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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到明朝考科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0

分卷閱讀120

    的。

國子監(jiān)遍地勛戚子弟,還有因殺賊立功入監(jiān)的,被韃靼擄掠后反而帶著馬匹逃回來,獻馬有功入監(jiān)的……怎么來的也不新鮮。眾人便也沒多問,換了衣裳、互通了名字,便回去接著受學正訓導。

朱諲見新生衣著整齊、長相不丑,精神也爽利,都有國子監(jiān)生的樣子,便微微頷首,教訓道:“本監(jiān)監(jiān)規(guī)森嚴,不似你們在縣、府學時,想去便去、想歇便歇。往后早晚通要點卯,須得在在講誦簿簽下一天所講所誦所習,以備稽考。平時只許在學齋肄業(yè),不許隨意到外面嬉游?!?/br>
一群學生在下面唯唯應聲。

朱學正又約束了幾句紀律問題,叫齋夫出去叫了四個老生進來,給新生們介紹:“這四位是今日輪值的齋長。辟雍六堂每齋各有一名齋長,每天輪選四人輪值,便是管束你們這些監(jiān)生的。往后你們寫字誦書都由齋長監(jiān)核,務必依序而來,不許僭越、吵鬧。凡有喧哄學堂的,字體不佳的,背誦、講解不全的,都由齋長主持懲處。”

國子監(jiān)的懲處可不像縣鄉(xiāng)府學里,唯有歲科二試考到第四等才挨板子,而是稍有違犯就能“痛決十下”的。

新生們被這懲罰力度和學正大人的黑臉嚇得瑟瑟發(fā)抖。四位齋長都已經(jīng)習慣這場面了,在學正背后朝他們安慰地笑了笑,過來領著各堂新人往東西二堂認門。

率性、誠心、崇志三堂在東,各有十一間學齋。新生中沒有能直接進率性堂的,大都在誠心、崇志兩堂,總共十一人,有兩個齋長分別引路;還有三四個純粹憑年紀挨上來的,經(jīng)書都記得不大全了,便發(fā)到西邊三堂從頭補習。

誠心堂齋長李珍將六個新生引到學齋外,指著本堂的十一間教室說:“往后除了會講的日子去講堂,早上點卯后就在齋里讀書。每天功課須臨法帖二百余字,誦講、本經(jīng)各一百字,兼習。每月皆有考試,將試義各一道,再從詔、誥、判、表、策、論內(nèi)選考兩道?!?/br>
齋里的老生正在讀書,見有新人過來,都伸著頭往外看。李珍朝屋里擺了擺手,指了間空些的書齋叫新生們進去,拿出課表給他們傳抄。

這一天是四月十三,背書的日子,明天十四會講,后天十五就是休沐日。回來之后再背兩天書,學生自己復述會講內(nèi)容一天,再背兩天又到教官會講,再背兩天又是復講……依此輪回。

計算下來,每月會講六日,復計八日,背書十四日,剩下兩天休沐,學習節(jié)奏比現(xiàn)代的大學生還輕松。

崔燮抄下課表,默默松了口氣:以后就能在學校背書、寫功課,回家專心畫畫了。那兩套新舊版的都停在十一卷,再不出新的,讀者得打上門兒了!

他以為自己坐得靠后,動作不明顯,大膽地走了會兒神。可他身高不顯,長得卻顯眼,一排三四十的鄉(xiāng)貢里插著個十六歲的小嫩恩生,齋長在前頭一打眼就瞧見他了。

李珍已經(jīng)是四旬出頭的年紀,家中子侄正和崔燮差不多大小。見他愉愉嘆氣,就像看見兒子發(fā)愁一樣,不禁安慰了幾句:“國子監(jiān)功課雖然多,但用心些都能完成。我們這些齋長也都是你的同窗,又不是教官,略有些錯漏,也不會輕易責難你的?!?/br>
崔燮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是誤會自己嫌功課太多了。他也不敢實話實說,老實地低下頭答道:“齋長說得是,我以后一定努力讀書,不負圣恩?!?/br>
李齋長欣慰地點點頭,到別的齋房拿來講誦簿叫新生簽名。

六位新生傳著在講誦簿上簽名,崔燮拿眼睛一掃,腦內(nèi)新生成PDF,把誠義堂近百名學生的名字都刻了進去。

他最后一個在講簿上簽了名,將簿子遞還齋長。李珍道:“你們初來國子監(jiān),必定有許多要安頓的,今日便不查你們講誦,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卯正便起,辰初分按五經(jīng)到講堂聽博士講課?!?/br>
六位新生起身道謝,排著隊往外走。李珍打開講誦簿查看他們的名字,在末位看見“崔燮”兩字,猛地抬頭望向門外那隊人,險些從位子上站起來——

那不是永平府小三元案首,皇上親指進來念書的神童嗎?!

他原以為這等少年成名的人多少都會有些傲氣,想不到崔燮竟是這么個文弱可愛的書生。卻不知他才學如何,是否能與上月入監(jiān)的那位十六歲解元費宏相比?

李珍是也是北直隸人,心底有些盼著同鄉(xiāng)的才子比江西的費解元強。不過北直隸與江西的學風相差甚遠,崔燮雖是小三元案首,到底也只是生員,要與舉人出身的費宏相比恐怕為難他了。

他暗自嘆了口氣,回去繼續(xù)讀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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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一道出了國子監(jiān)大門,那五個都往外號舍去,唯有崔燮出門就有人等著,在監(jiān)門外跟他們拱手道別:“在下是走讀生,要跟諸位朋友別過了?!?/br>
那幾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往街上走,轉身自相議論:“他不是跟咱們一個號房的嗎?怎么就自己走了?”

“聽說有家室的人住在別的地方,許是他帶妻子讀書的?”

“他不是個恩蔭生嗎,自然和咱們這些貢監(jiān)不同?;蛟S是哪家勛貴子弟,宅邸就在附近,平日就回府住去?”

他們這群三四十歲、有家有業(yè)有子有侄的人還擠著單身號舍,十幾歲的少年居然就有家有業(yè),回家住宿了!

幾人在背后羨妒地看著崔燮,都以為他回去是“紅袖添香夜讀書”。實則他身邊半個紅袖都沒有,回家見的一水兒都是中老年:他回家換了衣裳,拜見祖父母后,大管事崔良棟便給他拿來了崔府在京三間店鋪、京郊和遷安兩處莊子的帳目,還帶了店里的掌柜來等他發(fā)落。

遷安的老莊子是四頃旱田,種的是小麥、粟米,一年也就四五百兩收入;京郊卻有兩頃水田種了稻米,還有一頃棉花,每年能有七八百兩收入。三間店鋪有一間胭粉店,一間布鋪,還有一間南貨店,都是崔家進京之后置辦的,本來就不是大店,還兼供著崔府自己人吃用,每年至多賺個幾百銀子。

三間店鋪的掌柜是徐夫人用的人被罷免后才充上的,原都是崔家的世仆,都不大把崔燮這個少爺看在眼里,見了面就哭訴帳面上的銀子都叫老爺提走了,生意周轉不過來,今年年底恐怕不能交往府里交銀子了。

這三人當初為了得這個掌柜的職位,也沒少往崔良棟和他家人手里塞好處。崔良棟便特地在崔燮面前替他們辯解了兩句:“這兩年先是小王子犯邊,京里日子不安生,上頭的大人們都倒了不少,咱們的生意更是日漸淡薄。這三家店在之前的管事手里都有些周轉不利,前兩天老爺取走的銀子又多,他們剛上任,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