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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的臉。好像是在證明還是娘親的臉光滑…… 肖折釉是有點生氣這個小家伙先會喊爹,可是把這個小團子抱在懷里的時候,她的心腸立刻軟了下來。她順著不棄的手,看向沈不覆。 “師延煜剛剛說的話,將軍可聽見了?” 沈不覆點點頭。 “夫人,是不是小少爺醒了,要不要把他抱到奶娘那兒去?”絳葡兒推門進來,驚愕地看著站在屋子里的沈不覆。 “將、將軍……” 沈不覆輕咳了一聲,吩咐:“給我打水?!?/br> 他要刮胡子。 絳葡兒短暫的呆愣之后立刻反應過來,她匆匆看了肖折釉一眼,急忙退下去準備。 肖折釉抱著不棄坐在床上玩,隔了一道圍屏,沈不覆在后面刮胡子。 絳葡兒站在那兒有點愁眉苦臉。她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匆匆跑到一旁的庫房里拿了件衣服回來。 “將軍,您身上的衣服下擺破了,換上這件吧!”絳葡兒雙手捧著一件疊得工工整整的玄色華服。 沈不覆用方帕擦了臉,略詫異地看了一眼絳葡兒手里的玄色外袍。 有點眼熟。 沈不覆將衣服從絳葡兒手里拿過來,抖開。 是他的衣服。 衣擺的地方有一處破了,繡著暗金紋的花紋,和袖口、衣擺原本的地方一樣。繡得很巧妙,若是不仔細看,只會當成是原本就有的暗紋。 沈不覆輕輕摸著這一到繡紋,忽想起很多年前,那個捧著厚厚一摞她親手做的衣服。明明是想為他多做幾件衣服,偏偏說是自己的針線活不太好,要用來練手。 沈不覆還記得她口是心非時垂眸淺笑的樣子。 沈不覆皺眉。 那些衣服,好像被他不小心弄丟了。 “下去罷。” “是!”絳葡兒看了一眼沈不覆的臉色,臨走前又看了一眼坐在床邊兒和小少爺玩的肖折釉。她輕嘆了一聲,輕手輕腳地退出去,還不忘將門關上。絳葡兒想了想,免得別人進來打擾,她索性也沒敢走遠,就守在屋子外面。 沈不覆緩步走向床榻。 肖折釉背對著他,可是從不棄亮晶晶的眼睛里,她知道他已經(jīng)站在了她身后。 不棄將手里的彩色手鞠遙遙遞給沈不覆。這個手鞠是他最近最喜歡玩的玩具了,他是好孩子,好孩子要把自己最喜歡的玩具給最喜歡的人! 沈不覆上半身微微前傾,將手鞠接過來。他將手鞠放在眼前仔細打量了一會兒,問:“你做的?” 肖折釉“嗯”了一聲。 沈不覆站在肖折釉的身后,低下頭凝望著她。 肖折釉嘆了口氣,終于忍不住開口:“將軍如今這樣算什么呢?” “如果你不愿意留在師延煜這邊,我可以帶你離開這里。”沈不覆道。 肖折釉忽然笑了。 她轉(zhuǎn)過身,仰著頭望向沈不覆:“將軍把我當成什么了?想送給誰就送給誰?不想送了就要帶走?然后呢?您是打算把我送哪兒去?” 肖折釉明眸染笑,笑里染著一分淺淺的嘲諷。 沈不覆盯著肖折釉的眼睛,慢慢皺起眉峰。 “我在這里留了三日,發(fā)現(xiàn)你和袁頃悍夫婦牽扯在一起。你好像想離開這里,我只是想幫忙?!鄙虿桓簿従彽馈?/br> “不需要。”肖折釉想也不想直接說。說完,她收起眼里的笑,平靜地垂下眼。 沈不覆立在床邊許久,他慢慢在肖折釉身前蹲下來,望著她的眼睛,說:“折釉,你怎么了?” 肖折釉目光緩緩移動,對上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黑沉寂寂,讓她看不懂,又忍不住靠近,忍不住去猜。 可是如今這雙眼睛好像染了一層別樣的東西。 第97章 在過去的那些年里, 肖折釉曾在不同時段懷著不同心情去揣摩他這雙眼睛。從最開始簡單的討好, 到后來的喜歡。她曾因為他的無人可懂無人可相商而心疼過,甚至曾想做那個懂他的人。 可是,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她不想再小心揣摩他的心思了。 他問她怎么了??墒撬撛趺凑f呢? 想起他們的過往,肖折釉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拒絕, 還有她流過的那些淚。在肖折釉的兩世里,沈不覆是她唯一的卑微。 肖折釉別開眼, 慢慢閉上眼睛,不想自己的眼中再流露出一絲一毫的痛楚。她緩了緩情緒,睜開眼睛時,眼中一片澄澈。 “將軍,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就算是過得不好,也不需要你的幫忙?!毙ふ塾孕α艘幌? “不瞞將軍說,若是說真心話, 我如今最想要的就是與你老死不相往來, 余生再無瓜葛?!?/br> 望著肖折釉臉上淺淺的笑,沈不覆死死盯著她平靜的眼睛。 “好。”沈不覆慢慢站起來。 “爹、爹……”不棄朝著沈不覆伸出一雙小短胳膊來。每次爹爹來看他的時候沒多久就會離開,爹爹又要走了嗎?他舍不得。 沈不覆往后退了一步,不棄耷拉著嘴角抽抽涕涕地哭出來。 肖折釉垂下眼, 蹙眉望著不棄。 沈不覆的目光一直凝在肖折釉的臉上,此時隨著她的目光看向癟著嘴哭的不棄。略作猶豫之后,他上前一步,彎下腰抱了一下不棄。不棄伸出小手摟著他的脖子, 不肯讓他走。 沈不覆彎著腰任由他摟著,半晌,他慢慢抬手將他的小手拿開。 沈不覆直起身子的時候,不棄哇哇哭出來。 肖折釉不忍心了,她把不棄抱在懷里搖了搖,蹙眉看向沈不覆,問:“你就不能哄他一句?” 沈不覆看她一眼,重新彎下腰將不棄從肖折釉懷里抱過來。不棄將小腦袋塞進沈不覆的胸膛,小小的手兒抓著沈不覆的衣襟兒不肯松開。 “不棄聽話,過幾日我再來看你?!鄙虿桓才闹鴳牙锏牟粭?,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卻是落在肖折釉的身上。 肖折釉從始至終半垂著眼睛,沒有看他。 直到沈不覆哄好了不棄,重新將他還給她。肖折釉抬起頭,沈不覆的身影繞過圍屏,看不到了。 肖折釉摸了摸墜在鎖骨處的白玉扳指,溫溫涼涼的。早知道,她應該把它摘了的。 又過了三日,肖折釉照常去看望盛令洪的時候,盛令洪的情緒明顯不太對。她抓著肖折釉的手,說:“袁頃悍要逃了!” 肖折釉驚愕地說:“可是公主你現(xiàn)在的身子還這么差,跟著袁將軍逃走恐怕會傷身的!” 盛令洪冷笑:“他怎么可能帶本宮一起逃?!?/br> “什么?”肖折釉大驚,“袁將軍要拋下公主自己逃走嗎?到時候辰王肯定不會放過公主的!袁將軍不會這樣做吧……” 盛令洪慢慢握緊肖折釉的手,說:“本宮必須在袁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