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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不答話,蛇妖舔了舔碰過黎宥的手指,還伸出舌頭在手指上打了好幾個轉,明顯在暗示著什么:“公子可真‘甜’吶~呵呵。”蛇性本yin真是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黎宥被膈應得受不了,兩眼一閉,豁出去了:“我不喜歡女的,雌的,母的,我是個......”黎宥還沒來得及說出關鍵詞,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股力量拉了一下,隨即撞上了一個帶著淡淡蘭草氣息的胸膛,一道劍光忽地閃過,蛇妖被這出乎意料的劍一下刺穿了七寸,眼睛瞪大,寫滿了不可置信,直直往后倒去,連喘息都來不及便咽了氣。只見簡言之先前跨了一步,繞到了黎宥跟前,把劍鞘的末端伸到他手邊,道:“拉著,跟我走。”呆愣了片刻,黎宥才理解了他的意思,立刻緊緊抓住劍鞘:“是!”簡言之一手握著卻邪防備著其它妖怪的襲擊,另一只手抓著劍鞘,在這一片濃霧中前進著。忽而一陣大風起,大風吹散了濃霧,森林在月光下重新展現(xiàn)在眼前。感覺到簡言之微微使力,黎宥立馬放開攥著劍鞘的雙手,墨藍色的劍鞘上留下了他因緊張而冒出的手心汗,黎宥不好意思地訕笑一聲,剛想用衣袖擦干凈,簡言之卻絲毫不在意,收回劍鞘把劍收入鞘內。“黎師弟,你沒事吧?”簡梓禾關切地問道。黎宥笑著搖搖頭:“我沒事,師姐你們沒事吧?”細細檢查了黎宥一番,見他確實無恙,簡梓禾才松了口氣:“我們會有什么事?倒是那諸犍突然朝著你撲過來,寂離把你推開了,沒成想又讓你碰上蛇魅了?!?/br>說著,簡梓禾忍不住打趣起來:“呵呵,你還真是吸妖啊。師伯說的真沒錯,這一路上,你對我們,‘很方便’!”這回黎宥可沒放過這最后的三個字了,皺眉問道:“很方便?什么意思?”簡逸之湊了過來,眨了眨眼,道:“你不知道么?你體質特殊,該是中元節(jié)子時出生的,陰氣重,對妖怪來說可是很補的!”“所以……我就是來給你們做餌的?你們怎么忍心吶!”反應過來的黎宥咬著牙說道。怪不得呢!怎么這么多妖怪前仆后繼地出現(xiàn),怎么師父讓我出來見世面還沒人攔著,怎么三師兄看我欲言又止,原來就是要用我來釣妖怪呀!看著黎宥那一臉委屈的小媳婦兒樣,簡寂離“噗”地笑出了聲,簡梓禾和簡逸之也跟著狂笑不止。大師兄!說好的成熟穩(wěn)重呢?人設這就丟了,真的好嗎?!黎宥哀怨地瞅了眼簡言之,這人依然是那懸崖邊上的高嶺之花!終于笑夠了的幾人,開始著手處理接下來的事了。簡寂離遞了一個瓷瓶給黎宥,吩咐他灑在妖怪尸體上。這瓷瓶黎宥見簡星衡用過,記得叫做銷尸粉,里頭的粉末可以把尸體處理得干干凈凈,完全不用擔心細菌疾病之類的問題,乃居家旅行必備良品。簡言之和簡逸之被安排去看守還活著的妖怪,簡梓禾則關注周邊,防止襲擊再現(xiàn)。看著那一地剛剛血淋淋的殘肢斷臂,黎宥強忍下那胃部泛酸的感覺,把銷尸粉灑下,尸塊頃刻化成黑色粉末。一處處走過,黎宥看到了那諸犍,人面豹身,牛耳一目,有長尾,此刻已經(jīng)倒在血泊之中沒了聲息,很快就也變成了粉末,隨風而逝。處理完后,簡寂離道:“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回去吧。”聞言,黎宥有些意外,這就結束了?確定妖怪全都抓住了么?見他把心里話全寫在了臉上,簡寂離笑著解釋:“鎮(zhèn)妖閣的妖除了這諸犍和那蛇魅難對付,剩下的交給其他師弟們就可以了,師父說了,也算是給他們個歷練的機會。”感情這難對付的全主動沖著我來了,你們找都不用找,還真是不能再方便了!黎宥真是要忍不住爆出口了,他磨了磨后槽牙,額上挑起了一根青筋。等回到浮生一闕,黎宥相當大逆不道地拉著簡勝泫的后腰帶,把他拽回了桑榆院......今兒月色正好,是時候和師父談談人生了。第14章祭劍一大早,簡勝泫又是沐浴又是焚香,又是梳頭又是掛香囊的,把自己整得干干凈凈、芳香四溢了,才叼著個饅頭直奔祖祠。要不是他那雙藍眼睛,黎宥都要懷疑他是簡家從哪兒撿來養(yǎng)大的了,祭祖這么隆重嚴肅的事兒,在他面前都能搞到跟要相親似的。祖祠里簡氏子孫的祭拜黎宥自然沒法看到,不過從簡勝泫匆匆跑出去到風塵仆仆地回來,總共就花了不到一個時辰便知簡家的祭祖儀式秉承了簡家人一貫的風格--從簡。黎宥忍不住問道:“師父,這就結束了?”簡勝泫看向他,點了點頭:“是啊,不然呢?”對于簡勝泫的反問,黎宥選擇忽視,又問道:“都做了什么?這么快?!?/br>“還能做什么,就是每人上柱香唄?!?/br>這真是黎宥聽過的最簡練的祭拜了,鞭炮不用放,紙錢不用燒,一跪一拜一插香,完工!“那……那師父整得那么香干嘛?是打算招蜂啊,還是撲蝶?。俊?/br>沐浴焚香可以理解,梳頭也可以理解,要是簡勝泫每天都有掛香囊的習慣黎宥就不奇怪了,偏偏今天帶得這么特意,他就有點好奇了。簡勝泫蹦了兩下,黎宥才震驚地發(fā)現(xiàn),他居然掛了五個香囊!怪不得香到如此慘絕人寰的地步,加上這么一蹦,簡直要窒息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每年這個時候,簡家宗族子弟才會全部到齊,他們都有掛香囊的習慣,每個人都香香的。我就喜歡在這最關鍵的場合一鳴驚人!把他們全部比下去!”對于簡勝泫的執(zhí)著,黎宥表示不能理解,死也不想理解,可他不想丟人吶!怎么說這個奇葩都是自個兒師父,自個兒還是他首徒,甚至唯一一位弟子,被指手畫腳、指指點點的永遠只有自己一個,連個同甘共苦的人都沒有,這么心塞的事,怎么可以?!這么想著,黎宥委婉地勸說道:“師父呀,你這想贏過別人心,徒兒懂,這香囊,我們選一個最香的,足以秒殺他們,剩下四個,我們以后一天換一個,多新奇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