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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復(fù),他怎麼等?又有什麼資格?“安,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跟我回去吧,我會好好對你?!睖厝岬卣f著情話,殷彧知道安旬沒有忘記自己,還愛著自己。“過去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想留在這里,重新開始?!卑惭痤^一字一字地說,心卻痛得滴血。殷彧是風(fēng)宇的總裁,自己是微不足道毫無能力的普通人,他們從來都不在同一個世界,硬要一起生活,早晚都會產(chǎn)生嫌隙。他還記得之前的痛不欲生,再來一次,真的會要了他的命!“好,重新開始,我陪你?!币髲獩]有片刻猶豫。“你……你不懂……”安旬對他的堅持感到苦澀,“我已經(jīng)決心忘記你,忘記曾經(jīng)的一切,一個人在這里,重新開始?!?/br>殷彧聽著他強調(diào)“一個人”,望著從未見到過的堅定的臉,一瞬間涌上心頭的是心痛──安旬說要忘記他!說要一個人在巴黎重新開始!說不再需要他!“我不允許!我不允許!”殷彧低吼,眼中墨色沈重,“你要怎麼重新開始?跟那個女人嗎!”想起剛才毫不相干的女人居然親熱地叫他“小安”,殷彧就嫉妒得幾欲發(fā)狂!安旬是他的,他一個人的!孩子般賭氣似的狂亂吻上安旬的嘴,趁對方愣神的時候侵占整個唇舌,糾纏肆虐,熟悉的味道,生澀的拒絕,他的欲望瞬間燃起,下身也硬得如同鐵棍!“你是怎樣吻她的!這樣?還是這樣?”低喃的邪惡,霸道的吮吸,要燒毀一切的狂熱,安旬頭腦發(fā)懵,推不開緊緊擁住自己的寬闊肩膀,也避不掉帶火的瘋狂啃噬!很快嘴里便漫出血腥的味道,嘴唇微微刺痛,那人依然不放過他地愈加賣力吸吮起來,炙熱的手掌也挑開衣領(lǐng)潛進衣下摩挲起他的鎖骨。“不要!”突然發(fā)狠使力咬上殷彧的唇,安旬趁機一把推開對方逃開幾步,大口地喘著氣看進對方陰鷙的眼。“你真的愛上那女人了?。俊币髲^發(fā)凌亂,語中盡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驚心!作家的話:嫉妒了吧~~哼!讓你虐安旬,這是報應(yīng),哇哈哈哈??!殷彧眼刀射過來:想怎麼死?小爺我正好不爽!似水:我去吃飯,你隨意,你隨意……眾人翻白眼:你個沒出息的親媽,安旬一定不是你親生的孩兒……似水小小聲:你們怎麼知道,其實,殷彧和肖南才是我親生的……眾人:……………………49攻們的真心微H安旬不確定地看著他,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對自己如此在意起來,明明是他不要自己的,不是麼?“你有你的生活,也有愛你和你愛的人,對我,對我只是暫時的沈迷rou欲,你是明星,多少人等不及爬上你的床,你……你就放過我吧,我又老又丑,不會迎合你,只會侮辱你的品味?!卑惭缶o衣領(lǐng),每說一句,心口就泛起酸澀。“你說這些不過是想甩開我!說什麼愛我,都是謊話!”殷彧怒吼,安旬逃避的態(tài)度令他渾身仿佛火燒樣憤怒暴躁,恨不得立刻將他壓在身下狠狠疼愛到不再胡說!淺褐色的大眼涌起濕潤,安旬咬住牙齒不讓悲傷從嘴里流瀉,殷彧質(zhì)疑他的愛,不相信自己愛他,這令他確確實實地疼痛起來。“過來?!?/br>安旬失神地望著他如同帝王一般命令著自己的樣子,想起之前數(shù)個夜晚里被撫弄時的情景,自己對他來說只是寵物般的存在。等不到回應(yīng),殷彧走近將他一下推倒,沈重堅硬的高大身體跟著壓伏下來,將他的驚慌失措一并收進胸膛。吻,很激烈,像要吃掉他;撫摸,很炙熱,像要將他剝皮抽筋。安旬的呼吸漸漸急促,身體熟悉的碰觸帶著刻意的挑逗和玩弄,存心看他失態(tài)狂亂的模樣!“哈……呼……”從自己口里溢出的喘息似曾相識,被握住下身的一刻他終於想起幾天前午夜檔影片里那個白皙誘人的男孩也是一臉潮紅明眸含水地膜拜著尊貴的男人,而男人此刻正壓在自己身上粗喘著索求!猛然從身體里生出一股濃重的哀傷,立時轉(zhuǎn)化為驚人的勇氣,他曲起膝蓋向上頂去,同時雙手狠狠使力,在男人翻倒的一瞬鯉魚打挺起身朝大門跑去。跑出房間的時候他忍不住回頭,看到男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臉時,心里抽了幾下,腳步卻沒有停下。“安旬!回來──”身後大敞的門里傳出嘶吼,聽上去就像在呼喚心愛的情人,帶著幾分卑微的哀求。可是,殷彧怎會對他有那種情感,習(xí)慣做戲的男人演什麼都百分百迷惑旁人。他對著小優(yōu)的時候,不也一副認真的表情,都是演戲,一切只是游戲……叫了出租安旬有一瞬不知自己要到哪里去,任何他所知道的地方都已被掌握,就像精明的獵人撒下密密的網(wǎng),在獵物不知不覺之間就將它牢牢鎖住。“Valentines……”還是報了餐廳的名字,他只能去找蘇晨商量,何況,他也很擔心阿晨,傍晚離開的時候,肖南雖然笑著,可那副神情分明就是要將阿晨生吞活剝一般可怕。餐廳里依然亮著燈光,門外卻不知在何時立起了“Closed”字樣的牌子,安旬小心地透過玻璃格子門向里面張望,營造溫馨氣氛而刻意調(diào)暗的燈光里似乎空無一人。推開門探頭,里面果然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似乎肖南已經(jīng)離開,也沒有搏斗過的痕跡,看來阿晨他們還算溫和有禮。挺直了背穿過廚房朝後面的休息間走去,安旬遭受了一連串的驚嚇,此刻很想好好休息一下。“放松!”靜夜里突然響起霸道的聲音,夾著隱忍的欲望直直穿透安旬的耳膜,令他頓時停住腳步。“混蛋!我恨你!”另一個熟悉的聲音里滿是抗拒。阿……晨!?安旬聽著那個聲音驚訝得瞪大了眼。“哼!這里緊得跟什麼似的,還敢騙我跟別的男人上過床?存心激怒我麼?”男人緊繃著嗓子,沙啞而微帶得意。“我說有就有!你不是有潔癖,別碰我!”蘇晨繼續(xù)反抗。“跟誰?安旬或者吳元?”男人,顯然是肖南語帶戲謔,接著安旬聽到皮rou撞擊的聲響,同時還有蘇晨尖銳的抽起聲。“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齷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