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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沒入邢舟身體,那爽快的感覺讓青年漸漸失去理智,分辨不出他說了什麼。“別光顧著練功呀……”少年掐了他的腰部一把,道:“說,為夫干的你爽不爽?”邢舟被頂?shù)挠捎?,腦袋更成了一團漿糊,哪里搞得明白他話里意思,只是重復(fù)少年的話罷了:“爽……爽嗯……”少年把他緊緊抱住,看似纖弱的身體卻十分有力。兩人肌膚相貼,火熱的吐血相互交融,似乎讓整個屋子里溫度都跟著升高了。少年拉開邢舟的上衣,露出他結(jié)實的胸膛來,順著姿勢吮吸邢舟的乳珠,右手更是在他的身上又捏又揉,顯然是愛不釋手極了。“嗯……我真是撿到寶了。”少年將邢舟一邊rutou含的紅腫起來,亮晶晶的,便又去咬另一邊,嘴里還含糊不清的說:“娘子……娘子,為夫可是喜歡你的身子,就這樣……嗯,干你一輩子可好?”邢舟被他頂?shù)姆路鸷V衅茢〉男≈?,上下顛簸,哪里聽得見他說什麼?見他不應(yīng),少年用力更狠,roubang恨不得在他身上捅出一個洞來,rou體相撞發(fā)出啪啪的響聲,偏偏他還堅持不懈的問道道:“說嘛,好不好?好不好?”他一直在耳邊這麼問,把本就心不在焉沈浸欲海中的邢舟吵得不行,也就回答:“啊……你輕點……好、好!你說什麼都好!”少年這才喜了臉色,把他放平在床鋪,將他雙腿壓在身前,又狠狠cao干了許久,才把精華全都射進了邢舟的後xue。嘴上還不忘說:“你可答應(yīng)我了……嗯……全都射給你了,可不能反悔!”第二十五章邢舟睜開眼,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要跑。屋子里靜悄悄的,床上也沒有人,這讓邢舟不禁放下心來。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昨天那少年雖說和自己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但估計冷靜下來就會對自己竟然上了一個男子而後悔,說不定已經(jīng)跑了。邢舟這麼想著就打算下床,只是很快就愣在了原地。“怎麼……怎麼回事!”他驚詫的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竟一點內(nèi)力都沒有了,應(yīng)該是吃了化功散的緣故。就在這時那門開了,來人是那少年,手上端著盛菜的托盤走進屋內(nèi)。邢舟皺眉,道:“你對我做什麼了?”少年笑嘻嘻的,道:“娘子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卻十分沒有防備呢。我給你下了點藥而已,沒大礙的?!?/br>“誰是你娘子,別亂叫!”邢舟生氣極了,整個臉都憋得通紅,怒道:“你做什麼下藥給我?”“因為不這樣的話,娘子會跑掉吧?!鄙倌曷柭柤纾静焕頃呐瓪?,道:“先別生氣了,看,我特意要廚房給你熬的粥呢,來吃一點吧?!?/br>說著端起粥碗,走到床邊,作勢就要喂邢舟。“滾開!”邢舟氣急敗壞的一把打開他的手,任憑那粥砸到地上,道:“我現(xiàn)在沒空和你過家家!昨天是我不對,有眼不識泰山竟把主意打到你頭上,不過我也救過你一命,趕快把解藥給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少年看著摔在地上的碗,臉色陰沈,聽他這麼說陡然出手。邢舟雖沒了內(nèi)力,但這麼多年練武的身手還在,躲過攻擊後兩人便扭打起來。但到底還是少年占了上風(fēng),他一把將邢舟按在床上,手扣住青年的下巴。此時少年收起了笑容,整個人仿佛從陰曹地府而來一般充滿煞氣,他冷聲道:“告訴你,我看上的人,還沒有一個逃得了!你如果識相點,就乖乖讓我上,說不定我哪天膩了,就放你走!不然……”他陰測測的笑起來:“你身上中的是懷哈奴吧?我和秦碧游是老交情了,估計……他會很高興我替他抓住了出逃的老鼠。”邢舟這下真的吃驚了,睜大眼睛瞪著他,這少年果然和歡喜教有關(guān)系!“混蛋!”青年咬牙切齒,怒道。沒想到聽他這麼說,少年反而真心高興起來,彎下腰親了他的臉頰一下,道:“娘子,你這樣可真像跟為夫撒嬌呢。”邢舟是拼了命要打他一頓,就算只能打上一拳也好,也夠解氣了!只是那些招式全都被少年中途攔下,他還依然面帶笑容的道:“娘子,雖然這樣小打小鬧的很有情趣,但昨夜你那麼勞累,今天還這樣,會讓為夫心疼啊?!?/br>邢舟被他這副油鹽不進的德行氣的直打顫,偏又沒什麼辦法,直覺得自己就是個白癡,才跳出一個火坑,就自動自發(fā)蹦進另一個了!點了邢舟的xue道,少年便去吃剛才端來的另一碗粥,嘴上還不忘對邢舟道:“對了,剛才給你的那碗是你自己不要的,所以娘子你只能先餓著啦?!?/br>該死的!少年一路上就像說的那樣,恨不得把邢舟別在褲腰帶上,走到哪都帶著。邢舟心里擔(dān)憂譚修月他們,一門心思想逃跑,可偏逃不出少年的五指山。這少年掩飾的很好,平時也真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人,只是試探兩次邢舟就發(fā)現(xiàn),這人武功和自己平時不相上下,甚至還要強一些!而且最可惡的是,因為身上沒了功力,邢舟根本無法修習(xí)達欲心經(jīng),又恢復(fù)到必須每日吸取男人陽精的狀態(tài),氣的邢舟恨不得掐死少年,因為那家夥明顯是知道懷哈奴的這個特點的,每天晚上笑的就像偷腥的貓一般。也因為這事,讓邢舟不能隨心所欲的跑掉,因為他怕自己還沒找到化功散解藥,就先見著男人便往上撲了。這日晌午,兩人到達一個邊陲小城,少年拉著邢舟的手進了客棧,店里人不多,少年招呼小二要了幾個菜,就笑瞇瞇的盯著邢舟瞧。邢舟打量了一下四周,臉色極為不好,壓低聲音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根本沒離開西域!”少年從懷中掏出手帕來,替邢舟擦了擦額上的汗,道:“我本來也沒說要離開啊?!?/br>“你!”邢舟一氣,就要站起來。其實他本不是這樣急躁的人,但這少年偏偏有讓死人氣活的本事,讓邢舟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你別急嘛?!鄙倌昀现鄣氖郑屗?,才道:“放心,為夫怎麼舍得把娘子送回去呢?我是要去南疆啦?!?/br>“閉上你的嘴!”邢舟看看旁邊,確定沒人注意他們以後才道:“你去南疆做什麼?”這麼多天,邢舟顯然已經(jīng)對“娘子”這個稱呼免疫了,既不反駁也不答應(yīng),權(quán)當(dāng)他說的是空氣。少年也不惱,用一種非常寵溺的語氣表情說:“你知道南疆圣蟾門嗎?我要過去辦點事?!?/br>邢舟完全無視了他那另自己渾身不舒服的眼神,猶豫了猶豫才道:“你是他們的人?”他突然想到譚修月的封魂骨,既然自己現(xiàn)在逃不掉,不如先幫修月把解藥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