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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對方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來。吳世豪促狹地挑了下眉,看著原本奄奄一息的楊錦輝忽然這樣激烈反抗,他的心情反倒一下變好了,這說明他認識的那個輝子還在這副飽受摧殘的皮囊里頑強地活著。“放手!吳世豪,聽到?jīng)]有,給我放手!”楊錦輝把病床搖得嘎吱作響,低聲地怒吼著,只因為他的yinjing此刻正被吳世豪握在手里擼動。“媽的,你這個下三濫!變態(tài)!”楊錦輝實在掙不開那一根根把自己結結實實拴在床上的約束帶和手銬,他瞪著專心致志給自己擼管的吳世豪,對方唇邊那抹滿足的笑容讓他惡心。吳世豪手上的技巧一向不賴,很快就把楊錦輝強行擼硬了。他用指腹反復摩擦著對方敏感的系帶處,笑瞇瞇地轉過頭與楊錦輝那雙憤怒的眼對視在了一起。這一幕真是眼熟。不僅吳世豪這么覺得,就連楊錦輝也是這么想的。“我一直都是個下三濫的變態(tài),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眳鞘篮罃傞_自己那只沾滿了楊錦輝體液的手,伸到嘴邊,當著對方的面就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動作色情,目光曖昧,無所顧忌。遇到這么個無賴,楊錦輝也只能忍氣吞聲,總不見得要他叫人進來看現(xiàn)場吧,吳世豪不要臉,他還要臉呢。楊錦輝微微仰起頭,氣喘吁吁地睜大了眼。他不想再去看吳世豪吃自己jiba的樣子,他不相信這是愛,也不認為吳世豪會蠢到用這種方法威脅自己就范,大概對方只是單純地想玩玩自己。畢竟吳世豪可一直都是個恬不知恥的變態(tài)。要不是每天飲水被限制導致自己膀胱里現(xiàn)在沒有尿,他還真想直接尿在吳世豪的嘴里。吳世豪跪坐在楊錦輝的腿間,俯身低頭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對方那根大jiba。要說男人的jiba好吃嗎?吳世豪當然覺得不好吃,又不是烤腸,沒滋沒味的,還一股腥臊,好吃個jiba。但要是拿到火上烤一下,烤出油之后,再撒點辣椒面、撒點孜然、撒點鹽,味道應該會不錯。吳世豪被自己這個古怪的念頭嚇了一跳,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忍不住想笑,結果一不小心牙齒就刮到了楊錦輝的guitou。“呃!你他媽……”性器上輕微的疼痛也讓楊錦輝極為敏感,他低罵了一聲,隨后又因為guitou被吳世豪的舌頭安撫而躺了回去。其實他的身體還很難受,傷口也都在隱隱作痛,但是在他攀向高潮的這一刻,他卻覺得一切的疼痛都煙消云散了,隨之消散的還有他被憤怒與羞辱所煎熬的意識。“啊……啊……”吳世豪聽著楊錦輝戰(zhàn)栗的呻吟吐出了對方剛射在自己嘴里的yinjing,他跳下床擦了擦唇角,然后看著指節(jié)上那一抹白濁,瞇了瞇眼。“舒服點了嗎?”吳世豪捏了捏楊錦輝的rutou,貼在對方耳邊輕聲問道,他還記得這里也是對方的敏感點。胸腹劇烈起伏的楊錦輝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半張著唇緩緩喘息,茫然睜開的眼里說不出是空虛還是厭倦,突然,他被綁在床邊的手指動了一下,然后慢慢攥成了拳。“你他媽神經(jīng)病……”楊錦輝呢喃著低罵了一句。吳世豪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愉悅,和楊錦輝相處了這么久,他知道對方剛才一定是爽到了。