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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舞的小手,傳遞著溫度,也傳遞著信心與力量。“不要哭,我在這兒。我會守著你的,等你好了,我們一起接他回來。”“鄴……我胸口好疼……”范長生燒得迷迷糊糊,雙眼緊閉,握著衛(wèi)楓的手卻緊了又緊。“很快就好了,你要加油。”衛(wèi)楓看了看范長生床頭換衣服時,脫下來的鈴鐺項圈和腰間掛飾,眉頭皺得更緊了。他一邊安慰著范長生,一邊低聲哄著他,讓他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同樣的夜,不一樣的天。南方的三月,天上已經(jīng)開始下大雨。在這個電閃雷鳴的漆黑夜晚,一隊東晉帝國的正規(guī)步兵趁著夜色,悄悄行進在泥濘濕滑的山路上,想借著雨夜越過西南山地的十萬大山,進攻成都。司馬鄴的國相府內(nèi)燈火通明,屋前院內(nèi)侍衛(wèi)重重。書房內(nèi),身穿睡袍,只披一件外衣的司馬鄴,一步一艱難的走至墻上的地圖前,跟旁邊幾位身穿鎧甲的軍官正激烈的討論著什么。“報——!”一個傳信兵披著蓑衣跑進書房,單膝跪地,抱拳回到:“啟稟司馬軍師和各位將軍,桂郡境內(nèi)發(fā)現(xiàn)一隊東晉步兵,正向西南方向挺進?!?/br>“咦?桂郡那兒不是有國師放的引蜂香嗎?”一個儒雅的中年將軍摸著胡子問道。“看看外面也知道……”司馬鄴抬頭示意,“我們這兒雨都不小,那邊雨肯定更大。蜂香估計都被雨沖散了?!?/br>“國師究竟去哪兒了?這么久都不回來!”另一個粗獷一點的大胡子軍人不滿的抱怨起來。“現(xiàn)在還是想些對策比較實際。要抱怨,明天上朝去跟皇上抱怨好了。”一個年過花甲的白胡子老頭笑瞇瞇的看向司馬鄴。司馬鄴點點頭,看了一會兒地圖,回頭問老人:“馬大人,我看東晉軍的目的還是想通過廣西進云南。桂郡石山多,上次我聽您說要在山上修堤接雨水,用來灌溉梯田是嗎?”“嗯,是有這么回事。”老人摸摸胡子,突然明白了司馬鄴的意思,很高興的說道,“我們的人雖然沒有東晉軍多。但有了好的計策,便可以以一當(dāng)百。謝軍師賜教!”“馬大人不必客氣,我腿腳不靈便,不送了。”司馬鄴客氣一揖。老人接過門口士兵遞過來的蓑衣蓑帽,離開了國相府。“陸將軍,我這就寫一封奏折,明天上朝你替我轉(zhuǎn)承給皇上吧。這次我不能跟你們一塊兒過去了,萬事一定要多加小心。有什么事立刻派人通知我?!?/br>第一個說話的中年將軍點點頭,拿過了燭燈放在書桌上。司馬鄴說完,立刻走至?xí)狼伴_始起筆。大胡子軍人很不理解的跟著司馬鄴走過去,丈二摸不著頭腦的大聲說道:“好象你們都懂了,就我不懂!啥意思呀?欺負我沒讀過書?說個話像談情說愛似的,你猜我,我猜你。多累呀!”“哎,說你是個二愣子,你還真是!”中年軍人指著胡子笑道,“軍師的意思是,讓他們嘗嘗山洪的滋味?!?/br>…………各忙各的,很快又過了一個月,時間已經(jīng)到了四月底。這天早晨,劉曜上朝去了。流星坐在竹林回廊里,拿著一朵凋謝的紫荊花出神的微笑。蕭月痕睡醒后,洗漱完畢從劉曜的臥室回到竹園,遠遠就看到竹林里的流星,美得很不真實。“流星,你在干嘛呢?猜猜我是誰~~~?”蕭月痕悄悄走至流星身后,用小手捂住了流星的雙眼。流星聞聲,手上一頓,露齒一笑,將手中的花兒向空中一拋,優(yōu)美的一轉(zhuǎn)身,扛腿環(huán)腰一摟,美人在抱。蕭月痕被他抱到腿上的一瞬間,流星伸出美麗的手指,微笑的在蕭月痕耳邊一接,那朵枯萎的紫荊花不偏不移的恰巧落在了流星手中。“哇噢~~~~好棒!‘君正拈花對我笑’,你好厲害~~~!”蕭月痕崇拜的看著這個偶像派實力巨星,大眼睛里閃閃發(fā)亮。流星聽到蕭月痕真心的贊美,皎潔的露齒笑了出來,那樣的開心,那樣的輕松。“噗嗤……月月你這樣贊我,會不會喜歡上我了?”“這……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也不是……”蕭月痕聽到流星的調(diào)侃,居然臉紅起來。他不好意思的小聲解釋,又怕流星誤會而傷心,說到一半又不敢說完。結(jié)果聽起來扭扭捏捏,像是更加有問題的樣子。流星抱著蕭月痕坐在自己大腿上,摟他在懷里,別有風(fēng)味的盯著他的眼睛,欣賞他害羞的表情。“哦?你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呀?不喜歡對不對?我就知道月月你看不起我!”流星說及此,故意作出鬧別扭的模樣,推開蕭月痕,撇過頭不看他。“我沒有!”蕭月痕一看流星生氣了,趕緊慌慌張張解釋起來,“我怎么會看不起你?我覺得你是大美人……”蕭月痕解釋到一半,突然不說話了,捂住嘴巴臉很紅。流星聽不到下文,回過頭來,看到蕭月痕一副后悔漏口的表情,心里很是欣喜,決定不再為難他,重新把他抱坐在腿上,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那朵紫荊花扔進了回廊下的水池里。([注1]紫荊花語:痛徹心肺的愛情)“呀!花掉了。我去幫你撿。”蕭月痕看到枯花落水,就想從流星腿上跳下來,伸手去撈,卻被流星抱在了懷里,遠離了池塘。“不要了,別撿了。要不哪天你摘風(fēng)信子送我,我喜歡白色的?!绷餍菒蹜俚目粗捲潞?。([注2]風(fēng)信子花語:內(nèi)心的喜悅;白色風(fēng)信:不敢表露的愛)“好!”蕭月痕馬上答應(yīng),從流星的身上跳了下來,很開心的在回廊里蹦了兩蹦,腦袋突然又耷拉下來,很失望的對流星說,“王爺不會讓我出去的……”“誰說的?”突然,一聲磁性的男低音出現(xiàn)在竹園門口。換下朝服的劉曜,一身胡服,休閑的走了進來,“你想出去玩?干嘛不跟我說呢?”“王爺?!绷餍且琅f恭敬的起身,朝劉曜一揖。“嗯。起來吧?!眲㈥仔那楹芎?,擺手叫流星起來后,摟著蕭月痕笑道,“皇上不日之后會攜家眷去洛陽賞花,還會邀請一些名士和親戚。我們也一起去哦?!?/br>“真的?什么時候去?明天?后天?呀~~~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蕭月痕聽到這個消息,興奮不已的抓著劉曜的袖子蹦來蹦去。“噗嗤……嘻嘻嘻……”流星看著蕭月痕好玩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以袖捂面,眼里全是笑意。“嗯?”蕭月痕聽到流星的嬌笑,伸頭繞過劉曜的肩膀,向流星看去,然后頗為懇求的看著劉曜,“流星也去嗎?去吧去吧?”“呃……”劉曜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