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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蠱惑,彷佛在引誘夏娃吃下蘋果的那條毒蛇。沒有等到沃克的回答,他已低頭吻住沃克豐厚的唇。深夜的寂靜里吮吸舌尖的聲音清晰可聞,沃克清楚感覺到威爾希爾堅挺起來的下體正頂在自己的小腹上。本來以為今夜可以難得的睡個好覺,但看來威爾希爾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自己——侯爵光滑的皮膚與自己不斷摩擦的感覺,讓已經(jīng)體會過性愛歡愉的沃克也不由自主地跟著興奮起來。悲哀地感到欲望在身體中燃燒,那種混合著屈辱與快感的矛盾感覺,讓沃克忍不住緊緊擁住那個重壓住自己的身體。威爾希爾的手透著從未有過的溫存,然而溫存間有因為數(shù)日的禁欲而生出的急切。臣服在難以抵抗的欲望之下,沃克低低的喘息聲回蕩在房間中,寂靜的空氣彷佛也已被他們所點燃。滾熱的汗水慢慢從威爾希爾的額頭、頸項與身體滲出,和沃克的混雜在一起,這是兩人之間極度親密關(guān)系的鐵證。充分地以唇和手愛撫了蘇格蘭人的身體之后,威爾希爾已漸漸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終于忍不住伸手抬起沃克的雙腿,把自己的欲望深深插入他的體內(nèi)。「啊……啊……」雖然已經(jīng)承受過無數(shù)次這種痛苦,但身為男人卻被另一個男人所進入,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讓沃克無法忍耐。因為痛楚而忍不住低呼,沃克的手緊緊抓住了身下的床單。告訴自己不要再像前幾次那樣猴急,威爾希爾拚命忍住想要就此解放的欲望,極為緩慢地將自己的yinjing慢慢推入沃克體內(nèi)的深處,在完全進入的那一刻他停滯著不動,直到感覺緊裹自己的肌rou已經(jīng)習慣插入的姿勢才緩緩律動起身體。沃克緊緊閉著眼睛,每當這種時刻他全部的意識彷佛都集中在那個與威爾希爾結(jié)合著的部位——火熱而guntang,肌rou收縮著又被強制撐開的感覺,極度的痛苦與羞辱卻又夾雜者令他難以啟齒的快感……混合成讓人想就這樣隨波逐流而去的復(fù)雜感受。「沃克……你識不識字?」威爾希爾一邊努力做著活塞運動,一邊卻問出與此情此景完全無法搭界的問題。此時的沃克正處在完全被威爾希爾所填滿的狀態(tài),腦袋里完全是一團漿糊,拚命思考著卻還是完全無法明白威爾希爾的意圖。終于他還是無法分辨他的真實目的而只能選擇據(jù)實回答。「是的……父親……父親以前是……是村子里的教師,他教……教過我一些……」沃克被威爾希爾搖晃得腦中一片混沌,甚至無法完整的把話說完。「噢,那就好?!雇栂査坪鯇λ幕卮鹣喈敐M意,不再多言,他開始專心于兩人之間的行為。加快了在沃克體內(nèi)進出的速度,威爾希爾緊咬住唇拚命克制想要為強烈的快感而喊叫的沖動,把全部的欲望都貫注在身下的堅挺,深入淺出的動作最終化為數(shù)股滾熱的愛流射入沃克的體內(nèi)。「上帝啊,如果每次zuoai都這幺激烈的話我大概會活不過三十歲!」哀哀感嘆著快感的強烈,他長長吐出一口氣,慢慢從沃克身上滾落。把姿勢僵硬的蘇格蘭人擁入了自己的懷中,他靜靜享受著沾在沃克身上的自己的味道。「為什幺問我這個?」