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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斷然不會削你,你明知道我不會傷你,你卻來傷我。“老子就是喜歡你……”男人眼中火光攝人,聲音熱辣,在息棧耳邊回蕩。“唔,那你還……”大掌柜這時怒不可遏地扯開喉嚨大罵:“你個小狼崽子真他媽的讓老子寒心!哼,老子都想好了改天到天山牧場再給你買一匹好馬,現(xiàn)在可好,再給你買你就有三匹馬了!你現(xiàn)在馬兒富余了吧,挑花眼睛了吧,騎不過來了吧,用不著老子再給你買了吧?!正好俺也省錢省心!老子的馬都是騎躺了一匹才換另一匹,只要沒躺倒俺就絕不會換新的,你到可好!老子還沒躺呢,還喘著氣兒呢,這后邊兒都一群狗娘養(yǎng)的王八羔子排上隊了!你個小崽子可算翅膀硬了,得了意了!”大掌柜這一番話如同機關(guān)槍掃射,一掃掃倒一大片。說話之時,這眼睛里,鼻子里,腦頂上,火星四濺,一縷一縷的暴躁青煙,帶著關(guān)中老陳醋的酸味兒,直往外躥,說著說著就把自己給繞了進(jìn)去,將自己也給說成了一匹馬。息棧忍不住“噗哧”樂出了聲,這,這,這,你這意思是讓我“騎”你么?唇角浮現(xiàn)笑意,撅嘴哼唧道:“唔,那又不是我招惹是非的,是他們……我不要別人的馬,我就騎你給我買的小馬好不好……”“哼,你自己看著辦!他奶奶的你個小崽子……你既然跟俺相好,這輩子你就是俺鎮(zhèn)三關(guān)的人!老子是要討你做媳婦的,你要是敢反悔了敢出去勾搭別人,有種兒你試試看!老子絕對不放過你?。?!”息棧一聽這話,心下忽然感覺就不一樣,大腿上和白饃饃縫兒里的灼傷剛才還火辣辣地疼,這會兒全部煙消云散。心里明白大掌柜還是百般疼愛他,把他當(dāng)作擱在身邊兒相依相伴的人,一分一毫也不允許別人偷窺,遑論染指侵占。這男人霸道是霸道了一些,蠻橫是十二分地蠻橫,更不要妄想跟他講什么道理,可是,這樣總也好過那些朝三暮四,五妻六妾,佳麗三千,有了新的就忘了舊的……大掌柜剛才在山澗里洗涮過,這時一領(lǐng)中衣仍然濕漉漉的,身上帶著溪水的春寒和潮氣,點染了萍葉葦草的淡淡清香。難得少了那些羊雜碎的腥膻之氣!息棧忍不住湊上了小鼻子,鼻尖越湊越近,在男人頸窩里尋覓吸吮,深深地眷戀。大掌柜哼道:“干哈呢?找啥呢?”少年也不答話,只用一頭青絲蹭著男人的下巴,兩縷絲帶飄飄,差點兒被男人吸進(jìn)了鼻子。二人膩歪在一起,身子磨蹭著身子,隔著兩層厚實羊皮,都能約莫感覺到對方胸膛的溫度愈加火熱。息棧的手指摸到大掌柜的衣領(lǐng),輕巧地挑開了幾枚紐子,綿軟的小手探進(jìn)去摸摸索索,在堅實硬朗的胸肌上打圈兒。男人冷笑:“哼,老子今天火大,你可別招俺……”息棧有意想要討好:“唔,你……想要么?回屋去好么,回屋去,給你……”男人不屑:“干哈非要回屋?回屋老子不要了!”少年驚異地瞪眼:“你……為何回屋就不要我了呢?”“老子今兒個就想在這兒要你!”息棧沉下臉來,固執(zhí)地說:“這里不好,荒郊野外,于禮不合,鸞亭不是那般輕浮之人……”“唧唧歪歪得這般煩人!老子不稀得勉強你,不行就算了,不來了,老子沒興致!”