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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真是的,要是有事叫我,你隨便讓一個人叫我,我就去了的,何必親自跑一趟呢?就算你親自來,你怎么不叫叫我?我又不知道,讓你平白等這么久?!?/br> 他道:“你嫁給我吧。” “嗯?”這事震驚到她都變了神色,復(fù)又失笑道,“師尊,別拿我尋開心了,這事真不像你能做出來的。” 離天上仙否定了她的說法,將自己心中打算盡皆告訴了她。 君未歸倒抽了口涼氣道:“師尊,因為我做到這一步,那句話也不過是我說說罷了,不必當(dāng)真?!?/br> 離天上仙才后知后覺的記起,這人當(dāng)年拜師時,便說過要嫁他。 她當(dāng)時說:“都說救命之恩,當(dāng)以身相許,離天上仙救了我,我自然該嫁給他?!?/br> 君未歸想了想道:“師尊,我說過你不必?fù)?dān)心我啊,我是這個村子的圣女,她們不會為難我的,相反,還會對我很好。師尊,你為我cao心了十來年也夠了,若我是凡人,這個年紀(jì)早早的就嫁人啦,縱然是父母,也幾乎是沒有什么再見面的機會,何況是你呢,師尊,你就當(dāng)我嫁人了好嗎?” 他問她:“這里面有什么好?你非要留在里面?!?/br> 她反問他:“那外面有什么好?你非要我去外面。我啊,在外面無牽無掛?!?/br> 說實話,離天上仙也對自己這樣婆媽感到分外奇怪,他向來甚少干涉別人的事,由來覺得,無論如何,都是自己選擇的,旁人干涉不得。 可想歸想,他還是要勉強她。 前面說了,到他這個境界幾乎上都是修的有些入魔了,因為道之一途上,要道心堅定才能走下去,然而正因為堅定,到最后便成了固執(zhí),任誰也無法改變。 他說:“我娶你?!?/br> 君未歸兀的一下笑出聲來,甜甜問道:“師尊,你為了一個我,搭上了自己,可值得?” 他沉默了片刻,才答道:“我答應(yīng)過你陪你在塵世游歷,我既然答應(yīng)了,自然不會反悔?!?/br> “正所謂百年時光匆匆過嘛,我懂得的。”她意興闌珊道,“你都做到這一步了,我不答應(yīng),又好像對不起你,好啊?!?/br> “走吧?!?/br> “哦?!?/br> 他們正要去問心天塹,村長聽見了,走出來,抱胸道:“你們太天真了,被破身了的女子才能走出去,當(dāng)年那個人騙了二十多個女子,都破了身,或者出來瘋的那個沒破身,只是單純喜歡他而已。” 村長復(fù)又笑道:“是留在村子里,還是成為夫妻,自己選吧?!?/br> 君未歸也是頭一次聽見這說法,她喃喃道:“不是可以自己出去嗎?” 村長嗤笑道:“要是可以的話,我早就出去找你奶奶了,還會一直在這待著?” 君未歸分外為難的看著離天上仙。 他們本來是打算假扮夫妻,說君未歸不適合圣女之職,而后放下圣女信物再一起離去的。 如今看來,竟只有兩種可能,要么她留在村子中做圣女,他也陪著留在村子里或是娶別的女子為妻再離開這里;要么,她就痛痛快快的和他結(jié)成夫妻。 君未歸想了想,竟不得不承認(rèn),她是一個善妒的女人,她覺著,若是將師尊留在這小山村陪著她孤獨終老,她也覺得沒什么,可要是想到,他得在這兒給她找個師娘,她這心就開始冒小泡泡了。 憑什么呢?這些人既沒她好看,又沒她懂師尊,怎么配得上師尊,她憤恨著。 但是男女之事,不能她一個人說了算,她看向師尊。 離天上仙喉結(jié)動了下,才道:“好。” 他的遲疑僅因為他從沒想過會真正的和誰結(jié)為道侶,一開始,他為了出去,想的也只是和君未歸假扮成夫妻而已,事到如今,不得不成為真正的夫妻,其實他仔細(xì)想了想,也覺得如果道侶是君未歸的話,也沒什么不可以。 他想通了,卻安撫她道:“一切有我?!?/br> 她看著他半晌,還是選擇相信他的話。 “好。” 夜里,兩個人僅喝了杯酒,便算拜了天地。 他不通世情,卻依舊知道,這樣的婚禮對自己的道侶并不算尊重。 正文 第八百七十九章君問歸期20 他看著自己的徒弟,也是自己道侶的人,道:“出去后,我為你舉辦婚禮。” 她眨眨眼道:“好。” 她又笑道:“師尊,當(dāng)年戲言,今日卻成真,我終于嫁給你了?!?/br> 他笑了笑,覆上她嘴唇。 ***好。 他體貼她,伺候了她兩天。 她也只笑笑,并不多說。 過了兩日。 她身體好了,他們便要去問心天塹,她遲疑了片刻,終究是拉住了他的袖子道:“去問問村長吧?!?/br> 他寵著她,安然點頭:“好?!?/br> 去了村長家,村長卻不在家,只有一女童一板一眼的說著村長教的話:“村長說了,如果你們確定自己對彼此很了解,那么現(xiàn)在去吧,不過要是不確定,最好還是多待一段時間?!?/br> 離天上仙看著君未歸,沉默半晌后,竟主動道:“我想多了解你?!?/br> 君未歸一生恨自己忐忑流離,世無居所,這片刻竟覺得心安定下來。 “好?!?/br> 他離天上仙的確寵著她君未歸。 可她君未歸何嘗不曾愛慕著離天上仙呢? 兩人便在村子里一住就是五年。 這五年間,自然有愛慕離天上仙的人來向他訴說情誼,君未歸卻只抱著一個女娃遠(yuǎn)遠(yuǎn)看著,最后那訴說情誼的人總會哭著跑開。 末了,君未歸見著向她走來的男人,總會抱怨道:“你說話就不能委婉一點嗎?總要叫人這么難看,她又沒有壞心思?!?/br> 離天上仙道:“我倒是想,可怕你不開心。” 君未歸聞言笑了笑,紅著臉,什么都沒說。 她覺著這男人說起情話來,可真真是一把好手,完全是無師自通。 離天上仙看著在她懷里沉睡的娃娃,道:“又睡了?” 君未歸笑道:“是,楚歌還小,是這樣的?!?/br> 離天上仙道:“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過問心天塹?!?/br> 末了,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