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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本來就是給導師打工,這下子只能期待寒假了。結果紀尋只好和同事去了公司組織的酒會,結果居然看到韓藝是帶著邵樺一起出席的。韓藝對著紀尋驚詫地臉,笑呵呵地解釋:“這酒會是可以帶家屬的啊,你不知道嗎?”關鍵不是帶家屬,是你帶了誰當家屬好不好?紀尋完全不能理解韓藝的思維方式。邵樺皺著眉,取走了韓藝手里的酒杯:“酒鬼?!?/br>韓藝不以為意,甚至表情還微微地有那么點撒嬌和可愛,讓紀尋狠狠地打了個寒戰(zhàn)。韓藝不滿了:“哎哎,小紀你那嫌棄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你以為你提到你那個的時候臉上有多夢幻嗎?切,居然還那個好像獨善了其身的表情?!?/br>邵樺頭疼地把韓藝往自己身邊帶,一邊對紀尋道歉:“不好意思,他喝醉了。”紀尋呆呆地點頭,算是從表面上認可了邵樺的說法,但是,可是,然而,韓藝那酒量比自己都要顯赫好幾倍,怎么這么容易就醉了?邵樺看起來是他很久的枕邊人了,斷不會有不了解韓藝酒量的事情吧?這么說來,沒想到邵樺這種看起來嚴謹求實的人,其實也是會找找借口給韓藝推脫的嘛。可是就在紀尋還在感慨的時候,就看到韓藝軟綿綿地往邵樺身上靠,一邊嘴里還在嘟囔:“小朋友,我還想喝……”更絕的是,韓藝前一刻還如常的臉色正一陣陣泛著紅暈,眼睛都半瞇起來。這時候邵樺把韓藝用胳膊一圈就往外帶:“他醉了,我們先走了?!?/br>邵樺那擔心又無奈的神情,居然像是不知道韓藝在裝醉一樣,紀尋感慨萬千:韓藝那人,不會又告訴自己那是情趣吧?于是紀尋當晚也“醉醺醺”地回到了封憬那邊,封憬幾乎是剛從實驗室出來,轉(zhuǎn)身就迎接了醉得神志不清的酒鬼,想想又是自己的繁忙才讓紀尋一個人過圣誕,不免又有點愧疚和心疼。愧疚著心疼著,就一起滾到了床上。封憬覺得有點奇怪,紀尋和往常喝醉了一樣主動而熱情,可是看起來卻比往常要……害羞。兩人收拾行囊往北方跑的時候,已是寒假開始的時候了,兩人所在的城市已經(jīng)寒風刺骨,更不要說北國是什么樣的風光了。紀尋卻是激動得不行,同學口中贊嘆不已的那個冬季城堡終于近在眼前。火車往北開,途經(jīng)的河湖都是厚厚的冰層,大多數(shù)時候鐵路兩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從視野的近處一直蔓延到了視線的盡頭,綿延不絕。火車車廂里開著暖氣,封憬扶著紀尋的腦袋讓他躺在自己腿上:“睡會兒吧?!?/br>紀尋仰著臉瞧封憬:“喂,你答應了要換著睡的,一會兒要叫醒我?!?/br>車廂里的燈光很明亮,封憬用左手遮住紀尋的眼睛:“我知道了,睡吧?!奔o尋和自己不一樣,昨天還加班到了晚上九點多,連夜還跑到自己這邊來匯合。可惜這寒假,還沒能買到臥鋪票。兩人對面是兩個女生,應該也是認識的,一上車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這會兒也互相靠著睡著了。去哈爾濱的火車上要待上十幾個小時,封憬懷里摟著人,用另外一只手輕輕地勾過來小方桌上的書本,就著車廂里的燈光看書。