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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員了,豈不是……”“這……”老漢搓了搓自己粗糙的手指,“要說清河道觀許愿吧,的確靈驗,但也得看是什么樣愿望了。就像是咱們村黃老頭家的孫子,那長得滿臉麻子的模樣,去清河道觀許愿無數(shù)次想要一個媳婦兒,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br>“倒是李老頭家的那孩子爭氣,去年過年的時候在道觀里許愿來年掙大錢。你猜怎么著?”老漢說起清河道觀來,滔滔不絕。他的戒心沒有這么嚴重,將蘇記者的話信了八分,也就和蘇記者說起了清河道觀。老漢完全沒有想到,面前這個老實巴交一副憂思模樣的人竟然一直在騙自己。“怎么樣了?”蘇記者愣了一下,那臉上的愁苦似乎還沒有化開。但是眼底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心中想著,眼前這個老漢最好多說一些關于清河道觀的事情。“還真讓那小子給賺到錢了?!崩蠞h咂巴了一下嘴,“我聽道真,也就是清河道觀的觀主說。他的道觀也就供奉了兩尊神,一尊是保平安的,一尊是保佑能夠得財?shù)?。我打算過幾天開農(nóng)家樂的時候,也去拜拜呢?!?/br>說道這里,老漢忽然有些愣住了,“說起來,你這去拜神像,許愿好像沒有什么用吧?”“怎么會呢?!碧K記者低著自己的腦袋,低聲說道,“既然有能夠得財?shù)纳裣?,那我拜拜說不定還能夠升職加薪呢。”說起來,蘇記者在報道出這件事情之后,還真被另外一家報社看中了。那家報社是一家全國性的報社,不過總愛顛倒是非黑白。能夠被這家報社看中,可以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也可以說,臭味相投、狼狽為jian。不過對于蘇記者而言,這是他發(fā)跡的開始。“也是。”老漢點點頭,看向蘇記者,“前面那座山就是清河道觀的方向,我老了,也就不陪你去了。不過道真小道士最近,一直在鼓搗著說什么要清修,你也別惱了他?!?/br>“這樣啊?!碧K記者向前走了幾步,轉(zhuǎn)過頭忽然問道,“老大爺,您和那個觀主是什么關系?。俊?/br>第35章你以為在7“什么關系?”這問題問得老漢措手不及,他還來及想為什么眼前這個年輕人忽然之間就要問這個問題。但是已經(jīng)開始回到了起來,“道真那個小家伙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就把他當成自己的孫子了?!?/br>“看來老大爺對他很熟悉啊?!碧K記者抿著自己的嘴唇,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過了好一會兒,他又問道,“我看老大爺身子骨這么硬朗,而且氣質(zhì)也不錯,不知道大爺在村里是……?”“嗨?!崩蠞h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清河村的村長,也就是經(jīng)常幫著管管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家長里短的事情?!?/br>老漢不疑有他,但蘇記者都已經(jīng)想好了標題?!彘L包庇道觀作惡,將觀主視如己出,或私生子?’這樣聳動的標題才會瞬間抓住別人的眼球,滿足那些個網(wǎng)友偷窺私密的想法,又滿足那些鍵盤俠想要噴一切可噴,就算是沒有可噴也要換個姿勢繼續(xù)噴帶節(jié)奏的想法。總之,老漢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同情的人,竟然會是一個人面獸心,沒有節(jié)cao,沒有下限的敗類人渣。老漢笑瞇瞇地沖著蘇記者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而蘇記者沖著老漢,看似誠心誠意地道了一聲謝謝。蘇記者并沒有急著去清河道觀,離開商店之后。天色已經(jīng)慢慢地黯淡了下來,天空中露出了幾顆微亮的星辰。蘇記者來到自己的車子里,看見前方一輛汽車行駛到了自己的面前。那輛汽車里的人,蘇記者似乎在哪里見過。彎起自己的嘴角,蘇記者的臉看上去有些扭曲。他原本是在這里等著羅文昌的家屬,沒想到宋瑤的哥哥——宋城竟然已經(jīng)自己送上門來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蘇記者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攝像機,對著窗外走下車門的宋城一陣猛拍。這可是道觀觀主勾結(jié)刑警的證據(jù),只要傳到網(wǎng)上去,就算是宋城有一千張嘴。也是解釋不清楚的,流言猛于虎。天色極為黯淡,再加上清河村一向極為平和。宋城根本沒有注意到,他旁邊的車子里竟然有一個人正在偷拍他。他這次來清河村,目的地依舊還是清河道觀。說不上是通風報信,他只是想要清河道觀的道真小道士有個心理準備,否則被羅文昌那群胡攪蠻纏的家屬打個措手不及,那就……畢竟這個小道士也不過只有十八九歲的年紀。還那么年輕,若是知道了網(wǎng)上咒罵他的那些流言蜚語,還不知道會被氣成什么模樣。慢慢地走向蜿蜒的山路,正在打坐的道真忽然心中一動。隨后,他輕輕搖了搖頭,看來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了。一個個不速之客,不停地在他的地方中走著。真是……這個宋城倒是有些意思,是來給他通風報信的嗎?道真在人間界待得不久,不太喜歡掐算。大概是因為以前總是宅在自己的道場修行的緣故,外面的一切算計都和他無關。他沒有必要去計較那些東西,師兄們想要的氣運、法寶,都不是他所求的。天道又時常極為晦澀,所以他修行的時候,通常不會掐算。但修行到了他這一步,事關于他的事情,總是會有一個預兆的。比如像是現(xiàn)在,不需要他掐指運算,他就已經(jīng)知道即將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真是有意思,明明受害者家屬什么都沒有說。沒想到,這殺人犯的家屬倒是率先鬧了起來,道真抿著自己的嘴唇,他倒是想要知道這些人,究竟能不能走進他的道觀呢?宋城喘息著摸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汗水,他怎么覺得這次到清河道觀,比前幾次更遠了一些呢?道真忽然愣了一下,哦,他忘記了還有一個蠢貨在半路上。手指輕輕一點,宋城在看向道觀的路時,發(fā)現(xiàn)前方的青石道路沒有之前的遠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難道是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不成?宋城甩了甩自己的腦袋,還是說上次羅文昌就是因為經(jīng)歷了這個所以才……會變得這么奇怪的?宋城忽然想到了這件事情,他們抓住羅文昌的時候,那家伙正在道觀的門口瑟瑟發(fā)抖。一定是受到了什么驚嚇,這倒是有些稀奇了。宋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接著往道觀的方向走去。晚間的樹林從來一陣陣異香,這種香氣讓人的心情極為舒暢。宋城一邊走,一邊想著,待會兒自己怎么向道真這個小道士開口呢?要是道真求他,那還真是有些不好辦。他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但要是不幫道真吧,他心中又有些過意不去。他不管為什么羅文昌會在道真的道觀門口,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