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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冷落傅西泠。只是傅西泠不便多言,沒說上幾句話。饒是如此,在場的人精們也看出了其中的門道,更是大為驚訝弗里曼家族竟然會和傅西泠示好。其中不乏前段時間看沈硯好戲的人們,他們以為沈硯不過是嘩眾取寵,上不得臺面,沒想到還真上了臺面,在這種場合,不但被邀請前來,家主還親自上前交談。方泉今天也跟著瓦倫丁少爺前來悼唁,一眼他就在人群中看見了沈硯,他竟然游刃有余,氣定神閑的在和弗里曼家族的家主說話。一旁經(jīng)常和他們一起走的一個異能者拉了拉方泉,“注意你的表情,那位本來和我們就不是一路人。”方泉不知道自己竟然把內(nèi)心的妒忌表露在了臉上,他趕忙收斂了神情,對那個異能者點了點頭,可低下頭,他眼中的妒忌又再一次鉆了出來。憑什么大家都是地位低微的治愈系異能者,那個沈硯卻能高高在上,而他卻要像一條狗一樣跟著這些少爺身后討好他們。瓦倫丁少爺原本想去和沈硯說話,他記得這個人很有趣,和他養(yǎng)的那群異能者都不同,不過還好他眼神好,一眼看見了伊佐的父母和爺爺,他最是害怕伊佐的爺爺,趕忙拉了拉伙伴躲到了一邊去。方泉不得不跟著瓦倫丁少爺一起走開。“沒想到那個沈硯真的是傅西泠的丈夫,我還是以為是別人亂說的呢,畢竟他可是元帥的兒媳婦呀。”“之前和你們說了,你們還不相信,不過嫁給傅西泠也真是慘,竟然淪落到出來拋頭露面賺錢了。羅家三口被抓落后,說傅西泠家早就被掏干凈了,我還不相信,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br>“不過倒也奇怪,他不是木系異能者嗎?治愈術(shù)這么強,那他的木系異能肯定更厲害吧,會不會有高階了?”“哪有那么厲害呀,都是以訛傳訛。要真有那么厲害,他就是躺在家里也有大把的人給他們送錢去?!?/br>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即便是在別人的葬禮上也不例外。瓦倫丁少爺聽了一會兒,一臉感興趣的湊上去問那幾個說沈硯閑話的人還有沒有什么八卦可以聽,那幾人沒想到竟然被人聽去了,尷尬的擺擺手,趕忙散開了。方泉還沉浸在剛剛那個震蕩中,沈硯竟然是傅西泠的丈夫,那個容貌盡毀,雙腿殘疾,異能被廢的廢物的丈夫!霎時間他得到了一種詭異的優(yōu)越感,看起來光鮮亮麗,高高在上,沒想到竟然和一個殘廢結(jié)了婚,還不能離!就算再厲害又如何,他一輩子都逃不開那個殘廢!第六十二章傅西泠和佐森的爺爺也是認識的,只不過那是在他十五歲以前的事情了,他父親是帝國的元帥,自然和弗里曼家族有來往。再見到弗里曼家族的家主,傅西泠感覺他看起來還是沒有改變,依舊是一副威嚴又慈愛的模樣,只是剛經(jīng)歷了失去孫子的痛楚,他的雙目有些渾濁。葬禮完畢后,弗里曼家族留了沈硯夫夫二人下來吃飯,一則感謝沈硯的相助,二則向外界擺明立場和態(tài)度,三則弗里曼家族的家主有些私事想和傅西泠聊聊。“他看出什么了?”沈硯走在傅西泠背后,推著他的輪椅,小聲問道。這個“他”自然是指的弗里曼家族的家主,佐森的爺爺,畢竟姜還是老的辣,沈硯有些擔心佐森的爺爺看出傅西泠的不對勁兒。傅西泠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寬慰道:“放心?!?/br>顧及到傅西泠的安慰,沈硯雖然不可能那么容易放下心來,可傅西泠都這么說了,沈硯也只有暫且把心放下。佐森回過頭想和沈硯說話,便看見沈硯走在傅西泠背后,推著輪椅,彎下腰小聲和傅西泠說話,傅西泠不知道說了什么,他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絲笑意,那笑意從嘴角蔓延到眼底,佐森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笑,不過他的的確確從這個笑意里感受到了沈硯和傅西泠之間是有愛的,那是一種旁人無法插足的親密。這一瞬,佐森忽然有些釋然了,不管他如何認為傅西泠配不上沈硯,沈硯和傅西泠在一起是屈就了,但沈硯自己選擇和傅西泠在一起,并能從中感到幸福和快樂,那自己作為沈硯的朋友,就應(yīng)該支持他。沈硯將傅西泠送到佐森爺爺?shù)臅坷?,便識趣的離開了,在樓梯口恰好遇見一臉凝重的佐森。他走過去拍了一下佐森的肩膀,佐森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對他出手,剛好被沈硯接住了,兩人順勢過過招。佐森還是第一次和沈硯過招,沒想到沈硯竟然這么厲害,而且沈硯竟然能夠破解他在軍校學的招式,誰教沈硯的?“我聽馬西說你和他第一次見面就把他打得鼻血直流,原來是真的?!弊羯樟巳蜕虺庨e聊起來。沈硯理了理自己有些發(fā)皺的襯衣,“嗯,那他有說我為什么揍他嗎?”佐森怔了一下?lián)u搖頭,沈硯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并沒有說什么,佐森看見這個笑容,感覺被閃了一下,隨即便明白過來。馬西那性格,還能因為什么,肯定是仗著他叔叔是海藍星那一片的地頭蛇,橫行霸道,欺男霸女,看上了沈硯的美色,沒想到踢到鐵板了。兩人走到樓下,佐森帶他參觀了家里的花園,是一個巨大的迷宮。“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喜歡在花園里弄一個巨大的迷宮?”沈硯細長的手指捻了一下嬌艷欲滴的花瓣。佐森沒明白過來,沈硯為什么這么說,可仔細一想,好像不少人家里的確都有這種迷宮。“可能吧……”佐森落在沈硯身后半步,一陣風吹過,飛起漫天花瓣。佐森將被風吹拂得直往自己臉上拍打的金發(fā)攬到耳后,“沈硯。”“嗯?”沈硯沒有扭過頭,他只是應(yīng)了一聲,目光落在不遠處一朵艷紅的花上。“這是玫瑰?”佐森走上前去看了一眼,他對自家花園里栽種了什么,并不熟悉,好在沈硯問他的花,是他知道的,“對,有什么問題嗎?”沈硯搖搖頭,有些懷念的看著這朵艷麗的玫瑰花,他們家的院子里也有各種花朵,但沒有一種花是地球上有的,雖然都很漂亮,但沈硯一種都沒有見過。忽然在佐森家見到熟悉的花朵,他竟有幾分想念故鄉(xiāng),雖然在地球上他已經(jīng)沒什么親人了,只有一貓一狗是他的牽絆,但畢竟是生養(yǎng)他的地方,時不時沈硯還是會有幾分觸景生情。“沒什么,很漂亮?!鄙虺幍难鄣琢髀冻鰩追謶涯畹纳裆?。佐森還未來得及探究,沈硯眼底的神色就被抹去,他轉(zhuǎn)過頭對佐森說:“對了,你剛剛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