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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幅非常yin.靡的畫面。黑色的大床上,黑發(fā)的男人雙腿毫無反抗地大大打開著,他的眼睛是閉著的,似乎正在沉睡中。黑色的袍子依然掛在身上,下擺被大大撩起到了胸口以上的位置。一名銀發(fā)藍眸的青年跪占了雙腿間的位置,逗弄著男人那早已興奮起來的器官。色.欲低垂著頭,散開的銀發(fā)凌亂地鋪散在肩頭,彎起的鳳眼盡是瀲滟的誘人媚意,近乎虔誠地愛撫著身下的人。紫發(fā)金眸的正太興致沖沖地舔著男人的身體,舔舐的范圍從頸脖延伸到了肩膊、胸膛,粉嫩的唇循著這白得幾乎透明的肌膚,不間斷地細密吮.吸著,期間夾雜著小小的噬咬。暴食豎立的瞳孔幾乎在金色中緊縮成一條直線,這是極度興奮的表現(xiàn)。嘴唇在被舔得泛起了一層濡濕的水光的胸膛上找到了右邊突起,薄唇箍住那點粉色,將那顫栗的顆粒落入唇齒間,舌尖靈活地繞著它舔卷起來,將那硬起來的顆粒舔潤得滑軟異常。男人似乎被sao擾得睡不安寧,他皺起了眉想要呻吟,但泄露出來的聲音卻是含糊不清的,因為那只正在把玩他舌頭的手。懶惰靜靜地斜坐在男人身邊,修長的身軀慵懶地靠在床頭上,半垂的眼中是晦暗難明的紅光。他伸出右手抵在男人的嘴唇上,恣意地揉弄著那片柔軟,食指和中指探入男人的嘴中,口涎從無法合起唇角流下,在昏暗中泛著曖昧不明的銀光。被迫張開的嘴唇里隱約露出男人的雪白牙齒,帶著危險的煽引感。懶惰毫不留情地捉住那口唇中的粉色舌頭玩弄,追逼著、逗弄著那片濕熱的滑軟,讓它無路可逃,如它的主人一般。男人無助地搖著頭,想要逃開那種逼迫,卻始終無法從夢中醒來。暴食和色.欲很清楚在懶惰的cao控下,男人根本無法察覺到這一切,只能沉迷于懶惰為他編織的夢境之中,于是他們越發(fā)地變本加厲。色.欲不再逗弄那快要到極限的地方,而是別有用意地探到男人的后方,開拓。“嗚……”男人逃得更厲害了,但依舊無法從無邊的夢境掙脫出來。色.欲輕輕卻不容質(zhì)疑地轉(zhuǎn)動著手指,向內(nèi)鉆進,直到整個指節(jié)全部沒入。指甲刮擦著軟嫩的內(nèi)壁,左手同頻率地愛撫著那有些萎下來的部分,給以男人身體一種錯覺,一種被疼愛的、從后方獲得快感的錯覺。緊致的內(nèi)壁開始擠壓,不斷收縮著試圖把入侵者排擠出去,銀發(fā)的青年嫵媚地笑著,他左右轉(zhuǎn)動著回擊內(nèi)壁的擠迫,更深深戳向脆弱柔滑的內(nèi)里復又拔退,退到入口處就又狠狠地再次頂入。這是一個馴服的過程。暴食不斷加大在男人敏感處的刺激,色.欲插入的手指越來越多,愛撫頻率越來越快。在最后一次狠狠貫穿后,放開了桎梏男人的左手,看著他崩潰地哭著釋放出來。色.欲輕喘著,滿足地笑了。飛濺的白濁數(shù)些沾到暴食粉嫩可愛的臉上,紫發(fā)的正太裂開了唇角,伸出猩紅的舌尖將其卷到嘴巴中,瞇起的眼幸福無比。“……好想吃?!北┦惩嶂^,咕喃了一句:“好想吃爹地吶~”色.欲沒有馬上附議,但銀發(fā)青年已經(jīng)興奮很久的地方已說明了一切,水色的眸子中盡是guntang的欲望。“father還想躲多久?這樣下去的話,我可是快要忍不住強上了喔?!?/br>懶惰懶洋洋地將右手收回,終于放過男人那可憐的舌頭。黑發(fā)紅眼的王者伸出舌頭舔了舔食指尖,緩緩露出一個微笑。