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加上一句,沒事的話老子就閃了。視線游離的胖子沒有看到青年那越發(fā)深沉暗紅的眼,懶惰緩緩地拍了拍手,動作優(yōu)雅慵懶,一名女仆從門后的黑暗中走了進來,恭敬地向兩人行禮,然后在胖子疑惑的目光下來到胖子面前的一步之遙處,拉開了脖子上打著蝴蝶結的綢帶。一瞬間,宛如拉開帶子的禮品盒,女仆身上的衣服完全滑落,全身赤.裸地站在目瞪口呆的胖子面前。“父親?!睉卸钁袘械乜吭陂T邊,微微斜看過來的眼中是深不見底的紅,胖子才注意到,紅眸青年那總是隱在黑發(fā)和高領下的銀色的逆十字耳環(huán),此時在黑暗中反射著冰冷的金屬制光澤:“請享用。”“享享……享、享用?”胖子不可置信地、機械結巴地重復著懶惰的話。“是的,父親。”懶惰的動作明明是如此遲緩懶散,卻像是跨過時間和空間在下一個瞬間來到胖子身邊,溫熱的吐息觸在胖子的脖頸處。懶惰低垂的眼沒有看向如受驚的兔子般跳到一旁的胖子,他挑起對面女仆的一縷發(fā),那漫不經(jīng)心的撫摸讓女仆有些羞澀地紅了臉?!澳闵眢w的改變已無法逆轉了,你的身體需要發(fā)泄,所以父親,請你與女人性.交吧?!?/br>“……”胖子已經(jīng)震撼到根本無法組織出有效的語言了,和自己的“兒子”——好吧,再怎么沒真實感,眼前的人無論從生理上還是情感關系上確確實實是他的孩子,和他的“兒子”討論抱女人的場景讓胖子感到說不出的詭異和怪誕,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始顫抖地尖叫抗拒:“不不不——!我不要抱女人!你明明知道——知道——我——”會殺死她們。胖子哽咽住,說不出話來,那是一個再卑微不過的道德底線,膽小如鼠的他根本無法背負起生命的債務。女仆似乎有些吃驚并且誤解了什么,看向胖子的目光帶著異樣。懶惰緩緩掀起了長長的睫毛,似乎在嘆息:“不愿與雌性.交.媾,這是你的意志嗎,父親?”“……對!”胖子咬牙哼出來,有些驚懼地看向被頂撞的青年。“那么,如你所愿,父親?!?/br>那宛如嘆息的低沉話語,給人以寵溺的錯覺。懶惰放開了女仆的頭發(fā),赤.裸的女仆很乖巧和懂事,她再次向兩人行了一個禮,拾起落地的衣服就這樣轉身離開。紫黑的巨門像是追逐著女仆的身影,在女仆離開之時緩慢而沉重地合上。一時間,胖子很是后悔讓那個女仆退下。此時偌大的房間中只剩下他,和他的孩子,沉默與黑暗一同籠罩在房間之中,胖子只能心驚膽戰(zhàn)地聽著自己顯得粗重的呼吸。他承認,他不愿與“孩子”相處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他害怕他們,尤其是,害怕見到他的第一個孩子而想起那夢魘一般的“初見”。所以胖子在“自由”后,一次又一次地逃避著“孩子們”。此時眼前英俊華美的青年與當初的那團血rou沒有絲毫可以聯(lián)系起來的地方,但胖子就是有種說不出的懼意,在這如同牢籠的房間中被無限放大。“父親。”胖子下意識地后退。“父親?!?/br>胖子無法制止地開始顫抖,腦中的警戒線在尖銳的提醒著他應該立刻、馬上離開這里,遠離那個一動不動的、看似無害的黑發(fā)主宰者。“父親?!?/br>后退的小腿碰到阻礙,胖子受驚地低頭向后看去,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退到床邊,與最初的位置隔了好一段距離。他的第一個孩子就這樣默默地看著他驚恐地后退,只是輕聲呢喃著那個名詞、那個不得不用來形容在他們之間的關系名詞。……媽的!胖子對自己莫名的窩囊感到惱怒。媽的,那是他的兒子!而他是那家伙的老子!老子根本沒有必要去害怕兒子——仿佛受到鼓舞,胖子鼓起勇氣狠狠抬頭看向?qū)γ妗抢锟諢o一人。“父親?!?/br>胖子機械地轉過頭,看著懶惰慵懶地坐在床邊,修長的雙腿優(yōu)雅地重疊在一起,雙手撐在后方,仰望著他的血紅雙眼如同上好的瑪瑙。見到胖子回頭,懶惰緩緩上挑起唇角,那笑容讓胖子的不安達到了極致——“父親,為了你的身體,發(fā)泄是必要的?!?/br>“既然父親不愿意與女人交.配?!?/br>“那么,”他的孩子微笑著,然后伸出手,胖子發(fā)現(xiàn)他怎么也躲不開那看似緩慢的動作。他被懶惰抓住手臂,然后輕柔卻不容置疑地一拉——胖子整個人都陷在柔軟的大床上,驚恐地睜大了雙眼。跪在他身上的黑發(fā)青年將上方的所有光線擋住,只能看到那逆十字耳環(huán)在冰冷地晃著銀光,刺得胖子眼生痛。“請與我交.媾,父親?!?/br>作者有話要說:囧,本以為這章就可以寫到河蟹了,掩面嘛,借口神馬的只是讓某胖子顯得更加杯具的不是么=w=Twenty-sedchild“什——開什么玩笑!”胖子整個腦袋炸開,思維轟隆隆地碎成一片片。身體比大腦更直接地反應,一只手還被上方的人抓著扯到頭上壓住,另一只手迫切地抵住對方的胸口用力,想要推開那恐怖的存在。——是啊,好恐怖,胖子驚怒無比,同時又害怕得頭皮發(fā)麻,他只能色厲內(nèi)荏地怒斥,想要用言語來掩飾自己的膽怯。“滾開!”“父親。”無論胖子再怎么用力,那籠罩在他上方的青年紋絲不動。懶惰整個人跪在胖子上方,用身體形成囚牢將男人桎梏。他空出的左手輕輕覆在左胸膛,胖子想要推開他的手上,十指相扣,將他父親的手牢牢壓在心口之上,仿佛想要他的父親多感受一下,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那是由父親賦予的生命形式。懶惰輕輕地微笑著,暗紅色的眸子流轉著無法言喻的光。“這是你所選擇的。你不愿抱女人,那么只能由我們來替你解決?!?/br>“干!”胖子掙扎未果,聽到懶惰“民主”無比的話后變得氣急敗壞:“那給老子去找MB啊媽的!老子只做上位!老子才不要和你們——呃……”胖子像是被掐著脖子的雞一樣被詭異地掐斷了聲音,白凈的臉漲得通紅。懶惰壓著他的手用力得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他的手按入胸膛,直至與那緩慢跳動的心臟來個零距離的接觸。這讓胖子感到疼痛的同時,更多的是那無邊際的恐慌和驚懼。怎么也無法忘記,第一次見到“孩子”時那由血rou堆成的骷髏,那鮮紅的心臟在他的夢魘中一次次跳動。“這不可能的啊,父親?!比A美的青年緩緩將頭埋在胖子的肩窩之中,如同準備享用血液的吸血鬼,銀色逆十字耳環(huán)冰冷地觸著胖子的臉頰。“你是我們的父親?!?/br>“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