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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自己,所以并沒有為難我,不僅沒有為難我,還告訴我哪兒有劇組在拍戲,他是個好人?!庇翩季瓦@樣下了定義,任何一個人都是帶著矛盾的,再壞的人都會有好的一面,再好的人心中也會有過一瞬間的惡念。 郁婕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了這是什么黑點。 當年,黑原主的不外乎是:一,為進演藝圈兒,甘愿被某知名導演潛規(guī)則;二,耍大牌,同誰都不謙卑,像誰欠了他;三,早早退學,同父母爭執(zhí),混過黑,常勒索人,玩兒女人玩兒粉絲,說白了就是一個混混;四,演技捉急,只有鏡頭感,別的像個屁。 咋看沒什么,卻被黑完了,細數(shù)下來,原主除了一張臉,也沒什么地方可看的。 其實這些很好洗,奈何他當年實在沒人幫忙,以他初來乍到的姿態(tài)。也毫無辦法,只能由隨去了。 “你是個好孩子?!毙晾峡倢⒌脕淼男畔⒈葘α擞直葘Γ坏貌怀姓J眼前的孩子是很可憐的孩子,如果不是他,這孩子應該能快活幾年。 郁婕聞言卻黑了臉。 夠了,其實你是個好人這種梗到底要用幾次。 辛老總不再說話。 晚飯,辛老總和辛受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這是難得的事,從五年前起,這兩父子吃飯就再沒同桌過。 辛老總陰著臉吃完飯做評價,他道:“你比那討債鬼強多了。” 辛受欲哭無淚,這才多久啊,他怎么就成了惡人。 辛老總慢條斯理的回屋。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二章網游之洪荒成神 28 辛mama卻笑道:“你爸的的意思是看你們多久讓親家公親家母上門一趟,好看看黃道吉日?!?/br> “恩?” 辛mama嫌棄的看著自家遲鈍的兒子:“雖然國內不能領證,但是給你們辦一場小范圍婚禮還是可以的。” 說到這兒,辛mama有些歉然的看著郁婕,她道:“你是個好孩子,可是你也知道的,國內的環(huán)境沒國外那么開明,要是舉辦大了,反而不好?!?/br> 郁婕并不介意,對他來說,只要辛受心里有他,只愛他一個,就算辛受要立刻狗帶,郁婕也是不介意的。 這廂說了會兒話,便要回家。 路上,郁婕笑瞇瞇道:“伸出手?!?/br> 辛受遲疑的伸出手。 郁婕將一枚戒指戴在他手指上。 辛受看著他。 他略帶調皮道:“你若不肯將我娶回家,我就只能把你娶回家?!?/br> “誰說我不娶你,我們領國外的證,明天上門看看你父母吧?!?/br> 郁婕遲疑了半晌才回答道:“好?!?/br> 辛受沒有好奇他為什么回答的那么慢,他尊重每個人有小秘密。 可,等到了郁婕的父母家時,縱然是辛受臉色也不由難看起來,早知道他就問一問的。 郁婕此世的父親住著大房子,和不同的女人說著混話,腳步虛浮,一看就是身體徹底被掏空。 偏生他們到的時候,這男人喝醉了,逢人就說他有個傻瓜兒子,每年給一筆錢,叫他們都趕快來討好他,他良心發(fā)現(xiàn)也許會給他們賞錢,畢竟他們讓人開心。 這時候辛受什么話都不想說,便急急拉著郁婕走了,他怕一個忍不住就把這不要臉的東西給打死,他不怕牢獄之災,他怕臟了自己的手。 至于郁婕此世的母親,就像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一樣,她為了幾毛錢的菜錢斤斤計較,而她現(xiàn)在的兒子站在一旁玩兒著手機,她時不時轉過身責備兩句,好像根本不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兒子。 辛受不想再看下去,拉著他轉身離去。 兩人坐在車里,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辛受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眼前的人,他作為他愛人實在是不合格,完全不知道具體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不僅不把愛人掩去難過,還假借無知揭人傷疤。 他實在是太蠢了。 在商界素無敵手的辛受辛總攻,第一次陷入了自我厭棄中。 郁婕倒不覺得難過,他心里清楚,他不是每一世都有幸遇見宅斗文里的大夫人。 便如同那句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得到父母關愛、兄弟姐妹友恭是幸運,得不到也是正常。 反正他有很多很多的人陪在他身邊,他對這些并不在乎,有固然好,沒有也不稀罕。 他這樣想著,眼中也帶了些輕快。 辛受越發(fā)覺得眼前人成長為眼前根正苗紅的樣子有多不容易,父母不親,兄弟無愛,無朋無友。 郁婕只是握住他的手,辛受轉首看著他,他的頰上全是笑意,辛受也輕松起來,無論如何,他還有自己。 辛受笑著將車開回去。 后來,后來他們結婚了,婚禮上除了神棍和傻瓜還有月依依和原主的好友,除此之外,還有辛mama,就連辛老總也來了。 嘛,就是這個樣子,就算人生有痛苦和掙扎也千萬別放棄,因為風雨過后就是彩虹,痛苦過后便是蜜一樣的甜。 你要相信,不論什么時候什么地點,總會有一個人等在那里,等著和你一起愉快的度完人生。 如果一時之間沒有,也不著急,不要因為一個人,而放棄自己迎來幸福的機會,不值得。 因為每個人心底都有一株花,就算踩死碾碎風干磨成灰也無法消失,但總有獲得小小幸福的權利。 神父聲音遠遠響起:“現(xiàn)在跟著我念,你往哪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國就是我的國,你的神就是我的神?!?/br> 兩人只是相視一笑,視神父的話于無物,他們道:“我與你生生世世永不相離?!?/br> 神父嘆氣,每年來這兒搞事的人不少,他也習慣了。 他只是行禮道:“愿主保佑?!?/br> 兩人只是笑著看著彼此。 有一天,郁婕突然想起求婚那天,頗為遺憾的推了推一副大老爺模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人,特生氣道:“你說,你怎么不向我求婚了,我怎么就那么傻。” 辛受嘆氣道:“我才傻呢,丟了個乖巧聽人話的未婚妻,得到個經常和我互懟的小狼……”他半途迫于威脅轉了口,“男人。” “你介意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