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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辦?”梁昊心中大震,又不服氣,當(dāng)即裝作關(guān)心地問道。“可能會被雪藏。”倒是王墨,仿佛事不關(guān)己地分析道:“現(xiàn)在這狀況,公司很有可能不會讓我再進(jìn)行演藝活動,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退出娛樂圈吧?!?/br>“……”梁昊為王墨口吻里那種漠不關(guān)心而愣住了,仍然不放棄地追問道:“那你怎么辦?真的退出嗎……這里面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還是假的……”王墨拖長了聲音,似笑非笑地瞥了梁昊一眼,口吻譏諷:“作為披露這一切的你,不該是最清楚的嗎。”丟下這一句,王墨起身回了房間,倒是黑暗里的梁昊愣住了。他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這樣的反問句不停地在他腦內(nèi)想起,他渾身僵硬成了一具雕塑。自從那天過后,梁昊就想毀掉王墨,將王墨拉到他所在的沼澤和深淵,你那樣高傲,如果跌落污泥,該是多么不堪。梁昊一直期待著這一刻,也一直在謀劃,在他站上神壇的那一刻,梁昊就無比期待著他從上面跌下來的那一刻。但沒想到,現(xiàn)在他正面臨這樣的狀況時,王墨輕飄飄的態(tài)度讓他整個人都空虛不已。他以為會看見歇斯底里的王墨,屆時他將一切告知王墨,對方該有多么瘋狂地憎恨著他,而他只需要想著——“你也不過如此了”悲天憫人又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沒想到,這一切在此刻都被推翻了。王墨知道了是他!王墨壓根沒有他想的那樣在意!這一切都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又瘋狂!在這樣的瘋狂之下,梁昊生生撞開了王墨的房門,赤紅著眼睛走到王墨床前,即使沒有開燈,他也找到了王墨的位置,“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王墨默不作聲,身體卻悄悄地繃了起來,看來他也察覺到了梁昊的不對勁。梁昊飛快地沖了過去,一手壓著了王墨的手,低聲在王墨耳畔重復(fù):“你怎么敢不在意!”言辭里充滿了憤怒。大概是這憤怒沖暈了他的頭腦,以至于被王墨當(dāng)胸一腳就踹中了。王墨一腳踹中,但因?yàn)殚L久得不到補(bǔ)充魔力,竟沒能將梁昊踹開。梁昊被這一反抗反而弄得興奮起來,讓他臣服的想法撕咬著他,梁昊眼睛愈發(fā)赤紅,按著王墨的手更為用力。有如被什么魔鬼上身了一般,最初友好溫和的模樣徹底被撕裂。王墨嘖了一聲,現(xiàn)在的狀況他沒法用出魔力,自從上次……之后,就再也沒法補(bǔ)充,唯一僅剩的一點(diǎn)都被他用完了。可惜,就算用光了魔力,他連支配全人類還是只差那么一步。只要他坐穩(wěn)了巨星的位置,就能夠控制催眠全人類,引發(fā)全人類的負(fù)面情緒。他不用出手,人類就能全滅。但是,他終究還是差了那一步。但是,不知怎么的,他卻反而松了口氣。說不出是因?yàn)槭裁?,但好像一直壓著他的一塊石頭反而挪開了似的。失敗了啊。他這樣想著,卻絲毫沒有因此失落的意思,反而覺得無比的平靜。但這樣的平靜卻惹怒了梁昊。梁昊壓著了王墨的手腕,全身心地沉浸在侵/犯這個人身上。他要讓他跌落污泥,和他站在同一位置——這樣的想法占據(jù)了他一片空白的腦子,就連門口的“咔噠”聲也沒注意到。作者有話要說:好像*關(guān)站了呢,所以……我更新了。不出意料五章內(nèi)能完結(jié)了呢←←【喂第73章柒柒放心不下梁昊被一只從后而來的有力的手掀翻在地,然后臉被狠狠地揍了一拳、兩拳、三拳。隨著背部重重地跌落在地,梁昊還聽到了身體被拳頭揍的一聲又一聲的悶響,以及一片血色覆蓋的模糊視野。“停手?!笔峭跄穆曇簦瑤е还衫湟?。方才被強(qiáng)扒衣服好像對他沒有造成一絲一毫的影響,他依舊如之前一般冷靜,蔚藍(lán)的瞳孔仿佛流動著水光,在這漆黑的房間里最為顯眼。他冷冷地望著騎在梁昊身上抓著那家伙領(lǐng)子的男人,口吻冰徹入骨:“你來干什么。”他夜視能力很好,從梁昊被拉起來的時候,他就看清楚了拉走梁昊的人是誰。見王墨發(fā)了話,來人有如丟垃圾似的將梁昊隨手丟在了一邊,梁昊破布似的被丟棄在一邊,那高大的看不清具體面貌的男人站了起來,梁昊被揍得頭暈眼花還帶耳鳴,只能模糊聽見對方低沉喑啞的嗓音。“我不放心,來看看你。”“呵,都沒什么關(guān)系了,有什么好看的。”王墨并不對他有什么好臉色,徑直冷漠地丟下了這句話。“這里不安全?!睂Ψ絽s不惱,甚至帶了些低聲下氣的口吻,耐心好脾氣地哄著:“和我走吧,我?guī)汶x開?!彼曇衾锍恋砹送匆?,急切地上前一步,像是想抓對方的手。“那走吧。”出乎意料的,王墨居然點(diǎn)頭同意了。給出這個建議的男人都愣了一下,沒想到王墨竟然會同意,畢竟……他臉上忍不住閃過一絲喜意,不過還沒等開心起來,王墨接著道:“送我出去,你就滾。”王墨的聲音斬釘截鐵,明顯透露著抗拒,那副擺明了就是要利用完你就丟的態(tài)度令男人不由一僵。但男人只是頓了頓,接著就是漫長的沉默。他真的沒有資格說什么,當(dāng)初……丟下狠話的確實(shí)是他。王墨冷漠地瞥他一眼,余光瞟了一眼地上被丟著的梁昊,像是懶得再看一眼般厭惡地移開了目光,他用命令式的口吻冷冰冰道:“把他拖出去,隨便丟哪里?!比祟惖男那樗幌胗腥魏味嘤嗟睦斫饣蛘呖紤],于他而言,都是螻蟻罷了。聽了他的話,男人拎起梁昊就把他隨便丟了出去。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梁昊只能從黏滿了鮮血的視野縫隙,從房子外透進(jìn)來的些微燈光里辨出了男人的身份——“季……季遠(yuǎn)言……”梁昊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冷酷地踩中了肩膀。有如碎骨一般的痛楚讓梁昊忍不住慘叫出聲,不過季遠(yuǎn)言沒什么同情的意思,他生生踩碎了梁昊一邊肩膀,隨便一腳就將人踹開了。他恨不能將這廢物碎尸萬段,如果不是這貨,王墨怎么會從神壇上跌下來,他本是想將王墨捧到最高,為此不惜將自己的東西讓給季遠(yuǎn)澤——雖然他也有自信能再度吞下去。但是……比起這些,更讓季遠(yuǎn)言覺得痛苦的是,他與王墨幾乎難以修補(bǔ)的關(guān)系。自己親口對他說了狠話,他那樣驕傲的人,怎么還可能會理會自己。王墨正好從門里走了出來,見了這一幕,臉上表情毫無波動,一雙湛藍(lán)的眸子望著他:“你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