“那就不要忍了,借口早就有了不是么?”他看著昏睡的、毫無自覺的男人。“父親,我們將會滿足你的愿望。作為代價,你可要好好疼愛我們啊?!?/br>作者有話要說:咳!在這里鄭重聲明,接下來河蟹出沒請注意,純潔的筒子不要看,會傷眼的。我已經(jīng)聲明了喔,到時被雷不負責,掩面逃走五一回家各種被搶電腦。。。。TATJJ現(xiàn)在抽得各種回不了評,悲劇Twenty-firstchild胖子睜開眼睛,白凈的臉上盡是驚慌失措。他下意識地撩起長袍下擺扒開褲子查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想象中的滑膩粘稠,那驚恐轉(zhuǎn)化為無盡的困惑和迷茫。他媽的他居然做春.夢還是……不不不,胖子死都不承認他仿佛好像大約可能夢見了他被看不清的黑影壓倒、親吻,并且侵略,還可恥地在那荒謬的夢中得到快感。他妹的晦氣!胖子心情晦暗地從床上爬起,自我催眠地想要將那見鬼的夢遺忘。難道真的是太久沒抱女人了?胖子困惑地思考著,然后打了個哆嗦。不不不,這輩子他根本!完全!一點兒都不想再抱女人了!難道真的要像那個夢一樣去找男人發(fā)泄……阿呸!胖子使勁搖晃著他的頭,感到寒顫不已。……或許真可以。早餐——或許可以稱為午餐之后,胖子還在盤算著這件事。以他現(xiàn)在這種體質(zhì),抱女人與謀殺她們是同義詞,這樣的話,想要發(fā)泄的他只可能去找一個娘娘腔小白臉來試試。在第七區(qū)的時候沒少聽說前幾區(qū)那種專門為滿足這種需求而建立的服務(wù)業(yè),事實上,這種同□.媾的事在混亂無比的第七區(qū)更為常見,它甚至成為一種手段,征服一個男人、最能讓一個男人感到恥辱的便是這種手段。過去的胖子的尊容和善于軟弱求饒的性格讓他在這種事上顯得安全無比,比起抱著那副臃腫的身材性.交,毆打一頓胖子聽他痛哭流涕的求饒更能讓那些勝利者感到滿意和舒心。……找一個漂亮的,只要無視那條東西,老子就當自己在干女人了。胖子有些蠢蠢欲試,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然后,帶著絲猥瑣笑容的胖子就這樣傻傻地看著眼前的巨木門打開——似乎越高層的人越喜歡復古,除了中央研究院范圍,在第一區(qū)鮮少見到金屬,絕大部分建筑都是由木質(zhì)物和石質(zhì)物組成,被精心雕刻成各種圖紋和形狀,當然,遙控的依舊是植入內(nèi)部的高科技金屬物體。胖子眼睜睜地看著紫黑色的厚木門向兩邊展開,如同展開的黑翼,他的第一個孩子就站在門口中央,眼睛永遠是怠倦地半搭著,只能看到那半垂下的睫毛間閃過的紅光。“父親?!焙诎l(fā)血眸的青年這樣呼喚著。胖子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瞪著青年的眼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存在,他現(xiàn)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去面對他的,孩子。“……你、你來了?!甭曇魟偝隹诓虐l(fā)現(xiàn)干澀得可以,胖子狼狽地開口,視線有些驚恐地四處飄著,不再敢對上青年。“有、有什么事嗎?”就沒差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