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3
禁就好。 謝昀心跳加快,一咬牙,牽著阿容的手往那一處引去。 下一瞬,“??!”阿容驚叫出聲。 謝昀本就擔(dān)心自己的物事會嚇著阿容,但她分明沒有碰到,卻依然受了驚。 “三哥哥,血?。 卑⑷葜讣獍l(fā)著顫,指著身下。 她驚慌地抬頭,“三哥哥,阿容把你壓傷了?” 謝昀一見這血漬,立時便明白了阿容“尿了”是怎么回事,原來是他猜錯了……謝昀想到這里,臉色又紅起來。 見阿容這般驚慌無措的模樣就曉得珍妃并未與她說過此事。謝昀暗自搖頭,耐心地與阿容說道,“這是阿容流的血,是正常的,阿容不必害怕。” “啊,阿容不痛啊……” “這叫葵水,不會叫你覺得痛,阿容流了這血意味著阿容長大了。”他吻了吻阿容無助的眼角,“可以嫁人生子了?!?/br> 阿容聽了這話,面泛紅光,眼帶新奇,“真的?” “自然是的,若是初潮沒有來,便生不了孩子?!?/br> 阿容聽明白了,覺得喜悅比難堪要多,笑著湊上去親了親謝昀的嘴角,“阿容可以給三哥哥生孩子了!” 謝昀被她大膽又天真的話語撩得心尖震顫,愣了一會才道,“阿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 “阿容就在這里待著,我去將你的侍女喚進(jìn)來……”謝昀起身,將阿容放在木椅上。 阿容看見謝昀雪白的衣袍上一朵朵鮮紅的雪梅,面上再一次羞紅,“可是三哥哥的衣服臟了……”要是被別人看見了,豈不是立馬便能知曉她來了葵水,且來葵水的時候還坐在謝昀腿上?! 謝昀往帳子深處走去,“阿容不必?fù)?dān)心,這里備了衣裳的。”他從柜子里取出疊得齊齊整整的外裳,置于案上。隨即兀自解開了腰封。 阿容看他在自己面前脫衣,要在以前還不會覺得如何,現(xiàn)在卻看得面熱,忍不住扭過頭去。 他的衣裳剝落,帶來一陣輕微的涼風(fēng),阿容又忍不住看過去。 寬肩窄腰,雙腿修長而筆直,她的三哥哥當(dāng)真是無一處不好。下一瞬,他將新衣裳披上,整了衣襟,系上腰帶。錦緞勾勒出他的腰身,叫阿容極想從后頭環(huán)住他,但想到自己還在流血,只好息了心思。 謝昀感受到阿容專注的眼神,唇角微微勾起,他轉(zhuǎn)過來拍了拍阿容的腦袋,“我去叫你侍女來?!?/br> 阿容的侍女沒料到她會在外頭來葵水,因此并未準(zhǔn)備,只好悄悄向貴女們詢問,最后湊出了棉布等物來。換洗衣裳倒是帶了的,幾人在謝昀的帳子里頭折騰了一番才將阿容收拾齊整。 侍女作為女子,對于葵水了解得自然比謝昀要多,因此趁著阿容還在帳子里頭,將和葵水相關(guān)的事項說與了阿容聽。 阿容知道這葵水與日后的生育息息相關(guān)后,便半點(diǎn)不敢馬虎,仔仔細(xì)細(xì)地將侍女的話語記在心里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公子未免知道得太多了( ▼-▼ ) ☆、命中缺你 新入宮的美人名喚姜眉。 當(dāng)晚皇上便將她召至泰和殿, 卻沒有什么旖旎心思,只給她留了張榻而已。 姜眉心下了然, 卻并未開口多說什么。或許是她的識趣叫皇上覺得滿意, 翌日便封了美人。宮里人都道,這后宮要變天了。