紀尋在封憬腿上睡得并不安穩(wěn),火車前進發(fā)出巨大的噪音,車廂里時不時有著幅度不小的震動,封憬雖然刻意在腿上先蓋了兩件毛衣,紀尋還是能透過毛衣的柔軟感覺到封憬腿上肌rou的硬度。不過紀尋每次朦朧醒來就被封憬低低的聲音安撫下去:“還早,繼續(xù)睡吧?!?/br>等到紀尋從斷斷續(xù)續(xù)的短眠中醒來,清晨的陽光從火車車窗照耀進來,紀尋急促地蹦起來,才發(fā)現(xiàn)以辛苦的姿勢睡了幾乎一夜的身體酸疼不堪:“你怎么沒叫醒我?!?/br>封憬按摩了一下快僵硬掉的大腿,笑笑著安撫紀尋:“我不是很困。”紀尋非常不滿,不過封憬的氣色確實還不錯,果然自己的身體比實驗室里鍛煉出來的人要差嗎?兩人簡單清洗了一下又吃了點東西,紀尋拍拍自己的肩膀誘惑封憬:“喂,把我魁梧的肩膀和胸膛借給你,你靠著睡會兒吧?!?/br>封憬搖頭,然后和紀尋換了位置,自己靠著車窗那次瞇起了雙眼。紀尋對于自己“魁梧”的肩膀和胸膛不如火車硬邦邦的鐵皮有魅力非常生氣:“喂,你干嘛不靠著我睡啊。”封憬閉著眼睛說:“你的肩膀會疼。”紀尋不服氣:“不試試怎么知道?”封憬還是閉著眼睛:“我比你有經(jīng)驗?!?/br>沒被人依靠過的紀尋的確沒經(jīng)驗,郁悶地抓了手機玩游戲。封憬的確比紀尋經(jīng)得起艱苦的考驗,就這么靠著不一會便睡著了。紀尋沒多久便覺得自己手機上的游戲?qū)嵲跓o趣,于是去掏封憬外套口袋里的手機。封憬的手機干脆連游戲都沒有,紀尋擺弄半天,把自己在他名片薄里的署名改成“相公”,然后用自己的手機給他發(fā)了一個短信。封憬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手機一條未讀短信,來自“相公”,封憬發(fā)呆了一下,打開去看,短信內(nèi)容簡潔無比:娘子早安。紀尋還來不及偷笑,自己的手機就被封憬拿過去了,封憬想了想,才噼里啪啦按了一通手機鍵盤,好像反復修改了很多次的樣子。紀尋很期待地取回手機,于是原本是封憬的號碼變成了“夫君”,好沒創(chuàng)意啊,紀尋鄙視,鄙視完的時候封憬給他看封憬自己的手機,自己的號碼已經(jīng)前面儼然是“太座”二字。封憬嚴肅地解釋說:“這樣比較符合實情?!?/br>紀尋臉上的肌rou抽了一下,決定不再和封憬討論這個話題。對座的那兩個姑娘也已經(jīng)收拾清爽,正摸了一把牌出來,問紀尋二人要不要一起玩。紀尋點頭:“當然好啊。”打牌閑聊中,得知彼此都是去哈爾濱旅游的,不免就覺得有話題起來,那邊女孩子似乎挺有意向結伴而行,紀尋心里有點不情愿,正盤算著怎么開口,封憬已經(jīng)直截了當?shù)鼗鼐芰耍骸安缓靡馑迹覀兿矚g人少一點。”那邊高一點的女孩子笑起來:“你們是同學?同事?親戚?”“同學……吧。”紀尋不確定地說。另外一個女孩也笑了:“你看起來要比他小一些?!?/br>紀尋嘀咕,又不是長得壯就是年紀大,正經(jīng)說起來,自己至少在職場混了半年,居然比封憬看起來要年輕嗎?高一點的女孩湊到朋友身邊,不知道嘀咕了什么,隱約可以聽見年上,真人什么的,紀尋疑惑又無辜地看看封憬,封憬是一點也不好奇的催促:“下面是哪家出牌了?”封紀二人原本火車上言行放開一些也不容易引人猜測,畢竟出行在路途,為了舒適和方便互相依靠什么的也是正常,但他們未曾猜到對面兩姑娘正好屬于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