“唔,你,你,怎么這樣呢……”息棧委屈地望著大掌柜,眉眼都皺成了一坨包子褶,心里掙扎躊躇了半晌,無奈地從男人身上爬了下來,默默解開自己的褲腰帶,趴在一旁,小聲說道:“你來……”“呵呵,咋個忽然學(xué)乖了?你不是不讓俺來么?”息棧面露難堪之色,低聲懇求道:“唔,你快一些,快點兒弄好,別太久了,別讓旁人看到……”男人得意地湊近,眸間閃爍邪魅的笑,二指拎起息棧的小下巴,戲弄似的在小腮幫上揉捏調(diào)//戲了兩下,笑意緩緩斂起,嚴(yán)厲地說道:“自己把褲子脫了,跪好了,快些!”息棧口里嗚咽了一聲,咬著小唇可憐兮兮地望著男人,哀求的目光糾纏了半晌,還是拼不過男人生猛霸道的逼視,只得自己將褲子褪到了膝蓋,白花花的□暴露出來,心中萬般羞/辱卻又無奈,抖索著將漲紅的臉埋進(jìn)草堆,小臀微微撅起。顫動的火光之中,白嫩嫩的兩瓣小屁/股,慢慢爆出兩片酡紅的羞赧之色,饒是悶/sao誘人。小鳳兒正咬牙閉眼等著男人上來施//暴,這時卻聽得耳畔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笑聲,這笑聲初始還隱忍不發(fā),憋悶在喉間回旋,進(jìn)而愈演愈烈,毫不掩飾,無恥而囂張。傻呆呆地抬頭一看,大掌柜那兩只炯炯發(fā)亮的狼眼,正喜不自禁地盯著自己,褻//玩的目光品味戲弄著眼前的獵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這時再也忍不住,仰面一頭躺倒,手指戳著少年,捶地狂笑,笑得露出一嘴白牙,唇畔眼角密織的片片皺紋中,堆滿了洋洋得意和酣暢淋漓。笑聲在胸腔子里長嘯轟鳴,山洞中悠悠回蕩,余音繞上了山梁梁。“你!……”息棧這才明白自己被男人耍了。大掌柜剛才是有意詐唬他玩兒呢,就是要看看這一枚千年老古董,被逼著脫了褲子,尷尬出糗的模樣。頓時又羞又惱,提上褲子七手八腳爬到男人身上,擰住男人的耳朵,一時間不知道是抽是打還是掐,不能抽不能打也不能掐,干脆按住頭顱,一口咬了上去,噙住男人鎖骨間難得的細(xì)皮軟rou,小牙狠狠地撕磨啃噬,吸允著一絲甜腥,發(fā)泄?jié)M腔怨夫的怒氣。大掌柜絲毫不以為意,笑著攬過少年的小頭顱,嘬起兩片柔嫩小唇,在口中含混撥弄,喉間的曖昧笑聲在空氣中蕩漾不絕:“小美羊羔兒,告訴老子,你是不是就喜歡老子壓在你身上的滋味兒,嗯?喜不喜歡?跟俺說實話……”這男人偶爾的正點和溫存,幾乎讓人忘記了,這廝終歸是個土匪!息棧被如此無恥的一句話問得臉色通紅,窘得無法回應(yīng)。男人戳中了他的心房,他沒辦法回答“不喜歡”,事實上,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每一粒毛孔,都徑自無聲地撒歡叫嚷:喜歡,喜歡,喜歡……腹腔的最深處因了男人這句赤/裸/裸的挑逗,悸動起一片漣漪,仿佛已在不自覺地回味這男人每一次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驚痛伴隨著愉悅,某種難以言喻的清晰和深刻。艷麗的火光映紅男人的臉龐,一雙濃烈的眼眶涂抹了栗金色的光芒,漆黑瞳仁中的愛火,瞬間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