹底推翻後,眾人終於整齊一致地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會議桌上首的聶天承。但是聶天承并沒有打算要向他們作出任何解釋,大力地合上自己面前的資料夾,聶天承站起身來冷冷地宣布散會,低啞的嗓音和陰沈的面部表情都清楚地昭示著聶大少此刻的心情已經(jīng)壞到了極點,如果不想變成炮灰的話,就最好不要用自己的rou身去試驗這座活火山。實際上,生性沈穩(wěn)的聶天承極少會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然而就是因為極少,所以他的下屬此刻都不知該如何應(yīng)付聶大少這突如其來的怒火。不過,幸運的是,當(dāng)他們絕望的認(rèn)定已經(jīng)無路可退之際,突然聽到了聶大少散會的赦令,於是,在不到半分鍾的時間里,這些在商場上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企業(yè)精英們?nèi)既缑撾x陷阱的兔子一般爭先恐後地逃出了這間充滿了火藥氣息的會議室。等到所有的下屬全部離開,聶天承上前幾步將會議室的大門反鎖,然後臉色鐵青地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可惡!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拉鏈敞開後,一團被黑色布料裹住的火熱隆起頓時凸現(xiàn)出來,聶天承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黑色布料上的濕痕已經(jīng)毫不掩飾地顯露出了他的渴望,徒勞地掙扎了半晌,聶天承終於認(rèn)命地伸出手去,熟練地握住自己的男根開始上下taonong。受到愛撫的男根再次膨脹壯大,濕潤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底褲很快就成為了束縛的障礙。yuhuo焚身的聶天承下意識地躺到冰涼寬大的紅木會議桌上,急躁地將自己的外褲和底褲都扯下來扔到一旁,然後大大的張開雙腿盡情地愛撫著自己guntang的私處。“唔……”成熟的性器受到刺激,快感頓時猶如海潮般一波接一波地涌來。聶天承皺起濃黑如墨的劍眉,高挺的鼻梁上掛滿了細(xì)密的汗珠,刀削般的薄唇里不斷吐出低沈而沙啞的呻吟。果然……還是不夠……聶天承一手?jǐn)D弄著自己沈甸甸的囊袋一手摩擦著已經(jīng)微微綻放的鈴口,整個下身都飽脹得幾乎快要爆炸卻始終無法到達(dá)愉悅的顛峰,透明的yin水一滴滴滴落在光滑如鏡的會議桌上,仿佛是挺立的roubang因為不能發(fā)泄的苦悶而流下的眼淚。其實,聶天承的心里非常清楚為什麼自己此刻無法射精。但是身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站在世界金融頂峰的帝王,他的自尊始終不允許他屈服於身體的欲望之下。伸手解開自己的襯衣,聶天承大力地掐捏自己硬挺的rutou,想要籍此來忽略身後因為缺乏愛撫而抽痛不已的某處,但是正當(dāng)他在會議桌上難耐地扭動之時,一只鋼筆一樣的東西突然從他的衣兜里滑落出來,瞬間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如果……像前幾次一樣,把這個放進(jìn)那里的話……只是下意識地想了想,身後的入口就已經(jīng)無法控制地劇烈蠕動起來,仿佛一個饑餓的人在看到食物之後腸胃間的條件反射一般。不行了,如果再不喂飽那熬人的饑渴,自己一定會瘋掉!懷著這樣的想法,聶天承終於不顧一切地把雙腿折到胸前,一只手沾起身前的愛液粗魯?shù)匕茨χp股間那不斷張合的小嘴,另一只手卻揀起那根鋼筆粗細(xì)的按摩棒熟門熟路地插入那緊澀的秘道中。“……哈啊……哈啊……”空虛的後庭得到了按摩棒的撫慰身前的快感頓時增強了數(shù)十倍,聶天承衣衫凌亂地半跪在會議桌上,修長的雙手一前一後地刺激著自己的性器,粗壯的腰身不斷地來回扭動,最後終於在一聲低沈地虎吼中,挺身噴出了自己灼熱的激情。“呼~~~~~”爆炸般的激烈高潮後雖然身體還在因為余韻而興奮地顫抖,但是聶天承的神智卻迅速地恢復(fù)了平日的冷靜與清晰。面無表情地抽出被自己身後的秘rou吮吸得濕滑一片的按摩棒狠狠捏碎,聶天承狹長的俊目中猛然閃過一絲殘酷的寒意:“蘇銘歡,我絕不會輕易地放過你!”----------------------------------------------------------------------------------------------------------------------“蘇是蘇東坡的蘇,銘是銘記的銘,歡是歡樂的歡?!?/br>一個星期之後的某天,聶天承一反常態(tài)地接受了某個純屬社交性質(zhì)的宴會的邀請。一進(jìn)門,聶天承就如愿地看到自己來此的目標(biāo)正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少女包圍在會場的一角‘嚴(yán)刑逼供’:“銘歡就是要銘記歡樂的意思。”“所以你才總是笑嗎?”一位穿著紅色洋裝的可愛少女頗感興趣地追問,撲閃撲閃的大眼睛里流露著對眼前人無法自制的仰慕之情。“怎麼?你不喜歡看我笑?”說話的高挑男子長著一張比偶像明星還要清俊的面龐,淺咖啡色的短發(fā)配上笑成新月型的眉眼總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才沒有呢,我最喜歡你的笑臉了!”穿著紅色洋裝的可愛少女脫口而出,直到周圍的姐妹們都笑出了聲,才嬌羞地低下了頭。“謝謝夸獎!”高挑男子蘇銘歡很有風(fēng)度地欠了欠身,然後以要上洗手間為借口,非常自然地從少女們的包圍里脫離了出來。看著蘇銘歡一邊笑著和會場里的熟人打招呼一邊走進(jìn)了洗手間,一直故意隱匿在暗處的聶天承終於籍機跟了過去。“呵呵,原來是聶大少呀,好久不見呢?!辈煊X到有目光落在自己還沒來得及收回褲中的性器上,蘇銘歡抬頭一看,立即笑得猶如春天的陽光一般燦爛。“見到我你似乎很高興?”聶天承冷冷地盯著眼前的笑臉,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剛才無意間看到的巨大roubang。“當(dāng)然,能夠在洗手間里遇到世界排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