但仍是沒有任何人敢怠慢珍妃, 瘦死的駱駝到底比馬大, 且珍妃究竟失寵沒有,還難說。 如此幾日, 姜眉成了泰和殿的??停噬蠀s一次都沒有碰過她。 這夜, 姜眉見皇上兀自脫了龍袍, 沒有分給她一個眼神, 好似這殿內(nèi)沒有她這個美人一般,終于開口道,“皇上若是想刺激珍妃娘娘, 或許用錯了法子,您這樣只會將她推遠(yuǎn)?!?/br> 皇上本是欣賞她的識趣, 如今聽她到底耐不住開口說話了,便眉心一皺,銳利地看過來, “朕與珍妃的事,你不必置喙?!?/br> “是?!苯紡纳迫缌?,立時低眉斂目,不再多言。 皇上多看了她一眼, “朕召你侍寢,你莫非不愿?” 姜眉并不驚慌,只搖頭,“臣妾自然萬分歡喜,只是臣妾也看得出來皇上的心思并不在臣妾這兒,這才忍不住說出來罷了。這會兒珍妃娘娘定然也是難受至極,分明是一對有情人,皇上又是何必呢?” 皇上嗤笑一聲,也不知是在嘲諷誰,“你倒是看得開。一門心思勸朕與她和好,也不知該說你良善還是蠢笨?!?/br> “良善也好,蠢笨也罷,臣妾向來是隨心而為,這般想了便會這般說?!彼恼Z調(diào)輕柔隨意,沒有絲毫懼怕。 “你不畏朕?”皇上起身走近她,身上的威壓盡數(shù)釋放,姜眉卻面色不改,依舊淡淡地笑著。 “臣妾雙親早亡、孑然一身,只想著活著一日便是一日,若是惹怒了皇上,就此魂歸故土也好?!苯寄抗饷_h(yuǎn)了些,沒有分毫眼神分給皇上。 若她當(dāng)真能置生死于度外,又寡情少欲,她便是個沒有弱點(diǎn)的女子?;噬嫌行┵M(fèi)解,他的妃子怎么都是這副奈何不得的樣子。 珍妃有恃無恐,姜眉毫不在乎。 皇上終于正眼看了姜眉,“你方才說朕用錯了法子。依你之見,朕哪里錯了?”他是帝王,面對□□時卻仍舊不得正解,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皇上,您收我入宮的時候看見了珍妃娘娘的眼神嗎?”姜眉并不打算讓皇上回答,兀自道,“她覺得不敢置信,覺得您背叛了她。臣妾看得出來,她雖是妃子,卻像尋常婦人,不,比尋常婦人更甚,因?yàn)閻壑噬?,便想?dú)占皇上。然而,皇上非但沒有滿足她,反而借臣妾之手傷害她,這不是用錯了法子是什么?” 皇上的眉頭狠狠皺起,“你不明白。你說朕沒有滿足她,可是她對朕的要求太多太難了,就是一個尋常夫妻也難以做到。朕還要如何做?” 就是尋常夫妻,也不一定能做到患天花時仍舊同食同眠,珍妃對他的要求實(shí)在太苛刻了。 “要求苛刻,正是因?yàn)閻鄣蒙钋?。皇上若是想借著臣妾之手讓珍妃娘娘懂得你的苦楚,讓她學(xué)會委曲求全?!苯冀鹾翢o顧忌,“那不必了。除了叫珍妃心如死灰然后看清她在您心里的地位,明白您其實(shí)并沒有那般喜愛她,您這樣別無他用。” 他并沒有那般喜愛珍妃么……皇上覺得這句話極為刺耳,惡聲道,“你憑什么這般揣度?” “你們之間的癥結(jié),不就在于她以為自己是你的全部,然而并不是么?”姜眉輕輕笑起來,眼含悲憫,“可憐人啊,若是不愛,不就好了?” 皇上心里如翻江倒海,眼前的姜眉卻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惹得皇上越發(fā)煩躁,但他又隱隱明白,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