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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氣,眼底也浮上一抹尷尬:“程小姐,是你……”程舒剛下班正要去餐廳找他,卻不想在這里偶然碰上,見到心上人靜靜立在自己最愛的橋邊,仿佛電影里的場景重現(xiàn)在真實的生活中。“你在等我嗎?”她一臉期待,很久不曾如同少女一樣地心跳劇烈。安旬知道對方誤會自己了,可是又無法解釋,只得笑笑不回答:“你剛下班?”“嗯……”程舒有些失望,明白安旬并不是特意在這里等候,但很快她便重新振作起來,“今晚有什麼特別的菜品麼?”“我還沒來得及問廚師?!卑惭卮?,“走吧,我也正要回店里了?!?/br>八點三十分,正是店里最忙的時候,自己跑出來休息留阿晨一人應(yīng)付,想想他就有些內(nèi)疚,不覺加快了腳步。“咦?”本應(yīng)人流不斷的時分,店外卻絲毫看不到以往等位的人群,一片寂靜,仿佛不曾營業(yè)一般。“今天不營業(yè)?”程舒疑惑地問他。安旬搖頭,剛剛出來的時候明明人還很多,怎麼這會兒反而沒有人了?幾乎是小跑著來到店前,推門進去入眼的情形卻頓時令他僵立原地!空蕩蕩的店內(nèi)只在正中央坐著一人,姿態(tài)優(yōu)雅,容貌出眾,而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狂傲和霸氣卻令人不敢輕易接近。“肖總?!”安旬不禁驚呼,立即四下尋找蘇晨的身影,發(fā)現(xiàn)他正站在吧臺後面渾身僵硬地瞪著肖南。“小安!快走!”蘇晨看見他立即大聲喊道,臉上寫滿緊張。“你不擔(dān)心自己?”肖南銳利的視線倏地射向慌張的蘇晨,然後冷冷掃過愣住的安旬。安旬打了個顫,沒有錯過肖南那一眼中nongnong的怒火和深深的……嫉妒???“安。”混亂的場面永遠(yuǎn)只會更加混亂,安旬還沒顧上消化蘇晨的警告,肩膀已經(jīng)被緊緊箍住動彈不得。在蘇晨近乎絕望的目光中,他緩緩抬頭,眼中映入殷彧俊美邪魅的面孔。作家的話:哦~~~~終於要攤牌了~~~其實我比較想看肖南怎麼對付蘇晨……眾人:喂……這是GV,不是糖果……似水:……我忘記了……撓頭……感覺肖南不好駕馭??!48吃醋,嫉妒!“帶他走?!毙つ蠌娜莺戎Х?,目光緊迫盯視著蘇晨,卻是在對殷彧說話。安旬看到蘇晨死死咬住了下唇以及更加難看的臉色,明白事情已經(jīng)毫無轉(zhuǎn)機,最後一條退路被牢牢掌握,他和阿晨都必須直面兇殘的過去。“別太放縱?!币髲戳丝窗膳_後面臉色慘白的人,皺了皺眉頭回答。肖南勾起唇角卻沒有笑出聲,眼中閃動著逼人的寒意:“彼此彼此?!?/br>殷彧瞇起眼冷哼,摟著呆呆的安旬走出氣壓極低的餐廳,別人的死活向來不關(guān)他的事,單就拐走安旬這一件事蘇晨也應(yīng)該被肖南好好“教訓(xùn)”!“阿晨!”安旬掙不開殷彧,極力轉(zhuǎn)頭想要看看蘇晨。“有空擔(dān)心外人,不如擔(dān)心你自己?!币髲幌矚g他為了蘇晨焦急,腳步更快。“很好,接下來,你是不是該鄭重地對擅自偷走我財物的事情道歉?或者,你喜歡粗暴一點的方式?嗯?”店里恢復(fù)寂靜,肖南看著蘇晨,目光如炬。“小安?這位是?”程舒一直等在門口,見安旬出來松了口氣。肩上的手掌倏地收緊,安旬幾乎痛叫出來,額頭冒出一層細(xì)汗,他勉強扯出笑容對程舒禮貌地解釋:“他是我原來的上司,程小姐,真抱歉,店里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今晚要提早打烊了?!?/br>程舒點點頭,疑惑地看向殷彧,男人冰冷的視線令她很不舒服,那種夾著憤怒和……妒忌的眼神……程舒不覺笑話自己毫無邊際的想象,妒忌?雖然這是在巴黎,Gay并不少見,但安旬怎麼看也不會是大膽地挑戰(zhàn)傳統(tǒng)的人。“嗯,你先忙,我明天再來吃晚飯好了。ByeBye!”程舒沖他擺擺手,干脆地轉(zhuǎn)身,聰明的女人應(yīng)該懂得留給男人需要的空間。“……Bye。”安旬很想要她留下解救自己,但咬咬牙還是沒有開口,小柔的事情才過去不久,自己不能再卑鄙地利用另一個善良的女人。“戀戀不舍?”頭頂?shù)穆曇魤阂侄疑驉?,聽得安旬心里一驚,下一秒他就被拽著拖進一旁的車?yán)铮囎雍魢[著駛離餐廳,裹著夜色伴著古老的青磚地向街道盡頭而去。“你要帶我去哪里?”抓緊安全扶手,安旬極力穩(wěn)住搖晃的身體,顫抖著問道,殷彧的臉色很可怕,他不禁真的開始擔(dān)心自己是否會被他生吞活剝了!提問換來的是更大的油門以及更加陰沈的臉色,安旬閉口不敢再次發(fā)問,臉轉(zhuǎn)向一邊也沈默起來。“該死!”一腳剎車踩停在路邊,殷彧喘著氣將安旬拉下車走進旁邊的酒店,打開位於頂層的套間將對方推進去,關(guān)門落鎖,徹底隔斷外面的世界。安旬心驚地退到窗邊,不知道殷彧到底要把自己怎樣,一面又在擔(dān)心著蘇晨的安危,畢竟他們拍賣的是從肖南那里“偷”來的東西……“阿晨他……”“閉嘴!”還沒問出的話被殷彧一聲冷喝打斷,緊接著自己就被對方牢牢抱緊在懷里,幾乎將他身體里的空氣全部擠出來一般緊!“安旬,你真該死!”殷彧嗅著熟悉的味道,重溫這副溫暖而又令他朝思暮想的身體,惡狠狠地咒罵。安旬嚇得一縮,不敢亂動。“別怕我,安,不要怕我……”察覺到他的反應(yīng),殷彧稍微松開些雙臂,低下頭看他。鼓起勇氣推開些距離,安旬不敢直視他:“我……我們會把錢還給肖總,你們其實不用追來要的……”“關(guān)他P事!”殷彧神色驀然暗沈,浮起狠厲地死盯著他,“你看上他了!?”“?。。繘]……沒有!”安旬趕忙搖頭,疑惑為什麼他會問這個?殷彧臉色稍霽,語氣和緩下來:“為什麼不等我回來?”“等你……回來……?”安旬艱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