就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那樣,吳世豪的表情坦然而平靜地重新將楊錦輝的yinjing仔細擦了一遍,簡單清洗了下毛巾,他又開始繼續(xù)擦拭對方散發(fā)著各種味道的下半身。為了徹底清潔這具身體,他甚至毫不顧忌地掰開楊錦輝的臀瓣,把毛巾裹在手指上擦弄對方的股溝,就差沒插進屁眼了。粗糙的毛巾擦在那處隱秘而柔嫩的肌膚上讓楊錦輝覺得很痛,而那股難以言喻的尷尬更是讓他倍感煩躁。的確,楊錦輝不喜歡自己身上糊著屎尿一股惡臭,可他更不喜歡被吳世豪這么擦得連rou毛都快發(fā)亮的感覺。“你該做正事了,吳局長?!睏铄\輝抬頭看了眼又在洗毛巾的吳世豪,對方已經(jīng)換了幾盆水了??伤?,吳世豪絕對不是為了照顧自己才來看守所的,有些事情他們遲早都要面對的。吳世豪不慌不忙地擰著毛巾,他扭了扭因為低頭太久而有些酸痛的脖子,啞著嗓子笑了一聲:“我這就是在做正事。”“放你媽的屁。”楊錦輝又低罵了一聲,吳世豪這樣拐彎抹角讓他愈發(fā)煩躁。他并不是那種脾氣暴躁的人,可不知為什么和吳世豪相處的時候,他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當然rou體和精神上的傷痛也難免會影響他現(xiàn)在的情緒。“聊點別的吧。你以前在平青市公安局的領導和同事有好幾個都打電話過來問你的情況。他們挺關心你的。”吳世豪拎著被角隨手搭到楊錦輝胸口,捏著毛巾又開始擦起了對方的腿根,看到楊錦輝左大腿根部那處發(fā)黑的電擊瘢,他的動作也下意識變得溫柔了起來。聽到以前的同事和領導還在關心自己,楊錦輝心里倒是有些感動,他的眉間漸漸舒展開,眼底卻難免流露出了一絲無奈。“說起來,你的老情人最近好像被外派學習去了。也不知道他回來后會不會直接沖進局子里找我麻煩。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當初他在醫(yī)院那一腳,可把老子踹得夠嗆?!眳鞘篮榔沉搜蹢铄\輝,他有意提起龐毅,想要看看對方的反應。可楊錦輝只是冷冷地睜著眼,將眉心皺得更緊了。沒聽到楊錦輝吱聲,吳世豪又自顧自地說道:“龐毅也一把年紀了吧,聽說他老婆是電視臺的,挺漂亮。比起你,他好像更喜歡美女?”“你和我說這些干什么?我從沒指望過別人會救我。我不指望以前的領導同事,也不指望龐毅。更不會指望你?!睏铄\輝冷眼看著吳世豪。吳世豪抬起頭,唇角苦澀地微微一彎:“輝子,我倒是真想救你??赡氵@樣子,我怎么救?在延西這地界,真沒人能救你。你自己都是做警察的,也應該知道這里面的門道。上面要動你,你就肯定會被搞下來,明白嗎?你看你受了這么大罪,好好一個人,給折磨成什么樣了?你傷成這樣,你以為我能好受?聽哥一句,別扛了,都招了吧,把馬剛那份筆錄資料也交出來。李市長那邊已經(jīng)點頭,說只要你認罪態(tài)度好,可以考慮減輕對你的處罰。你知道他現(xiàn)在管著龍海的政法委,到時候法院怎么判,也就一句話的事情。說句不好聽的,我們這種小人物,斗得過誰呢?”吳世豪收斂起了笑容,他轉過頭,看到楊錦輝腳上的傷,輕輕擰了擰眉。這次換楊錦輝笑了:“說了半天,你總算開始說正事了。這些話丁洪早給我說過了,不勞你重復。你們把我整成這樣,怎么可能輕易放過我?別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再說了,就算你們能放過我,可我的良心也不能放過自己。我這身傷可以不管,可答應劉旭的事,我肯定還是要幫他討個公道的。那是一條人命吶!是人命!吳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