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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怪了?”肖折釉有些驚訝地看向他。 “我也說不上來,好像還和以前一樣,又好像哪兒都不一樣了……” 肖折釉笑笑,說:“不要胡思亂想。不管怎么樣,我都還是你jiejie?!?/br> “我不是這樣意思!”肖文陶搖頭,“我只是……我只是不希望姐不開心。以前不管日子過得多苦,姐總是云淡風(fēng)輕的,從來不會悲觀、泄氣……你也不喜歡和別人爭搶,好像在意的東西也不多……” 肖文陶一邊回憶過去的jiejie,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他說到最后的時候,也不清楚自己都說了些什么。 “哎呀!”他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姐,我已經(jīng)長大了!不管有什么事情,我和二姐都可以幫你一起承擔(dān),你不要總是把什么事情都自己扛著!” “沒有,姐沒什么事情?!?/br> “真的?” “真的?!?/br> 肖文陶笑起來,說:“那就好!不過姐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和二姐說哈!” “好,姐答應(yīng)你?!毙ふ塾渣c(diǎn)點(diǎn)頭,眼中流露出這幾個月里難得的柔情。 “那我先走了!”肖文陶剛走了幾步,又退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姐,其實(shí)……是二姐讓我來問你的……她說她不敢問,怕和你吵起來……” “我知道,都知道……”肖折釉的聲音很輕,很輕。 也只有這一雙弟妹,會在這個時候重新溫暖肖折釉的心。 師延煜來找肖折釉,還沒見到肖折釉呢,就看見肖折漆蹲在院子中央。 “小丫頭,你在干嘛?”師延煜走過去,在肖折漆身旁彎下腰,看見她在雪地上涂涂畫畫。 肖折漆被嚇了一跳。她匆忙站起來,胡亂地踩掉雪地上的圖畫和字跡。 “咦?你寫的是什么?本王怎么看見一個‘師’字?”師延煜伸手去拉肖折漆的胳膊,“別踩別踩,讓本王看清楚?!?/br> “你松手!”肖折漆急了。 “不啊,你告訴本王寫的是不是‘師’字,本王才肯松手?!睅熝屿弦贿呎f一邊把肖折漆往身邊拉。 肖折漆一急,來不及多想,抓著師延煜的另外一只手,一口咬下去。 “你這個瘋丫頭!”師延煜吃痛,松開肖折漆。 肖折漆急忙將雪地上的圖畫和字全部采亂,然后松開師延煜,轉(zhuǎn)身往回跑。 “瘋丫頭是長了虎牙吧……”師延煜抬手,看著左手虎口處的壓印。肖折漆下口毫不留情,把師延煜的手咬破,流了血。 肖折漆匆匆往回跑,差點(diǎn)撞在肖折釉的身上。 “漆漆?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跑這么急?”肖折釉看了一眼肖折漆不太正常的臉色。 “太冷了!凍死我了!”肖折漆目光有點(diǎn)躲閃,越過肖折釉往自己的房間跑。 肖折釉詫異地看著肖折漆的進(jìn)屋,她再轉(zhuǎn)過頭的時候,就看見師延煜正往這邊來。 絳葡兒急忙過來,說:“夫人,奴婢剛剛看見二姑娘和王爺起了爭執(zhí)?!?/br> 肖折釉蹙了下眉。 “王爺,我這個meimei不是太懂事,脾氣也不太好。如果她做了什么越矩的事情,我代她向王爺賠禮了?!?/br> 師延煜將左手?jǐn)n在袖中,負(fù)在身后,說:“無妨,也是本王不知輕重了。” “本王今日過來,是聽說了一件事情?!睅熝屿纤菩Ψ切Γ霸瓉硎й櫾S久的沈不覆最近一直藏身府中。” 師延煜盯著肖折釉的眼睛,問:“你可知情?” 肖折釉微怔,短暫的猶豫過后,緩緩搖頭。 師延煜一曬:“沒關(guān)系,倘若你見到他,幫本王帶幾句話給他?!?/br> “王爺請說?!?/br> 師延煜收起眼角笑意,鄭重道:“本王幼時學(xué)武得他不少提點(diǎn),本王的父王也是頗重人才。倘若他愿意回來為如今的亂世增力,本王的父王許諾絕不會成為第二個定元帝?;蛟S不能再像曾經(jīng)那樣手握整個國家的兵權(quán),但保他一世榮華富貴。” 肖折釉神色微動,半晌,她說:“王爺說他最近出現(xiàn)在府里,可我卻是沒見過的。王爺寄希望于我?guī)г捊o他,還不如增加府里的守衛(wèi),找到他以后,親自與他說。” 師延煜卻笑:“不不不,還是你說更有用?!?/br> “那……如果我僥幸遇見他,會幫王爺傳達(dá)的?!?/br> 肖折釉心里卻在想沈不覆分明是不愿意見到他。她送走師延煜,回到房中,將身上的斗篷放下,坐在梳妝臺前將發(fā)間的珠釵取下來。 不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朝肖折釉伸出手。 肖折釉從銅鏡里看著他,笑著說:“乖,等等就陪你玩。” 不棄又叫了兩聲,繼續(xù)往外挪。 “不棄,別亂……不棄!” 肖折釉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不棄忽然翻了個身,掉下床。 “爹、爹爹……”不棄摟著沈不覆的脖子,笑個不停。 肖折釉松了口氣。 望著及時把不棄接住的沈不覆寬大的脊背,肖折釉心里又多了絲復(fù)雜。她輕聲嘆了口氣,說:“師延煜說將軍藏身在知州府中,原來你是藏在我房里的?” 沈不覆拍了懷里的不棄兩下,慢慢轉(zhuǎn)過身。他遙遙望著長發(fā)傾撒的肖折釉,忽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 許久之后,肖折釉垂下眼,說:“將軍,你該刮胡子了?!?/br> 不棄像是聽懂了肖折釉的話一樣,居然伸出軟軟的白嫩小手兒去摸沈不覆的臉。他摸了一下,又急忙收回手。他大大的眼睛盯著沈不覆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然后一口一個“爹”喊個不停。 肖折釉皺了下眉,不太高興地拿起梳子慢慢梳理長發(fā)。 這兒子真是白養(yǎng)了。再不會喊娘直接扔了算了。 越想越不對勁。 肖折釉“啪”的一聲,將木梳放在梳妝臺上。 沈不覆目光落在梳子上一瞬,說:“不棄也長大了,該起個大名了。” 肖折釉低著頭沒看沈不覆,隨口說:“他只認(rèn)你,你起就是了?!?/br> “沈肖。” 肖折釉皺著眉抬頭看他,問:“憑什么?就不能是肖沈?” 沈不覆沉默片刻,道:“聽上去有點(diǎn)像小嬸?!?/br> 肖折釉一滯,轉(zhuǎn)過頭去。 不棄眨眨眼,有些茫然地望著肖折釉。不久后,他又揮舞著小手摸了摸沈不覆的臉,朝著肖折釉的方向。 沈不覆看他一眼,略作猶豫,抱著他緩步朝肖折釉走去。 肖折釉一直低著頭,看著視線里出現(xiàn)沈不覆的靴子,也沒抬起頭來。 沈不覆彎下腰,將不棄遞給她。不棄伸著小手抓啊抓,去抓肖折釉的頭發(fā)。肖折釉這才抬起頭,把不棄從沈不覆的懷里抱過來。 不棄哈哈笑起來,開心地往肖折釉懷里蹭。還有小手去摸肖折釉的臉,他湊過去,在肖折釉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又指了指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