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但長老會怎么會在這種時候發(fā)布這種命令?!且長老會地位超然,倒不宜抗令。 這時候,何諸澳悄悄走至李頎鷗身旁,向天上一指,并說了幾句話。 對三徒的話,李頎鷗還是信的。如今正是緊急關(guān)頭,刑堂萬不可自亂陣腳。 李頎鷗收了刑杖。他看了看天空,輕聲說:“走!回去!” 香靄放了心,不過該演的還是得演,她假作猶疑地問:”李師叔,家?guī)煷蟪鹞磮?,那逃囚……?/br> 何諸澳跟在李頎鷗身后,聞言轉(zhuǎn)身一臉同情地說:“小師妹莫憂,有家?guī)熢?,令師之事門中自會有安排!方才在機上,家?guī)熯€私下里說令師遺體如今怕還在七寶亭中,待回去后,家?guī)煻〞o他風光大葬!”他說話的同時彎下腰,微笑著朝跪在地上的香靄伸出手。 香靄一怔。她對師尊還是有感情的,人死燈滅,何諸澳還是第一個說如何處理師傅的后事,到底是小時候一起長大的情份,她心里不禁一暖,看了李頎鷗一眼,才把手放進何諸澳手里,借力起身,但不知道是不是跪久了,起身的那一刻,她沒站穩(wěn),晃了一下,眼看著就要摔倒。 “小心!”何諸澳叫道,伸手相護,登時把香靄抱個正著。香靄臉上一紅,正要離開他站好,何諸澳卻順勢將她一把橫抱起來,同時說道:“唉!小師妹,左右現(xiàn)在沒了靈機,且讓為兄抱你回去!” 這時候,蔣焱垚已經(jīng)被李頎鷗的二徒張筱妮松了綁。張筱妮還把靈訊通也還給他了。蔣焱垚也不記仇,沖著張筱妮一笑。 ------------------------------------------------------- ☆、19.欄城深處的修真者們3 19.欄城深處的修真者們3 蔣焱垚又沖李頎鷗叫了聲:“走了呀,李師叔!” 他看到那一幕,再看香靄紅紅的臉,又看一看何諸澳笑得格外溫柔,如何不解其中奧秘?不過這倆人如何跟他無關(guān),蔣焱垚臉上笑意不變。然后搶在師叔李頎鷗前頭,順著樓房里已經(jīng)殘破的樓梯,輕巧地走下樓,自己一個人趕緊走了。 蔣焱垚修為被禁,他倒不太怨李頎鷗,刑堂就是做這個的,但他也不想再跟李氏師徒一路。出門前,掌門師兄已經(jīng)告訴過他門中剛在蘭城新設(shè)了一處聯(lián)絡(luò)點,他現(xiàn)在回去,應(yīng)該不晚。 不過今晚的事情還是有點古怪。蔣焱垚一離開李氏師徒的感應(yīng)范圍,立刻把手里的靈訊通細細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才給掌門師兄發(fā)了一道訊息,簡要說明了情況。 他這樣自信是有原因的,靈訊通是師祖所創(chuàng),聽聽壁角容易,要在靈訊通本身做手腳,就難了,即使剛才他在靈訊通上的最后一次通話被回放,亦是刑杖之功。刑杖也是師祖?zhèn)飨聛淼?,憑李氏師徒幾個,還沒這本事。 可能是為避嫌,掌門師兄沒有給他回訊息。 門派聯(lián)絡(luò)點離這里不太遠,但是整座城市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地震,許多的道路被毀,甚至走了一半才發(fā)現(xiàn)前面路被堵了,災(zāi)民、救援隊到處都是。天空也繁忙起來,救災(zāi)用的直升機、空投的飛機都開始出現(xiàn)。 蔣焱垚不敢逾矩,只能按照記憶中的方位走,自然走了不少冤枉路。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路上救援的三輪車、農(nóng)用車、面包車、軍車仍然來來往往,私家車卻不多,偶爾幾輛私家車里,或者塞滿人、或者醒目地掛著某某單位的牌子。有天空的飛機在,蔣焱垚可不敢在凡人面前過多地暴露身份,他沒敢搭車。 走了約摸十分鐘,蔣焱垚有點急了,識海里響起一道訊息:還有多久? 是掌門師兄傳來的!掌門師兄回訊了。蔣焱垚趕緊回過去:迷路!盡快到!有何事發(fā)生,長老會如此著急? 過了一會兒,掌門師兄才回話,很簡短:發(fā)現(xiàn)陌生神識! 蔣焱垚心頭一震,沒有再回訊了。他心里很清楚,陌生的神識意味著什么?這說明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并且在用神識搜查他們。靈訊通正是用神識通訊的。 蔣焱垚暗暗后悔,應(yīng)該跟李頎鷗一路回去?,F(xiàn)在門中已下令要開啟禁制,寅時一刻封閉中隱界,寅時一刻就是凌晨的三點十五分,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多長時間了,他遲遲未歸,事后長老會追究會很麻煩。 他倒是有一件掌門師兄給的隨身法寶可以快速回去,是從師祖?zhèn)飨聛淼?,乃門中至寶,甚至于可以隔絕神識探查,可至寶不能輕用,眼下還是不用的好。 正在蔣焱垚心急如焚、左右為難之時,忽然前面一絲光亮傳過來,蔣焱垚快步地走過去,就見路邊停著一輛車,車沒熄火,車燈亮著,一個女人倚在車門前,百無聊賴的樣子。 蔣焱垚的眼光很毒,即使夜里很暗,他仍然一眼就看出,在女人精致的妝容掩映之下,年紀應(yīng)不小了,但那一頭紅色的波浪長卷直披到腰下,超短皮裙,豹紋長靴,盡顯狂野。 蔣焱垚猶豫了一下,大半夜碰上一個獨身女人,多少有點詭異,但一來他的時間緊急,二來地震后正亂著,也許這女人是有啥事要辦,最重要的,到底蔣焱垚的本性難移,對這種類型的女人不無好奇。古老的修仙門派里可沒人穿短裙、沒人燙頭發(fā)。 “咦?這里怎么有位美麗的小姐!行個方便吧,搭個便車!”蔣焱垚在猶豫之后,還是從隱身的地方慢慢走出來,順著道走到汽車旁邊,才裝作剛發(fā)現(xiàn)似的,滿臉驚奇地說道。 他對自己的外貌一向頗有自信,在師叔面前得收斂,現(xiàn)在可不用了。 女人看到他,臉上果然流露出一抹驚艷。隨即笑起來:“小帥哥,這么晚了,你搭便車是去哪呀?” 蔣焱垚見她沒有拒絕,臉上的笑容里更多了幾分魅惑,又故作著急地道:“城東,美麗的小姐,我去那找個人,地震后我們失聯(lián)了,這不就是要去找他,路不好走,謝謝你把我?guī)У侥欠畔戮托辛?!”他只說了個大概位置。 “女朋友?”女人問道, “行是行,不過這大的地震……” “誒!姜姐,你看看這是什么?”這時候遠遠的有人叫,兩人一看,一條人影站在遠處招手,手里似乎抓著什么。 姜姐姜榮看了看面前的小帥哥,抱歉地說:“jiejie現(xiàn)在有點事,你看你可能要等一會兒!” 蔣焱垚心想原來她不是一個人開車出來的,他可不想錯過便車,趕緊說道:“沒事兒!我等一會兒就等一會兒!” 青年看姜榮沒過去,又看姜榮旁邊有人,他只好自己跑過來。他的腳程極快,千米距離飛快地就跑到了。 蔣焱垚怕對方有事要談,自覺后退二十米,并且背過身去。 青年韓程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