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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只有題目,講得有些慢,顧雨聽得有些無聊,無所事事轉(zhuǎn)著筆。 然后……就被點名了。 顧雨定了定神,停下轉(zhuǎn)動中的筆,低頭看面前的習(xí)題冊,卻沒有要記筆記的意思。 而教室的另一個角落,文景正奮筆疾書。 “不要覺得上學(xué)期努力過了,現(xiàn)在就可以休息了,學(xué)如逆水行舟,你要是不堅持,很快就會被別人趕上的。” 諄諄教誨,顧雨卻依舊維持著滿不在乎的表情。 物理老師繼續(xù)講課的時候,便時不時點她的名,讓她起來回答問題,偶爾甚至還讓她起來讀題。 “這個題目,我是這樣解的,先代入質(zhì)能方程,把已知的量轉(zhuǎn)換為……” “首先進行受力分析,一個豎直向下的重力,一個垂直于接觸面的支撐力……” “有一個小球……” 教室里,頻頻被點名的顧雨,無可奈何地站著,一一回答。 物理老師一開始點名的因由,是提醒她專心,后來,卻慢慢變成了試探她對知識點的掌握。 那一堂課結(jié)束的時候,物理老師離開的腳步非常輕快,顯然心情很不錯。 下了課,顧雨伸手拿過課桌角落放置著的礦泉水瓶,轉(zhuǎn)開,仰頭喝了一大口。 而后站起來,懶懶散散地邁開腿,向著教室外走去。 從走廊的欄桿旁望下去,入眼是層層疊疊的樹,樹枝生長得十分茂盛,因打理敷衍而顯得有些雜亂,勃勃生機卻未受影響。 昏黃的路燈映照著空無一人的cao場,她靜默而立,感受著夜風(fēng)席卷。 這樣本來平淡無常的高中生活,在經(jīng)歷過社會染缸的洗滌后,顯得格外珍貴。 她一如既往地認真,漸漸與曾經(jīng)的朋友疏遠徹底。 顧雨的學(xué)習(xí)態(tài)度看起來不算好,聽課總是不太認真,古板的老師依然不太喜歡她,卻驚嘆于她的進步。 第一次月考成績下來,她超越了文景,成了班級的第一名,成功進入了年級前五十。 看到成績的時候,文景有一瞬間的低落,而后卻又暗暗松了一口氣。 她不再是班上的第一名,老師們的注意力,大抵也會慢慢從她身上移開了。 背負著期待的壓力有些大,她承擔(dān)不起。 日子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已開春,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花香使得空氣里有了醉人的氣息。 顧雨的時間被安排得很滿,補習(xí)班,美術(shù)課,甚至還加上了去健身房的行程。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如今的身體有些虛弱,長久的專注后,總是很疲憊。 和顧母說了之后,便到最近的健身房去辦理了年卡。 那之后每周六的下午,便成了固定的鍛煉時間。 遇到鐘銳的時候,她剛從健身房出來,鍛煉之后很累,身體的每一個毛孔卻都暢快而舒適。 她走得很慢,一邊走還一邊思索著上午的畫還有什么可改進的地方。 一不小心,就與從路口轉(zhuǎn)過來的鐘銳撞到一起。 “不好意思?!?/br> 小麥色皮膚的少年連連道歉,顧雨搖頭,示意自己并不在意,正準備轉(zhuǎn)頭離開,卻聽到陳恪叫她。 “顧雨?” 她轉(zhuǎn)身,陳恪把車停在路邊,搖下車窗和她打招呼。 “你是剛剛鍛煉完出來嗎?” “嗯,你是要出門?沒有駕照,還是少開車吧,讓司機送一下,還免了自己去找車位?!?/br> 顧雨看了一眼他的座駕,還是沒能忍住地說。 “顧雨,我發(fā)覺你最近越來越像我媽了?!?/br> 陳恪嗤笑了一聲,吊兒郎當?shù)卣f,目光掃過她身后遠去的鐘銳,臉上的表情卻變了。 “你認識他?” 顧雨白了他一眼,順著他的目光轉(zhuǎn)頭。 “誰呀?不認識,你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和他有仇?” 陳恪哼了一聲,“那小子看上文景了,整天糾纏,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認識他最好,離他遠點?!?/br> 顧雨眉梢一動,“嗯?他叫什么名字?” 陳恪驚訝地看著她,“你打聽這個做什么,難不成還……” 顧雨甩給他一個嫌棄的眼神,打斷了他。 “夠了,哪那么多話,我就是隨便問問,你的思想能不能單純一點?” 說罷便轉(zhuǎn)身要走,陳恪連忙出聲叫住她。 “唉你別生氣啊……不就開個玩笑嗎?我送你回去吧?你走回去還得走一會呢?!?/br> 顧雨腳步停頓了一下,慢悠悠轉(zhuǎn)身,似笑非笑地看他,直看得他心里有些發(fā)毛。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跟你開這種玩笑了,上車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 背弓了弓,聲音變得有些可憐巴巴的。 顧雨走到他的車旁邊,拉開后排的車門,坐了上去。 “文景不是在做直播嗎?所以難以避免,老是會招惹到一些神經(jīng)病,他叫鐘銳,仗著自己有點錢,在直播間里刷了很多禮物,還一直私聊文景,想約她出來見面……” “我覺得不對,就調(diào)查了一下他的背景,看起來倒是人模人樣的,可他明知道文景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還不停地招惹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別被他的外表騙了?!?/br> 陳恪絮絮叨叨地說,顧雨漫不經(jīng)心地聽。 下車的時候,耳朵里已裝滿了陳恪帶著酸意的抱怨,對著他揮揮手,她利落地轉(zhuǎn)身回家,從頭到尾,沒有對他所說的內(nèi)容發(fā)表任何意見,仿佛之前的問句,只是隨口而為。 鐘銳在原著中的戲份不少,是文景的追求者中,手段比較激烈的。 原著里的顧雨和這個人也纏綿了許久,恩恩怨怨,復(fù)雜得難以分清誰錯得更多一些。 鐘銳在感情方面的道德實在有些難以描述,本身卻也十分優(yōu)秀,雖然認識文景認識得晚了一些,可無論線上線下,對文景都非常尊重也非常照顧。 原著里,陳恪對于文景來說,是心頭的白月光,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即使在一起了,也不愿在他面前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 鐘銳于她卻亦師亦友,在未見面時,他們在網(wǎng)絡(luò)上無所不談,在見面之后,又為他本身的氣度所折服。 后來她雖拒絕了鐘銳,卻一直沒有徹底和他斷了,后來和陳恪感情的幾次波動,也都會去尋求他的安慰。 鐘銳一直對沒能更早地遇見文景耿耿于懷,一直扮演著苦心守護的角色,卻也沒有拒絕顧雨的投懷送抱。 然而每一次,都似乎是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