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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會變成這樣,很為難的樣子。不過他低頭的瞬間,狂汗的看到蕭月痕眼睛亮亮的,很興奮的看著自己,著實不忍心掃他的興。心想:反正別人都以為流星是自己男寵了,帶一個也是帶;帶兩個,自己有事忙的時候,蕭月痕還有個伴。于是只好無奈的答應下來。蕭月痕聽到劉曜保證的剎那,開心的跑過去抱著靦腆的流星,剛想親的時候,劉曜眼疾手快的拉回了蕭月痕,對他說:“很高興嗎?”“嗯~~~”“看你這么開心,我今天反正有空,我?guī)闵辖滞鏁骸!眲㈥子行┬奶鄣目粗捲潞?,抱著他有些內疚的拍拍?/br>“哇!太好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太陽和月亮一起打西邊出來了?”(這句話他小時候講過)“呵呵,說得這么可憐,好像我很不近人情似的??磥砦也粠愠鋈ザ疾恍辛??”劉曜溺愛的笑笑,拉著蕭月痕的手,帶著他剛要走出竹園,蕭月痕突然想到什么,松開握緊劉曜的手,跑到流星的身旁,很單純的問很想單獨和他出去‘約會’的劉曜:“王爺,帶流星一起去吧?”第九八章長安一遇劉曜一聽他又提流星,心下不是那么高興了,趁蕭月痕不注意的空蕩,狠狠地瞪了一眼流星。意思就是:你敢來,你就死定了??!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劉曜這么正統(tǒng)的匈奴十佳青年,又怎么比得上一個刀頭舔血,拿演戲當飯吃的無間臥底的終極演技?流星前一秒鐘還在思索著:要如何跟出去?后一秒鐘蕭月痕就自動返頭了;再后一秒,劉曜飛刀似的眼神就‘唰唰唰~~~’直逼自己而來。流星心想:瞪瞪瞪!瞪什么瞪?!你男寵到現在還獨善其身,沒有紅杏出墻,這都要多虧本臥底最近沒有狼性大發(fā)。真是不識好歹!流星如崖頂上的臘梅,完全不懼怕匈奴禽獸的霸權主義,超級驃悍的回瞪劉曜,瞪得眼淚都充溢在眼睛里,嘴角一撇……“嗚……”哭了。“呀,你怎么哭了?”蕭月痕一看,嘴一撇,“嗚嗚……王爺,帶他去吧……好可憐……”也哭了。“……”劉曜黑線的看著一只果凍眼的綿羊和一只流口水的……豬,無語了。“好了啦,真是麻煩,一起去,一起去啦。唉!”劉曜終于投降,很掃興的大步跨出了竹園門口,氣呼呼又有點內疚的朝北苑大門走去。心里嘀咕著:弟弟的這個男寵看起來也太嬌柔了,我還沒開口他就哭了,看來以后不能兇,否則別人還以為我吃干抹凈始亂終棄霸王硬上弓咧~~~正當劉曜一邊自責一邊寒的時候,蕭月痕卻在一邊流鼻涕,一邊用自己的手帕幫流星擦臉;而始作俑者的流星則是以袖捂面一低頭,再抬頭時,已經是桃花燦爛笑春風,拉著滿臉淚痕,完全傻掉的蕭月痕走出了竹園。…………等蕭月痕被流星快要帶到門口時,流星卻突然改變鉗制他的動作,恭敬順從的扶著蕭月痕的胳膊,慢慢往前走,就好像李蓮英伺候著慈禧太后。蕭月痕被流星這種變化莫測的舉動搞得暈頭轉向,剛想開口問的時候,劉曜卻一把拉過他,親自給他戴上了一頂白紗罩面的太陽帽。“干嘛戴帽子?我都看不清前面了,太陽又不大。”蕭月痕嘟著嘴巴,用手撈起擋在眼前的白紗帽沿,卻又被劉曜一把打了回去。“站好!頭抬起來。”劉曜一邊命令,一邊笨手笨腳的幫蕭月痕系著帽子的緞帶。等劉曜好不容易系了一個蝴蝶結在蕭月痕的下巴時,小廝牽著一輛馬車出現在門口。“什么呀?既然是坐馬車,為什么還要戴帽子?我不戴!”蕭月痕別扭的再一次掀開帽前的白紗,正要動手去解開帽繩,劉曜非常生氣的低吼道:“你不戴帽子就不許上街!”“好,我戴。剛才我什么都沒說,隨風而逝了……”蕭月痕立刻叛變。“上街的時候也不許再掀開帽沿。”流星幫腔道。“????”蕭月痕不可思議的看向身后超會拍馬屁的‘主’,腦袋又耷拉了,勉為其難的答了句,“好……好吧……”“嗯,這才乖?!?/br>劉曜牽著蕭月痕的手,抱著他上了馬車,回頭看了一眼柔柔弱弱的流星,很感謝他剛才的那番‘見風使舵’。于是也禮貌性的朝他伸出了手。流星嬌滴滴的掩袖偷笑了一下,順著劉曜的手進入了足可容納四人的馬車里。…………失去記憶的蕭月痕像是生平第一次到長安,一路上不停的挑開窗簾,隔著紗帽向外面望。長安熱鬧繁華的商業(yè)街,到處是小販叫賣的吆喝聲、江湖賣藝的雜耍攤。蕭月痕隔著紗帽,馬車窗口又小,怎么可能看得盡興?每次他看到希奇玩意的時候,就想把頭伸出窗外,卻因為寬大的帽沿擋住了他。蕭月痕一忘形,就想把眼前的白紗撩開,卻總有人提前一步按住他的手,然后眼神警告的盯著他。“流星!你真不夠義氣,剛才在馬車里,你也不幫我!王爺才出手一次,你卻攔了我三次!你干嘛這么急著拍王爺馬屁???”蕭月痕氣憤地坐在一家茶館的二樓雅間,義憤填膺的指著坐在他對面,悠然自得喝著碧螺春的流星,突然一道閃電擊中了他的腦袋。“你……你該不會是……”蕭月痕顫抖的看著流星,心里一陣緊縮,嘴唇發(fā)白的看向心里逐漸緊張起來的流星,忍住想哭的沖動,問道:“你喜歡上王爺了對不對?”“噗~~~~!”流星一個趔趄,怕茶水噴到蕭月痕身上,趕緊轉了個頭,將一嘴的‘西湖寒碧’吐出了窗口,然后無力的扶著窗欞,差點咳出肺來。蕭月痕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茶館樓下賣糖葫蘆的大叔說了句:“咦?東邊日出西邊雨?怪不得這雨還溫溫的……”“你們在說什么呢?這么開心?”劉曜在樓梯koujiao待完小二要上的茶點,剛一進屋就看見流星可以比擬住院部結合科晚期病人的咳嗽,微笑的看向蕭月痕。“……”流星聞言,哧溜一下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優(yōu)雅的站起來,一手理云鬢,一手撫胸,華麗麗的飄回蕭月痕身邊坐下。超有風度的給劉曜倒了一杯guntang的茶,然后聲音非常甜美的獻媚道:“多謝王爺帶奴才出來見識世面,請用茶!”心里卻很的牙癢癢:哼!想讓我早點死!沒門!你個該死的路人甲!月月的命定戀人是我才對!要不是你弟弟絆著我,你連月月的豆腐渣都吃不上!媽的,我一定要補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