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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枚飛蝗石把那銀針打折了,氣的譚修月漂亮的臉都要扭曲成一團。韓望夕微微轉(zhuǎn)臉,兩人的目光便在空中交匯,似乎都能聽見滋滋啦啦的火花聲,連旁人都能灼傷了。只是這個旁人自然不包括邢舟,他只是有些納悶的看著眼前兩人相互對視,根本搞不清楚狀況。不過他還有正事要辦,於是不得不打斷兩人的“眉目傳情”,道:“修月,你有沒有解化功散的解藥?”第三十八章內(nèi)力回來的瞬間,讓邢舟不禁舒服的嘆出聲來。這種經(jīng)脈沒被堵塞的感覺實在太好,畢竟他可以說是從小習(xí)武,那種多年以來的習(xí)慣突然被強制剝奪可并不舒服。譚修月和韓望夕坐在桌邊,目不斜視。剛才在等待藥效的時候,邢舟就已經(jīng)大體和他們提了提這些日子來的遭遇,包括可以與人雙修練武的事情。這兩人在邢舟心里已經(jīng)被劃為“自己人”,而對自己人,他基本上沒什麼特別隱瞞的。譚修月和韓望夕表面上一派和諧,桌子下的爭斗卻已經(jīng)到達白熱化。譚修月暗器功夫比不過韓望夕,但兩個人其他武功卻稱得上半斤八兩,可以打個平手。只是兩人偏偏不信邪,桌下的四條腿正在以了不得的速度踢踏著,對視的目光也更加兇狠。那邊邢舟運完了最後一絲功,轉(zhuǎn)頭就看見這兩人皮笑rou不笑的望著對方,整個桌子如同在小河里一般起伏不定,到最後干脆“哢嚓”一下碎成八半,而他們雙腿正以詭異的麻花形狀糾纏在一起。邢舟滿臉困惑的看著這兩人,他們……這到底是關(guān)系好還是不好?。?/br>就這麼電光石火間,那兩人先是看了邢舟一眼,就又轉(zhuǎn)頭對視起來,只是這次射向?qū)Ψ降难鄣独锼坪醣磉_出什麼信息,而最後終於也達成了協(xié)議,一起“噌”地站了起來,反而嚇了旁邊的邢舟一跳。這兩人,怎麼回事,中邪了?但很快青年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是目標(biāo)是自己,譚修月和韓望夕兩人大步走過來,一人架住邢舟的一邊胳膊,硬把他往床鋪拖去。“……你們倆到底怎麼了?”其實以恢復(fù)功力的邢舟來說,掙開這兩人對他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但邢舟知道這兩人沒害自己的心,而自己多出那麼多內(nèi)力來以後也一直沒有好好練習(xí),怕自己出手沒個輕重傷了他們,因此沒有動手。等兩人把他扔在床鋪上的時候,他才終於福至心靈,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畢竟雙修以後可以休息十天,邢舟自然是愿意的,但看兩人這架勢,他不禁猶豫道:“嗯……別告訴我,你們打算……一起?”“一個當(dāng)然也可以。”譚修月趴在他面前笑靨如花,一張漂亮的面容閃的邢舟睜不開眼,只聽他道:“只要你現(xiàn)在說你要哪一個,另一個就會馬上離開?!?/br>邢舟傻傻點頭,轉(zhuǎn)身就去看把自己攬在懷里的韓望夕,此時白衣青年正努力沖他笑著,但環(huán)抱住他的手卻微微顫抖,連眼眶都有些濕潤了:“要……讓我走嗎?”邢舟當(dāng)下大不忍心,看的心都快跟著他一塊顫了,哪說的出口!於是急忙把頭轉(zhuǎn)回來。譚修月看著他,一張蒼白的臉毫無表情,但邢舟就是能從里面看泫然欲泣來:“那麼……是我走了?”邢舟大叫一聲,自暴自棄的閉上眼:“兩個就兩個好了!我還怕你們不成!”他自然是沒看見那兩人對視以後揚起的勝利微笑了。讓邢舟躺下,韓望夕極為珍稀的親親了青年的唇瓣,然後才伸出柔軟的舌舔舐起來。和譚修月身上總是帶著的草藥味道不同,韓望夕的身上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桂花香味,加上他的身子不似練武人那樣結(jié)實,又白又軟的當(dāng)真如同桂花糕了。他著迷的親吻著邢舟,唇舌糾纏間還故意攪動出涔涔的水聲來,把邢舟羞得臉頰通紅,兩手也抓緊了韓望夕的衣衫。譚修月看他倆這樣,“嘖”了一聲,伸手脫下邢舟的褲子,本準(zhǔn)備好好讓身下人知道無視他的下場,卻在瞬間皺了眉頭。“這是什麼?”他握上邢舟被紅綢舒服的分身,頗有些不悅的說道。“嗯……”邢舟分開和韓望夕難分難解的嘴唇,整個人都紅成了蝦子,小心地說道:“這個……是秦碧游留下的,我解不開。”此時他這麼羞恥可不止是因為自己的小兄弟被人縛了東西,確切的說是韓望夕的吻太舒服了,直到譚修月問話他才想起這里還有一個人,一想到要同時面對兩個人,就讓他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把剛才拋出豪言壯志的自己打暈。韓望夕向?qū)徱曍浳镆话?,把手伸到邢舟的下體,細細端詳繩子上的小銀鎖。這的確是很珍貴很難解的鎖,沒有專門的鑰匙打不開。當(dāng)然,這是對一般人來說。韓望夕輕笑一聲,對譚修月道:“借你根銀針一用。”作為縱云社機關(guān)術(shù)最優(yōu)秀的傳人,讓他去解個鎖,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當(dāng)鎖頭應(yīng)聲打開的時候,邢舟高興極了。畢竟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兄弟廢掉不是?被解放的陽具還帶著些許勒痕,一直被綁著感覺不出來,此時放松後卻能感受到細微的疼痛。譚修月眉頭緊鎖,從懷里掏出幾個瓶子來,竟當(dāng)場配了治療的藥,抹在這微微顫抖的rou根上。譚修月皺眉道:“幸虧這配方不難……不過,你這段時間一直被綁,怎麼射精?”正所謂病不忌醫(yī),因此譚修月說的十分直白。邢舟怕他們擔(dān)心,想也沒想就道:“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光用後面高……啊……”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整個臉頰又紅了幾分,幾乎都要燒起來了。譚修月笑的陰險:“原來是這樣啊……”他伸出手,輕撫在邢舟涂滿藥膏的分身上,緩慢而堅定的上下移動著,很快,許久不曾被愛撫過的陽具前端漸漸有透明的液體滲出。“啊……不……快、快一些……”這種緩慢的速度對現(xiàn)在的邢舟簡直是種甜蜜的折磨,他需要更直接、有力的撫弄才行。但譚修月偏偏是壞心眼的充耳不聞,速度并未加快。韓望夕不甘示弱般的微微湊近邢舟,溫?zé)岬暮粑M繞在邢舟耳際,讓青年忍不住顫抖起來。他柔軟的唇輕輕觸碰邢舟的耳垂,每次靠近時呼出的熱氣都讓邢舟戰(zhàn)栗不已。韓望夕笑著伸出舌頭順著耳廓的形狀,描繪般舔了上來,然後在青年的耳蝸內(nèi)模仿性交般的動作進進出出。“不要……”耳朵是邢舟的一大敏感點,此時邢舟只覺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耳朵上。當(dāng)然,譚修月不可能讓他這麼忽視自己,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