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將碗筷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機(jī)器人上來將碗筷收了下去,房間里只剩下傅西泠和沈硯二人。沈硯感覺空氣安靜得有幾分詭異,他張了張嘴,覺得應(yīng)該說些什么。“佐森有聯(lián)系你嗎?”他話音剛落,傅西泠便抬眼看了過來,他黑沉的雙目像是一汪深潭,深不見底也深不可測。“你沒什么要和我說的嗎?”傅西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了他另一個問題。沈硯心想著自己和傅西泠提前說了自己不回家,已經(jīng)報備過了。再有應(yīng)該就是他異能消耗過大這件事。沈硯抬手將手放在傅西泠的手背上,傅西泠的手常年都是帶著絲絲涼意。“事出突然,但我心里有數(shù),現(xiàn)在不也沒事嗎?!?/br>傅西泠反手握住他的手,目光灼灼的和他對視上,“要是我沒有去,你可是就暈倒在路邊了。你要是出了點事,我該怎么辦?”傅西泠知道沈硯這段時間在外面小有名氣,但伴隨而來的,自然也有旁人的妒恨,沈硯若是落入這些人的手里又該怎么辦。傅西泠承擔(dān)不起這些如果。沈硯知道自己讓傅西泠擔(dān)心了,他抬手抱住傅西泠,安撫他,“對不起,沒有下次了。”傅西泠咬著牙齒不啃聲,沈硯只能自己送上門,從他的額頭親到他的眉骨,再是他的眼睛,鼻尖,最后是他的嘴唇。沈硯啄了啄傅西泠的嘴唇,“別生氣了,我認(rèn)錯好不好?”傅西泠的神色有所松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沈硯,像是個鬧脾氣的孩子。“你不許再去見佐森?!?/br>沈硯又親了親他的唇,貼著他的唇角說:“佐森是我的朋友?!?/br>傅西泠眼神不善,擰著眉頭,“不許再去給人調(diào)理身體,我們家不缺那個錢。”沈硯心想著自己已經(jīng)拒絕了傅西泠上一個要求,再拒絕就不好了,于是點了點頭。“好?!?/br>“不許離開我的視線范圍。”“好?!?/br>“不許……”傅西泠還想說,沈硯卻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床上,白皙纖長的手指靈巧的解開傅西泠的襯衣扣子,“好~什么都答應(yīng)你,現(xiàn)在還是先滿足一下我吧?!?/br>傅西泠被他挑.逗得眼睛發(fā)紅,扣住他的后腦勺,兇狠野蠻的和他接吻。熱氣和汗水一起蒸騰,傅西泠箍住沈硯精瘦有力的腰身,讓他在自己身上像是午夜盛開的花枝,在風(fēng)中搖曳,吐出甜蜜的芬芳。……“要死啊!你們倆!什么情況也敢亂來!”西里醫(yī)生不動沈硯這個病患,拿著煙桿追著傅西泠打。“他病糊涂了,你也糊涂了嗎?!我讓你好好說說他,你就是這么給我教訓(xùn)他的!”西里醫(yī)生真是要?dú)馑懒恕?/br>沈硯虛弱的躺在床上,到底是昨天太放肆了,現(xiàn)在渾身軟綿綿的和一坨棉花似的。聽著傅西泠和師父吵吵鬧鬧的聲音,沒一會兒他又睡著了。傅西泠有點擔(dān)心,西里醫(yī)生抽了一口煙說:“放心,死不了,我們治愈系異能者都這樣,睡眠是最好自我修復(fù)的辦法?!?/br>傅西泠這才松了一口氣,握了握沈硯白皙細(xì)瘦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親了一口。再晚點,沈硯剛醒沒多久,佐森就上門來了,帶了不少東西親自上門來感謝,他們家喪事和喜事撞在一起,佐森身上難得沒有穿的花枝招展,而是一身肅穆的黑色西裝。佐森和沈硯交談了一會兒,看出沈硯神情懨懨,便主動告辭,還說若是沈硯身體好點,他大哥出殯那天請務(wù)必前去,若是傅西泠愿意的話,也請一同前往。雖然是辦喪事,但免不了的會變成會客場所,佐森邀請沈硯和傅西泠去這就代表弗里曼家族向外界表示,他們和傅西泠交好。別看傅西泠是帝王的侄子,但現(xiàn)實是任何一個小貴族都比傅西泠有名望和地位。如果弗里曼家族站出來主動和傅西泠夫夫二人交好,那就不一樣了,這等于是站出來給傅西泠夫夫二人當(dāng)靠山。如果不是傅西泠容貌被毀,雙腿殘疾,異能被廢,估計外界甚至?xí)聹y起弗里曼家族打算扶持傅西泠登上帝位。“嗯,我會和他說的?!鄙虺幰矝]有立即答應(yīng)下來。佐森從沈硯那里出來時,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個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男人坐在輪椅上,正在花園里曬太陽。他不自覺攏起眉頭,這樣的人,沈硯到底是怎么看上的,如果沈硯愿意,他們家遠(yuǎn)可以給沈硯更好的生活,而不是讓他在這個空蕩蕩的房子里照顧一個殘疾人,當(dāng)別人提起沈硯時,也只會說那是傅西泠的丈夫,而不是看到沈硯這個人有多么優(yōu)秀。這一瞬,佐森真的很為沈硯打抱不平。沈硯和傅西泠說了佐森和他說的事情,“去嗎?”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傅西泠卻猶豫了。沈硯有些疑惑,傅西泠為什么會猶豫,“怎么了?”他捏了捏傅西泠的手,傅西泠抬起頭來,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眉宇間有幾分肅殺。“你把他當(dāng)朋友,我不大想……”因為自己的野心,影響到沈硯的交友。雖然傅西泠沒有說完,沈硯卻立馬意會了傅西泠后面的話,傅西泠有時候真的很果決,但有時候又會在一些細(xì)小的地方優(yōu)柔寡斷,而這些地方都和沈硯有關(guān)。沈硯低著頭把.玩傅西泠修長的手指,“你真的很愛我啊?!?/br>傅西泠怔了怔,不明白沈硯為什么突然說這種話,不過臉和耳朵倒是誠實的紅了起來。他的皮膚很白,是那種冷清的白,耳朵和臉暈上的紅色也是淡淡的粉色,頓時給他染上幾分煙火味。沈硯看怔了,忍不住湊上去在他的鼻尖上親了一下。“你怎么這么可愛啊。”傅西泠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瞪了沈硯一眼,兩世加起來也沒有人在他面前用可愛二字評價過他。沈硯非但不覺得他這一眼兇,倒是感覺有點兇萌兇萌的,頓時愛不釋手的摟住傅西泠的脖子,將他發(fā)紅的眼睛,臉頰還有耳朵都吻了一遍。他用額頭抵著傅西泠的額頭,如鏡面湖水一般清澈的眼睛對上傅西泠深邃的瞳孔。“我也很愛你,傅西泠?!?/br>窗外鳥語花香,微風(fēng)習(xí)習(xí)。窗內(nèi)暖語切切,愛語憐憐。……佐森大哥的葬禮去了很多人,傅西泠和沈硯也換上黑色肅穆的西裝前往,傅西泠坐在輪椅上被沈硯推著,他臉上帶著面具沒人能夠看清他的臉。佐森親自去接待他們倆,弗里曼家族的現(xiàn)任當(dāng)家是佐森的爺爺,他主動和沈硯二人說話,對沈硯的態(tài)度更是像對待親孫子一樣,而佐森的父母更是熱情的招待沈硯,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