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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曛語氣也有些冷冰冰的,他實在不喜歡這個圣侍提到白虎的口吻:“他有名字,叫白?!?/br>青年無所謂地道:“無論叫什么,他也只是個瑕疵品,一個有瑕疵的失敗品罷了。大人關(guān)心你,所以才會過問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br>李識曛握緊的拳頭松開又握緊,他真想一拳打到這個人的臉上,李識曛覺得白同這個人肯定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自己真不該問出來!大概聽到了旁邊李識曛握拳的聲音,青年語意中帶著幾分嘲諷:“怎么,戳到你的痛處了?他本來就是大人的試驗品,還是個失敗的試驗品。其實你不必這么生氣,就算是個瑕疵品,那也是個不錯的瑕疵品,他出生的時候大人還非常高興呢,畢竟一出生就是人形。只可惜,他發(fā)育的時候不太符合大人的預(yù)期?!?/br>李識曛冷笑一聲:“你說白是試驗品,你在你那個大人心目中又能高貴到哪里去么?”青年停下腳步,睨著李識曛淡淡說道:“我是大人最成功的作品,你不必拿那個失敗品來做比較。”李識曛目瞪口呆,一個人要扭曲成什么樣,才能為自己是個實驗品而驕傲?才能因為自己是個成功的實驗品就去鄙夷別人?青年仿佛看穿了李識曛的心思:“沒有大人,就沒有我,我為大人而驕傲,能成為大人最成功的作品當(dāng)然是我的榮幸。”李識曛質(zhì)問道:“什么作品?你不覺得自己太扭曲了么?你是一個人,白也是一個人,不是誰的作品!沒有人可以決定你們的一切,除了你們自己!”青年似乎覺得李識曛的觀點十分不可理喻:“沒有大人選定我們的父母,就不會有我們的誕生,自然要心懷感激。大人的意愿就是我的意愿,當(dāng)然也必須是圣殿的意愿和貝城的意愿?!?/br>李識曛突然感到一陣反胃,選定他們的父母?這和地球上那些所謂的純種動物的育種有什么區(qū)別?難道這個所謂的圣殿進行的都這樣的事情?李識曛打斷了他們的話:“你的祭司大人覺得自己可以進行這些試驗就是上帝?就真的是什么神?可以隨意決定別人的人生?”圣侍口氣中已經(jīng)十分不高興:“大人本來就是神明,是外面那些低等生物的神明,沒有大人,他們同外面那些野獸有什么分別!更何況大人做到了圣神也沒有做的事,他建立了貝城,給予他們庇護!大人本來就應(yīng)該享受他們的跪拜朝奉,他們的一切都是大人給的,這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的!”李識曛總算知道圣殿那所謂的高人一等的態(tài)度是怎么來的了!他冷笑了一聲:“你們是不是以為眾生都在掌握之中,獸人的一切都是你們給的么?白現(xiàn)在可以在人形和獸形之間隨意地切換,怎么?還是你說的瑕疵品?出乎你的意料么?”青年淡淡皺眉:“那只是個意外?!?/br>李識曛冷笑:“可他不是唯一一個,也有其他人開始沒有辦法變化,后來也可以!”李識曛只說了一句話:“我告訴你,也告訴你那個大人,也許你們真的創(chuàng)造了這個世界,可這個世界并不只屬于你們!就算沒有你們,遙遠的地方也依舊有獸人建立自己的文明,千百年之后同那個自視過高的圣殿誰強誰弱還兩說,你們哪里來的驕傲覺得自己可以主宰眾生?真是狂妄又荒謬!”青年淡定地說道:“大人想建立一個與圣神的世界一樣的地方,哪里錯了?”李識曛奇特地看了他一眼:“那個圣神是地球來的吧。”他沒說話,李識曛當(dāng)他默認了。然后,李識曛笑了:“你們的想法還真是奇葩,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吧,那些暴龍、恐爪龍、翼龍,危險的植物,哪里和地球一樣?!不一樣的環(huán)境造就不一樣的文明!你們卻想狂妄地將另一個文明復(fù)制?這里永遠也不可能成為地球那樣的地方!”青年卻說道:“你去過貝城,那里只是發(fā)展程度不夠,給他們時間,發(fā)展成另一個地球有什么不可能?”李識曛反駁道:“你覺得這種畸形的城池真的可以繼續(xù)發(fā)展下去?明明獸人有兩種形態(tài),卻強調(diào)只有人形可以進入貝城,這得多荒謬才能想出這樣的規(guī)定!貝城偏居一處自己繁華,但它周圍的地方卻都那么落后,這難道還不畸形么?而且,如果沒有問題,怎么會發(fā)生那樣大的叛亂?你們從上到下都是這樣自以為是,高高在上,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什么樣的,圣侍閣下,我也沒什么興趣再同你爭辯了,就這樣吧?!?/br>青年的臉上卻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似憐憫又似嘲諷:“你什么也不知道……”李識曛卻只覺得這個圣侍大人莫名其妙,對于這種自以為是、自我膨脹得厲害的家伙,李識曛根本懶得再去浪費口水。青年卻只轉(zhuǎn)過頭,在心中冷笑:你什么也不知道……真想看看你知道一切之后的表情。大人他做的都是對的!兩人都失去了談話的興致,只在一片窒息的沉默中穿過叢林間那些一模一樣的小徑,很快地來到了一個磚瓦屋子前。青年恭敬地屋子外面說道:“大人,人我已經(jīng)帶來了?!?/br>里面?zhèn)鱽硪粋€含混不清的聲音,似乎還帶著幾分顫抖:“快、快進來?!?/br>青年應(yīng)聲推門而入,李識曛跟在后面,屋子里一股奇怪而刺鼻的味道,而且光線十分地昏暗,李識曛從光線明亮的地方邁進去,一時間覺得一片黑暗。只聽見一個含混不清仿佛金屬摩擦的聲音用漢語顫抖著說道:“你終于回來啦?!?/br>半晌,李識曛適應(yīng)了屋里昏暗的光線之后順著聲音看過去,只在屋子最暗的一角看到一個輪椅上坐著個人,身上裹得密不透風(fēng),頭上還戴著帷帽,幾乎看不出人形來。圣侍只讓李識曛坐在門邊的椅子上,自己卻上前恭敬地向那個人單膝跪下:“大人,我把他帶來了?!笨磥恚@個輪椅上的人應(yīng)該就是那位大祭司了。大祭司低頭對圣侍說道:“臻,做得好,起來吧?!比缓笏路饘钭R曛再說了一次:“小曛,你終于回來了?!?/br>李識曛一時怔住,除了哥哥和mama還有幾個親人,再沒有人這樣叫他了,一時間,他幾乎以為只是不適應(yīng)這位大祭司的口音而聽錯了。大祭司猶豫地問道:“小曛,我……我可以這么叫你吧?”李識曛遲疑了一下,點點頭。大祭司含混的語音中似乎也因為李識曛的點頭而帶著幾分笑意:“你本來就在島上,當(dāng)時沒醒,那些小家伙們搗亂才把你帶走,還好你最后好好的回來了?!?/br>李識曛十分震驚:“我一直在島上?你是說我穿……不,我剛開始就是直接掉到這個島上的?”李識曛想到在南方叢林,自己出現(xiàn)時,白說他看到了羽族,這樣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