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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簡勝泫想也沒想,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芙^了:“不要!我本來就不喜歡掛香囊,一次完敗他們,給他們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痛,就夠了!”黎宥真是想把他的腦子剖開,看看里面是裝了漿糊,還是就是一坨屎,真這樣掛一整天,留下不可磨滅的痛的就絕對會是離他最近的自己。“我決不能縱容你就這樣出去禍害他人!”黎宥懶得廢話,一不做二不休,屏住呼吸,把簡勝泫攔腰撲倒,在他未來得及反應(yīng)之際,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五個(gè)香囊全部扯下,沖進(jìn)廚房,扔進(jìn)尚未熄滅的灶火里頭。眼看香囊化成了灰燼,黎宥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慢悠悠地走回簡勝泫身邊,他已經(jīng)站起來了。奇怪的是,簡勝泫沒有說任何氣話,甚至沒有任何跳腳的表現(xiàn),只是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副了然的樣子看了黎宥一眼,伸手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說:“唉,小梨子呀!為師大意了,為師若是太突出,確實(shí)是會搶了你的存在感,你的作為,為師不會怪罪的?!?/br>黎宥翻了個(gè)大白眼,這腦子里,是屎無疑了!午時(shí),便是直系子弟到祭劍壇祭劍的時(shí)候了。所謂直系子弟,指簡家宗室子孫及其所收的弟子,總共是二十人,掌門簡修瑾,二家主簡昱堯,三家主簡勝泫,五位門派長老,以及十二位弟子。這是黎宥第一次見到的男主簡昱堯,那樸實(shí)無華的簡家家服穿在他身上多了一份隨性,與簡言之兩兄弟七成相似的面容,眉眼之間隱隱帶著不羈的氣息,對著兩個(gè)孩子說著父子間的話語,動作親昵慈愛,似是把對妻子nongnong的思念與愛意都灌入其中。簡逸之對于許久不見的父親表現(xiàn)得恨不得要黏在他身上,時(shí)不時(shí)軟綿綿地撒嬌,把對其他人的高傲拋到了九霄云外。而簡言之則只是輕聲回應(yīng)著簡昱堯的問話,雖還是沒有波動的語氣,黎宥卻能從他的眼神感覺出他對父親的敬意。祭劍壇在浮生一闕的最高處,是一個(gè)天然的洞xue。走到洞口,簡修瑾默念咒語,祭劍壇的石頭大門便緩緩地向兩邊打開了。登時(shí)便有一股灼熱的熱浪撲面而來,簡修瑾從懷中取出一顆乳白色的珠子,念了聲咒,白色珠子就漂浮在了半空中,不久,熱浪就平息了。簡天樞站在黎宥身邊,體貼地輕聲解釋道:“祭劍壇里頭有一處火山巖漿活躍的地方,故炙熱難耐,但對劍來說,卻是存放的最佳條件,不會因潮濕而腐蝕也能助于劍自身不斷地自我鍛造。這個(gè)是冰靈珠,萬年不融的玄冰制成,用咒語能催發(fā)它原本的冰寒,對降溫有奇效?!?/br>黎宥對簡天樞及時(shí)的解說很是感動,再想想他謙和禮貌、處事有度,周到貼心,斷定他就是一小天使屬性。“謝謝四師兄!”以后一定要多和簡天使相處,才能感受世間的祥和,黎宥不由得這么想。有冰靈珠在前頭開路,眾人走進(jìn)祭劍壇,雖然還是止不住冒熱汗,但還是可以忍受的,而且比起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難受,黎宥的心則是飛到了那掛滿了石壁的寶劍上。在火光的照映下,寶劍沉寂著,帶著孤傲的神圣感,突來的訪客沒有打破它們?nèi)魏我唤z的安寧,等待著,它們一直在等待著,等待著它們選定的人,別人于它們,不屑一顧,只希冀他日與命定之人攜手天涯。黎宥的內(nèi)心震撼不已,之前還只是聽說,如今親眼看到,親身體會到這樣的威懾力,黎宥覺得其它的劍再也入不了眼了,一定,一定要努力,成為這里劍的主人!跟著眾人走到祭劍臺上,面向著的是翻滾著的巖漿,忽高忽低跳躍著的火舌把炎熱加深了,饒是冰靈珠也不能起更大的作用。黎宥的汗冒得更多了,身上就沒有一塊干的地方,不管祭劍壇有多讓黎宥蕩魂攝魄,也不能久呆下去,此時(shí)他迫切地希望早早完事,出去吹吹冬季的冷風(fēng),好清醒一下這快要被烤熟的腦袋。站在最前方的簡家三位家主紛紛劃破掌心,將血滴入了巖漿中,接著是五位長老。黎宥瞬間就明白了,這是要拿血祭劍吶!看著自覺排好隊(duì)的眾弟子,黎宥不免有些緊張,這用匕首劃破掌心,肯定很疼。一個(gè)接一個(gè),弟子們對著事明顯是司空見慣了,面不改色地一劃一擠,然后走開,從懷里拿出凝血粉撒上一點(diǎn),包扎,動作一氣呵成,都不需要任何人幫忙,看得黎宥很是佩服。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站在巖漿邊緣,黎宥拿著匕首花了十秒做了心理建設(shè),一狠心、一咬牙,重重地往掌心上劃了一刀,鮮血瞬時(shí)涌了出來,擠都不用擠,玩兒命似的流進(jìn)巖漿里。咦?好像太用力了,劃了這么深的口子,流了這么多血。黎宥疼得眼角閃爍著淚花,死命憋住了。奈何血實(shí)在是流得洶涌,加上沒有帶手帕和凝血粉,他不敢輕舉妄動。眾人見狀,紛紛著急喊道:“快止血!快止血!”下一刻,一道身影立時(shí)閃了過來。“別動,止血。”是簡言之。他輕輕握住黎宥血流不止的手,絲毫不在意血沾污了他素來整潔的白衣,似有若無地微皺起眉頭,從懷中取出凝血粉,舉到嘴邊用牙拔掉瓶塞,一點(diǎn)點(diǎn)灑在黎宥的傷口上,一層層覆蓋,直到血不再流得那么放肆了,才再次開口:“手帕?!?/br>“沒......沒有?!崩桢墩兜乜粗喲灾囊幌盗袆幼?,呆呆地答道。聞言,簡言之毫不猶豫地扯下了包扎著自己傷口的手帕,仔細(xì)地將他的手包扎妥當(dāng)了。一抬眼,見黎宥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便淡淡道:“血,止住了?!?/br>簡昱堯走上前來,看了看他的手,說:“嗯,正好你的傷口也沒止血了。”不遠(yuǎn)處的簡勝泫快步走向黎宥,重重地往他腦袋上來了一下,呵斥道:“劃那么深口子干嘛!是要打算以身祭劍嗎?!”祭劍壇的劍都是經(jīng)歷了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對血都有感應(yīng),每次祭劍都要謹(jǐn)慎對待,血?dú)庖坏┻^剩,把劍的血性激發(fā)出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第一次這么生氣的簡勝泫,黎宥也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很是愧疚地向眾人道歉。簡修瑾擺擺手:“第一次,沒經(jīng)驗(yàn),沒釀大禍就好?!?/br>祭劍終是有驚無險(x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