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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外面的江湖,和他想象中的江湖,實在差太遠(yuǎn)了。不愿再看那幾人虛偽的寒暄,邢舟把頭轉(zhuǎn)到一邊,正巧看到燕重水也在望著自己,然後皺著眉看那堆人一眼,似乎在說自己也看不慣。邢舟看他這樣,不禁微笑起來,剛才不舒服的感覺也好了不少。等他們虛偽完了,石南橋才在夢破的提議下,決定將燕重水關(guān)押在武林盟的牢房之內(nèi)。邢舟一聽當(dāng)然不干,卻被燕重水安慰了:“放心,我不會有事?!?/br>男人看著眼前的青年,雖說他根本不懼怕夢破會對自己怎麼樣,也不在意被關(guān)在牢房里,但是這里畢竟是武林盟,自己身份特殊,他不想害了邢舟。邢舟看著他堅定的目光,只能沈重的點頭。他也知道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恢復(fù)功力,然後他才能救出燕重水!石南橋也禮貌的請了齊邁征出來,看到自己徒弟竟和修羅谷的人廝混一處,老將軍吹胡子瞪眼睛,硬是把邢舟拉走了。第三十七章“你怎麼與那修羅谷的人攪在一起?”齊邁征和邢舟的父親邢天涯也是老交情了,對邢舟自然也比其他徒弟上心許多。老將軍即使年過半百,身子依然站的筆直,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軍人的威嚴(yán)勁兒來,此時看著邢舟倒也不全是質(zhì)問。他對自己這個二徒弟還是比較有自信的,只不過還是忍不住好奇罷了。笑話,在那老和尚和老小孩面前,自己當(dāng)然要做做樣子批評批評,關(guān)起門來──切,他齊邁征的徒弟,哪有做錯事的時候!邢舟撓撓臉,道:“師父,你放心吧,我沒做壞事。”然後他火急火燎的問:“你知不知道修月在哪里?”老將軍指明了道路,就看到邢舟一溜煙的跑走了,不禁心道這家夥還是這麼不穩(wěn)重,不過看著徒弟這麼有精神,老人家嘴角卻帶著微微的笑意。譚修月自從邢舟被帶走以後,睡的就一直不安穩(wěn),多次在睡夢中看到邢舟一臉是血的模樣,總是被驚醒,就算給自己開了安神補眠的藥也沒用,甚至偶爾還會出現(xiàn)幻覺。不可不說,就算邢舟失蹤不是他的錯,錦衣青年卻也幾乎把邢舟被綁去的責(zé)任全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如果當(dāng)時他緊跟著邢舟……如果自己一開始不讓他與那和尚接觸……如果自己再強一些……如果……譚修月本來就是一個容易鉆牛角尖的人,而這些假設(shè)成日纏繞在他的身邊,讓他喘不過氣來,臉色也青白似鬼,眼下有重重的黑眼圈。因此,當(dāng)邢舟推門進來的時候,譚修月以為自己又產(chǎn)生幻覺了。邢舟本來一臉興奮的打開門,但隨即他就僵在了不遠(yuǎn)處,因為譚修月看他的眼神太空洞了,整個身子也似紙片般單薄,那張精致的臉上寫滿了憔悴。“修月,你……你怎麼了?”這人怎麼看起來比自己還要虛弱,好像一碰就會碎一樣。邢舟小心翼翼的走到椅子邊,譚修月此時正坐在上面,傻愣愣的抬頭看他。邢舟頗為心疼的摸了摸譚修月的臉頰,錦衣青年本是標(biāo)準(zhǔn)的瓜子臉,現(xiàn)在因為消瘦而顯得下巴更尖,讓邢舟心疼之余不禁暗想這什麼武林盟!居然這樣怠慢客人。譚修月像小貓似的拿臉頰蹭了蹭邢舟寬厚的手掌,此時他還以為眼前的人是自己思念過度的幻覺,卻依然依依不舍。他實在太想自己的青梅竹馬了,乃至於一點點溫度都夠他懷念半天……等、等等,溫度?!譚修月突然像領(lǐng)悟過來什麼似的,一把抓住邢舟帶著些許涼意的手,然後才像不可置信一般摸上邢舟的臉龐,確認(rèn)對方的存在。邢舟雖然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但看到譚修月瘋狂的眼神,還是乖乖彎著腰任他擺弄。“邢舟、邢舟,真的是你!不是我的幻覺!”譚修月高興極了,一下子就撲在了邢舟的懷里,把人直接給撞倒在地。“嘶……”後腦勺被狠狠撞了一下,邢舟捂著腦袋呻吟出聲。“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你要不要緊?我給你看看!”譚修月已經(jīng)完全沒有平時傲氣的樣子,眼睛里裝的只有邢舟。“沒事沒事。”邢舟雖疼,還是笑著安撫身上的人,看樣自己的失蹤真是讓他擔(dān)足了心啊……邢舟有些抱歉的想。不過他很快就想起正事,急忙扶著譚修月坐起來,從懷里掏出點蒼穹給的解藥和方子,遞給譚修月。在他心里面,還沒有承認(rèn)少年就是謝春衣。畢竟那是他將來要找的人,而少年的話多數(shù)時候都是說十句話里一句真,所以他并不相信少年的說辭。譚修月雖然還想好好和眼前的人敘敘舊,但看到邢舟遞過來的手,也知道可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於是細(xì)細(xì)端詳起來。“這個是……”邢舟一臉獻寶的表情:“這是封魂骨的解藥和配方!啊……當(dāng)然,只是一次的分量,雖然沒法徹底根除,但每月服用一次就不會有大礙了?!?/br>但譚修月非但沒有高興,反而一臉陰沈,搞得邢舟忐忑不安,心道自己又怎麼惹到他了?果不其然,譚修月一下子撲到他的身上,再次把人壓倒,然後居高臨下道:“你怎麼自己就去那麼危險的地方!”邢舟干笑兩聲,哪敢說出自己是被逼無奈硬擄去的?於是只能盡量賠笑,像安撫小動物一般順著毛摸。還沒等他說兩句話,那房門“啪”的一下打開了,進來的不是縱云社少當(dāng)家韓望夕還會有誰?此時那青年還是一身翩翩白衣,整個人都比譚修月頹廢的樣子干脆利落許多,但仔細(xì)看就能發(fā)現(xiàn)他面色也十分蒼白,黑眼圈濃重的和譚修月擺在一起就是倆熊貓。其實在邢舟失蹤後,比起譚修月,韓望夕更不好受,因為他是眼睜睜看邢舟被人帶走的,那份自責(zé)和內(nèi)疚讓他痛苦不已。但是身為縱云社的少當(dāng)家,身邊還有需要聽令調(diào)遣的下屬不說,還有一個需要人照顧的meimei,他自然不可以任由自己哀嘆下去,只是午夜夢回的驚醒卻和譚修月一般是怎麼都少不了的。此時他看見被譚修月壓在身下的邢舟,當(dāng)下一個箭步把人抱了起來,然後確認(rèn)邢舟沒事以後,竟是忍不住抱著人……哭了出來。“原來我沒看錯……真的……真的是你……”邢舟一驚,當(dāng)下手足無措,白衣青年本來就是十分儒雅的書生打扮,此時清秀的臉龐掛滿了淚水,顯得脆弱之余也著實惹人憐惜。邢舟笨手笨腳的給他擦淚,嘴上也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喂……你別哭啊,我沒事的,嗯?”此時兩人相擁在一起的模樣十足礙眼,譚修月想也不想便甩了三根銀針出去。韓望夕不愧是暗器大家,哭的梨花帶雨間還能抽出空來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