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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豐厚的條件了,畢竟這一款名為“dera”的男士護膚系列,在市場上的名氣可不小,也算是首次開創(chuàng)了男士護膚概念的鼻祖之一。如果他沒想錯的話,季總裁在這公司里應當是占有一定股份的吧。……他對這個少年的執(zhí)念還真是不小。齊文君有些怔愣地想著,心頭不由滑過一絲莫名古怪的情緒。“對對對,在這里轉一下身,然后微笑,亮出你完美的唇形,對!弧度就這個程度就夠了!閃光師記得這個角度給光,攝影師也要將攝影機慢慢從側面移到正面,然后臉部大特寫?!甭犞鴮Рバ跣踹哆兜脑捳Z,王墨微微蹙眉,壓抑下心里的不耐煩。人類可真是麻煩,需要這么多東西來修飾面容,他身為魔族,對面容雖不在意,但自然也知道以他的面容,無論魔界還是人界,應當都是不需修飾缺陷的——反正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缺陷。估計這樣的王墨對于護膚公司來說簡直就是難求的至寶。本是覺得簽的合同條件,對于新人來說有些過于豐厚了的“dera”公司也十分欣喜,畢竟底子這樣好的新人太難能一見,更遑論他的肌膚有如一張白紙一般,可以肆意進行涂抹,令人簡直愛不釋手。拍完廣告一整天就都已經過去了。天都已經黑了大半,王墨靠在后座上補眠,呼吸徐徐而平穩(wěn),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路上,齊文君在后視鏡里瞟了一眼,只猶豫了一會兒,就開車回了公寓。既然沒有命令,他也不需要多余的動作。將王墨送到公寓后,齊文君就駕車走了。王墨進門后屋里還是一片漆黑,顯然梁昊還沒回來,似乎是要通宵錄歌。王墨只掃了一眼客廳,徑直就回臥室準備休息。廣告的拍攝雖然時間不長,但繁瑣的地方特別多。靜靜地躺在床上,王墨蹙眉感應著身體里的魔力,已經過了三天,之前的魔力果然只剩下一點點。他用出魔力,鏡子里的少年藍色的眼眸只微微閃過一抹紅色,身體的魔力就已全然消弭無蹤了。望著空無一物的手掌,王墨忍不住冷笑起來。季遠言確實有籌碼也有他想要的東西,所以才這么篤定他一定會先找過去吧。王墨沉下眼眸,指節(jié)被攥得發(fā)白。他抬手遮在眼瞼上,咬著的下唇松開,徐徐吐了口氣。事到如今,事情的發(fā)展還大概在他的預料之中。之后估計就是要搬進季遠言公寓的具體時間了。王墨自己是不想太早進季遠言家的,雖然季遠言做的飯確實還不錯……這么想著,王墨就不由得有點走神。雖然他自認自己并不是人類世界所謂的“吃貨”一族,但是他可從來沒想到人界的食物竟然比魔界的好吃這么多……腦海里還在想著那日培根rou卷、爆炒排骨的美妙味道,門口突然就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王墨挪開搭在眼上的手臂,明晃晃的日光燈讓他不由得虛了下眼睛。“進來。”門口冒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先跳出來的是一撮向后梳著的反毛,正是梁昊。見著王墨蓋著被子的模樣,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有打擾到你休息嗎?”“知道打擾還敲門?”王墨沒好氣地冷言冷語道。見著梁昊被他噎了一下的表情,王墨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身上的被子。他下/身的褲子已經脫了丟在地上,只一身較長一些的白t恤衫堪堪遮住了內褲。梁昊差點沒忍住“啊”地尖叫出聲,只瞪圓了眼睛,有如石化了一般僵直在門口。王墨也不在意自己此刻的不修邊幅,赤著腳走近門口幾步。“什么事。”“……沒、沒沒什么,我我我就是想、想問下你吃不吃夜宵……”王墨看他雙眼發(fā)直,臉色緋紅,好不容易反應過來視線亂飄的模樣,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了句人類的男子還真是保守,邊隨手拿起搭在床上的長褲穿上。“你作為公眾人物不需要保持身材?”剛剛想了想還真是有點餓了。拍完廣告一整天也沒怎么吃東西。果不其然,見王墨這么問起,梁昊撓著后腦勺不好意思的笑笑,唇角隱隱露出一顆可愛的小虎牙:“我想著阿墨今天你這么忙可能還沒吃東西吧?”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青澀笑容,若是細致些觀察,不難發(fā)現其間隱含的情意。王墨只懶懶地瞥他一眼,撩了撩額發(fā):“是沒怎么吃?!?/br>“嘿嘿,我給你帶了黃金蝦,現在還熱著呢,要一起來吃嗎!”聽到王墨這么說,梁昊眼睛更亮了,唇角笑容燦爛得有如春天提前降臨。他這樣無憂無慮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嫉妒——雖然不知道面對之后的悲慘境遇,他會有什么表情。只希望,在娛樂圈這么深的水里,他能早點看清本質才好。“好?!蓖跄c頭,跟在梁昊身后就走出了臥室門。第22章貳貳搬家風波“我要搬家了?!眱扇朔肿鴥蛇吙兄S金蝦時,王墨突然丟下了一個大雷。梁昊一口蝦被嗆住,瞪圓了眼睛看著對面的王墨,頭上的反毛無聲無息地耷拉下來,臉上是止不住的低落蔓延:“是……是這樣?為……”為什么的問句沒能出口,被梁昊咽下,他抬眼著急地看向王墨:“怎、怎么要搬走呢?是……是因為我太煩人了嗎?……”“如果說是的話,你會現在哭給我看么。”王墨饒有興致地勾唇一笑,漫不經心地抽出紙巾擦拭著沾上了油污的手指。他手指蔥白似的細嫩,擦過紙巾的動作由他做來都帶著一股慢條斯理、漫不經心引誘似的慵懶氣質。不過梁昊顧不得去觀察他的動作,黑眸只執(zhí)拗地盯著王墨看,一派純然漆黑的瞳仁干干凈凈,卻又彌漫開如霧般的憂傷。也不說話,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只用這種目光看著王墨。“哦,這是要哭出來了嘛。”王墨卻沒什么憐憫之心,他嘲笑似的挽了挽唇,出口的依舊是刻薄的冷淡話語:“你還不至于到影響我決斷的程度。”他口氣中的不屑與嫌棄昭然若揭,卻偏偏梁昊在聽見這話的時候,反而舒了口氣,反毛也稍微抬起的景象,黑眸里也重新有了光彩,不再如之前一般失落低沉得這么明顯。就在王墨忍不住懷疑人類是不是都有隱形的m傾向時,梁昊撓了撓頭,唇角勉強勾起了一個笑?。骸拔疫€以為是我糟糕的作息影響到你……”“論作息糟糕,演員更是糟糕才對?!蓖跄荒蜔┑卮驍嗔宏坏暮笤挘骸澳隳歉币Σ恍Φ臉幼痈y看?!彼敛涣羟?、一針見血地丟下冷漠的話語:“我搬家是有別的原因,這對你也有益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