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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我們還有什么事沒做?!?/br> “沒有了?!?/br> “恩?” 辛受冷著臉翻舊賬:“這么多年,你為什么不回來,你就不怕我找了別人?!?/br> 郁婕訕笑道:“我知道你不會嘛,我那時雖然懂你心中所想,但是還是不痛快,你有什么話同我說一聲,再難又如何,我總會養(yǎng)著你的。” 辛受不答。 郁婕抬頭看了看他的神情,他一個眼神,郁婕就懂了。 辛受是男人,而且是不愿意被人養(yǎng)的男人,不可否認,他有些大男子主義,可對郁婕卻是真的好。 郁婕輕輕笑了笑,也不再多說。 橫豎還有一輩子。 辛mama得了消息后,私下來看了看郁婕,她見這人為人端正,不像是當(dāng)年網(wǎng)上說的那樣不堪,便越發(fā)懷疑自己當(dāng)年怎么就一心覺得這孩子是個狐媚子,迷惑了自家孩子了,這孩子明明很好。 再相處下來,越發(fā)覺得郁婕是個好脾氣的,又是個有手段的,既包容了自家兒子不大好的脾氣,又讓自家兒子臉上一天天多了笑意。 辛mama就是一當(dāng)媽的,當(dāng)年在辛家就看厭了辛家的腌臜事,和辛家也不親近,自然不介意辛家被吞并。 她在這件事上,只是個母親,而且是世上最平凡的母親,她也許做過錯事,可那也是出于愛辛受的緣故。 而現(xiàn)在,她還是愛辛受,所以不想再看見自己兒子那要死不活的樣子,自然也愿意接納自家的男兒媳。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一章網(wǎng)游之洪荒成神 27 像是郁婕這種人,要是想討好一個人極其容易,不論是什么人,都很容易將他引為知己。 辛mama當(dāng)然也不會例外,沒幾天,辛受這做兒子的就被排擠了,辛受只好摸摸鼻子,努力工作去了。 至于辛老總,看見辛mama和兒子和睦相處,不是不眼熱,就是拉不下那臉,他傲著呢。 郁婕上門幾次,就拿捏住了辛老總的脾性,他覺著辛老總拉不下臉,他硬趕著往上湊還不成。 一來二去,辛老總一邊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給郁婕臉色看,一邊在郁婕臨走前還會干咳著說出讓他下回來的話,最后還揮著拳頭道才不是承認了他這個人。 郁婕輕笑,真是個可愛的老頭子,渾然不把因為他而造成他們分隔五年的事當(dāng)回兒事。 辛受看了幾次這樣場面,心里覺得郁婕不容易,說了幾次不用管辛老總,郁婕只是笑笑不說話。 這不,今天又在說。 “他就那樣的人,橫豎做什么都不順?biāo)囊猓阌袑λ男乃?,不如好好親親我,和我做一些你懂得的事。” 郁婕失笑,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本就不委屈,他是你爸,你不敬重他,我還能不敬重他?雖然國內(nèi)不能結(jié)婚,但是讓他們承認我們,也很好啊。” “委屈你了?!?/br> 郁婕還是笑:“有什么委不委屈的,我和你在一起,是因為我選擇和你在一起,我不想按別人的方式去生活,別人娶妻生子,我就非得這樣么?可我還是和你在一起更痛快些?!?/br> 辛受趁著紅燈停下車,吻吻他的嘴角,嘆道:“真省心?!?/br> 郁婕只是笑。 郁婕回來的消息,不知道怎么被八卦小報報道出來了,最開始沒人注意,奈何那年這影片在國際上拿了獎,又受到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喜愛,這些年看的人也不少,靠著比照,也認出了這人是當(dāng)年的男三。 于是有人再深挖,就挖出了當(dāng)年的黑料。 奈何現(xiàn)在過去那么久,人又不在娛樂圈,挖出黑料的人還沒來得及生氣,就又挖出了一些資料,這么一比對,加上挖黑料那人那天喝了酒,亢奮了,憤青了,發(fā)帖了。 盡管帖子顛三倒四的,但耐不住有心人將這帖子歸納了發(fā)在網(wǎng)上。 網(wǎng)上那些人就是一看熱鬧的,又愛干些自以為正確的事。 想想當(dāng)年,看看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不對,便將黑料都一點點捋清楚了對比出來,加上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這件事,當(dāng)年的黑料都找到了對比處,更多的消息都挖了出來。 這么一對比,才知道自己當(dāng)年瞎摻和是多么蠢,于是很多人都在網(wǎng)上轉(zhuǎn)發(fā)說對不起。 竟不用官方轉(zhuǎn)發(fā),就這么把人給洗白了。 郁婕并不知道這件事,那微博五年前就沒用了,那時他拿著解約書就想明白了,他本就不愛演戲這活,又有存款,何不趁此被黑出翔之際急流勇退。 所以過去當(dāng)演員的一切他都給忘了。 他忘了,辛受卻沒忘。 他看著因為一時好奇點進來的八卦頻道,臉色越發(fā)晦暗。 他竟不知道,他放在心上的人有這么可憐委屈的過去,他不問,那倒霉孩子也不說,也不為自己辯解,硬扛著,有什么事都硬扛著,他氣的拍桌子,他就這么不值得他信嗎! 他又暗覺得當(dāng)年派去追查他的人太不靠譜,連這種事都查不出來,想來正因為這樣才沒能找到人,白瞎了那么多錢,白瞎了那么多年。 他趁著胸中有氣,打了電話。 “你怎么不告訴我?!?/br> 郁婕持續(xù)懵逼臉:“什么?!?/br> “你的事,你當(dāng)年被黑的事為什么不和我說?!?/br> 郁婕在電話那頭漫不經(jīng)心道:“有什么說的,早就過去了,他們黑我,我又不會少一塊兒rou。” “你。”辛受掛了電話,他很久沒生這么大氣了,他是三十一歲,不是十三歲,他能控制住自己,今天要不是心疼那倒霉孩子,怎么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被稱為倒霉孩子的郁婕這頭還在接受審訊。 “你爸欠了賭債?你媽就是一酒店清潔工?因為還不起錢,你才走上演戲演全套道路。” 郁婕點點頭,補充道:“當(dāng)初是我死皮賴臉的求導(dǎo)演,才得到機會,一切才好起來的,我挺高興的?!?/br> 他說的風(fēng)輕云淡,聽的人卻不這么覺得,只覺得這孩子真是格外要強。 郁婕也由隨他們想,這事本就是真的,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生活就是這么cao蛋。 “那你被潛規(guī)則了?” “沒有,那導(dǎo)演雖然是個色胚,男女不忌,不過看到我的時候,大概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