沃克全身還殘存著剛才zuoai時電擊般的激蕩快感,隔了許久他才模模糊糊地想到這個問題。「沒什幺,隨便問問而已。」威爾希爾輕輕用手撫摸著情人寬闊的后背,心里隱約有個感覺——自己與沃克的緣分絕非自己開始時所想那樣只是一段由性欲所聯(lián)結(jié)的短暫關(guān)系,也許將會持續(xù)比自己所以為的更要長得多的時間。慢慢舔上沃克耳后的柔軟之處,感受著懷中男體因自己的動作所產(chǎn)生的悸動,他覺得自己的小腹又竄起了難以抗拒的熱流……一向忠誠于自己欲望的威爾希爾當然選擇毫不猶豫地把沃克再次壓在了身下,與前次不同的是蘇格蘭人顯然沒有了前一次zuoai時的柔順,但試圖反抗的沃克很快就被侯爵所鎮(zhèn)壓,最后還是屈服在他的愛撫之下,任憑侯爵從后面進入他的身體,重復(fù)著激烈的律動而最終把全部的熾熱發(fā)泄在他的身體里。如是反復(fù)數(shù)次之后,精疲力盡的兩人終于緊擁在一起沉入了夢鄉(xiāng)。雖然身下的枕頭與被單都散發(fā)著霉味,但侯爵還是做了一個香甜的美夢——夢里沃克不再是與他因性別和階級而注定無法相守的蘇格蘭男人,他化身為甜蜜的天使與自己嬉戲在廣闊的碧綠草原上,雖然是在夢里威爾希爾還是忍不住為沃克的甜蜜與柔順而笑了出來。「該死的,威爾希爾你快點給我起來!天啊,你見鬼的究竟在笑什幺,你再不起來天就要亮了……」現(xiàn)實是殘酷的。將近天亮的時候威爾希爾被沃克從美夢中搖醒,出于憎惡自己與侯爵的關(guān)系被人所知的緣故,他毫不留情地把侯爵趕出了自己的房間。威爾希爾狼狽地僅著晨衣穿過花園跑回房間,一路上除了忍受刺骨的寒風還要記得掩人耳目,等回到自己布置華麗的床上時他終于忍不住狠狠打了幾個噴嚏。雖然辛苦又狼狽,但接下來的數(shù)個夜晚威爾希爾都會偷溜到沃克的房間與他造愛。小樓在沃克的勤力打掃之下已經(jīng)變得十分清爽,但最讓威爾希爾愛煞的就是偷偷摸摸帶來的無上快感。除了晚上的親密接觸外,威爾希爾白天會拖著沃克在倫敦城中四處游玩,這個熱鬧而邪惡的城市的繁華令蘇格蘭人迷惑。雖然跟著侯爵無論何時都會有一流的享受,但他每天還是一定會問威爾希爾何時才能介紹他去工作。本來給沃克介紹工作就是威爾希爾為了把他帶到倫敦而隨口胡謅的借口,雖然他確實有能力給他安插在船公司的工作,但侯此時的侯爵已為蘇格蘭人的強壯的rou體和清純靈魂而徹底沉迷,根本不愿意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邊而去做什幺鬼船員。拖延著搪塞下去終究不是辦法,這天下午侯爵收到的一張請柬終于帶來了結(jié)束這種情況的轉(zhuǎn)機。請柬來自攝政王。實際上侯爵回到倫敦后壓根把去見攝政王這件事甩在了腦后。等了數(shù)天還不見威爾希爾來見自己的攝政王終于按耐不住,借著舉辦舞會的機會名正言順地與他會面。收到請柬的威爾希爾為將與攝政王見面的事煩惱了半天,沃克卻還不斷纏著他談?wù)撜夜ぷ髦?,靈機一動的侯爵順手就拖了他出門,把他領(lǐng)到了倫敦最負盛名的成衣商那里。「給這位先生找?guī)准仙淼耐馓?,還有長褲,襯衣、領(lǐng)巾,還有帽子和鞋子也全部都要。」一進門,侯爵就把蘇格蘭人推到了熱情迎上來的商人面前。數(shù)個小時后,當煥然一新的沃克出現(xiàn)在侯爵面前時,威爾希爾為他的改變驚訝地幾乎連下巴都快掉了下來。高大的蘇格蘭人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