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0
成事,到時候也免不了獲罪,何況現(xiàn)在滿朝都是外戚權(quán)臣,掌握權(quán)勢的并不只有我一人,怎么可能會安然無事呢!你不用多說了?!?/br>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我在西晉的那些事31 劉卞只好離去。 而并不止一個勸太子成事,中護(hù)軍趙俊便請?zhí)影l(fā)動政變廢掉賈南風(fēng),太子不曾聽從。 他道:“父皇只有我一個兒子,數(shù)年后便是我繼承皇位,何必?fù)?dān)此風(fēng)險(xiǎn),何況那老妖婆這些年來安分守己,沒必要動她,倘若不成事,到時候受苦的人是我,即便成事,我那幾個不懷好意的叔父也能找到由頭?!?/br> 得,這也是個明白孩子,誰再說他傻,拖出去喂混沌。 而另一邊,賈南風(fēng)道:“陛下,是時候了。” “什么時候?!?/br> “放手一搏的時候,如果成功,藩王將不再約束我們,也免去了如鯁在喉的一根大刺。” 司馬衷道:“如果輸了呢?!?/br> “如果輸了,我會死,而你不會。” “為什么?” “因?yàn)槲沂琴Z南風(fēng)。” 司馬衷不再說話,他也是有自己小道消息來源的人,他自然知道這句話什么意思。 背鍋俠——賈南風(fēng),當(dāng)然,她本身也不算如何的純白無辜的存在。 他無不懇切道:“我們可以慢慢來。” “然后花幾十年上百年解決這個問題,還不一定能解決掉。” 到最后,司馬衷默認(rèn)了她這個行為。 而她也問過賈午,那是賈午進(jìn)宮來看她的時候,賈午的容貌隱隱有了憔悴,面上的笑卻是好看的。 她由來知道她要做的事,但每每不論她做什么,賈午總是同意的,今天也不例外。 她說:“這是最后一回了,如果輸了,我們會死?!?/br> “我相信jiejie不會輸?shù)??!辟Z午語氣中還是言之鑿鑿的確信。 賈南風(fēng)苦笑道:“我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不會輸,你便是這漫天神佛,也不定有輸?shù)臅r候?!?/br> 賈午握住她的手道:“我不信神仙,我只信你,我的jiejie。” “你不怕我做的是錯的?” 賈午搖頭道:“我沒想那么多,我只知道,是jiejie一直對我那么好,jiejie想做什么,我?guī)湍氵_(dá)到就是,就算以卵擊石也是不怕的。” 她摸了摸她的發(fā):“我的傻meimei?!?/br> 賈午笑著看她,依稀間還是她們少女的時候,喜怒哀樂輕易的可以在臉上看出來,她說:“jiejie,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我做的對不對,但是我知道,你需要,我就幫你。 她竟語噎,抱住了她。 一會兒,她方道:“晚上讓賈謐帶著潘安來一趟吧?!?/br> 賈午方才告辭。 她叫人帶來了太子遹,她問:“你父皇都告訴你了吧?那你同意嗎?” 太子遹點(diǎn)頭。 賈南風(fēng)只是垂眼笑著:“即便你不同意,那也沒有辦法,我還是會這樣做的?!?/br> 太子遹道:“我只問你一個問題,韓慰祖是你生的嗎?” 賈南風(fēng)意味深長道:“只要你想,他是我生的與不是我生的有什么不同,你放心,這天下會是你的?!?/br> “那我會死嗎?” 賈南風(fēng)吩咐道:“在金墉城中,不論別人以你父皇或是我的名義讓你吃什么,做什么事,你都千萬不要吃,千萬不要做,我只擔(dān)心你在金墉城中不習(xí)慣?!?/br> “惺惺作態(tài)?!碧舆y是不會相信她有這么好心的一面。 賈南風(fēng)道:“你父皇自有你一個皇子,你活下來不論對誰都好,我不過是因此囑咐你罷了,你要是想太多,我也沒有辦法?!?/br> “韓慰祖呢?” “他過段時間就會夭折?!?/br> 太子遹看著她的面色,便懂了所謂的夭折是怎么回事。 整件事無疑是在玩兒火,但若是成功了,好處也是大大的,有什么理由出放手一搏。 他走了出去。 他跟她向來不親近,何必做這些假動作。 夜間,賈謐帶著潘安來了。 賈南風(fēng)道:“你寫一篇意欲謀反的文章出來?!?/br> 潘安當(dāng)時就懵了,就差哭出來,他是想做大官沒錯,他是想享受榮華富貴沒錯,但是讓他寫謀反文章,他又不是真的命活得太長,想要輕易狗帶。 賈南風(fēng)自然看得出他的想法,只是道:“今日你進(jìn)了這個房間,橫豎都是一個死,如果不聽我的,現(xiàn)在就死,如果聽我的,至少還有一條活路?!?/br> 賈氏果然囂張,潘安想通的很快,立馬就讓人送來筆墨紙硯,揮筆而就,一篇謀反文搞定。 公元299年十二月,賈南風(fēng)稱惠帝身子有病,要太子覲見。 太子入宮后,賈南風(fēng)避而不見,派了婢女陳舞端來三升酒,以皇帝所賜為由,讓太子全部飲下。 太子來之前便已知道是這場計(jì)謀大戲已經(jīng)開始,他故意嘆息道:“既然是父皇所賜,我自然該喝?!?/br> 不然,做的這么明顯,哪個傻逼會同意啊,他爹得多缺心眼,生病了還不忘讓他喝酒,酒里有屎,呸,有毒怎么辦,拔腿就跑行不行,他爹就他這么一個兒,還怎能把他怎么樣不成。 太子心中吐槽甚多,就不一一列舉了。 哦,最后吐個槽,他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就這酒他喝三十壇屁事沒有,才三升,這不鬧呢嗎? 戲還是得演的,他各種推脫,推脫無辜下,就讓美人喂,喂完之后,趴在桌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醉鬼樣子。 賈南風(fēng)拿著潘岳寫的文章讓他模仿,他故意寫的有些潦草,畢竟演戲演全套,作為一個醉鬼,神志不清,你還要求別人寫的工整,簡直是不大可能的事。 寫完之后,賈南風(fēng)道:“送太子回東宮?!?/br> 她拿到后面的房間給司馬衷。 司馬衷道:“為難你們兩個了?!?/br> 賈南風(fēng)漫不經(jīng)心答道:“這倒沒什么好為難,就是擔(dān)心萬一不成事,豈不是一番功夫白費(fèi)了。” 司馬衷答道:“不會的。” 旦日,他帶著詔書和表文上朝,就表文發(fā)下去了時候,順帶念詔書,詔書大概內(nèi)容是:這小屁孩這么不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