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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去的,三幅畫當(dāng)天就贖回來了。章管事回道:“那當(dāng)鋪知道是國公府的夫人來當(dāng),不敢怠慢,這三幅畫一直有專人保管,日日夜夜不敢合眼?!碧蛉俗屘茐糗娇串嫞茐糗秸归_仔細(xì)瞧了,細(xì)微之處一一比對,“這方是真跡了。” 太夫人松了口氣,“大哥,大嫂,這三幅畫勞煩你們收起來,回頭和別的產(chǎn)業(yè)一起交給阿勆?!?/br> 齊國公夫人問:“還有石榴圖呢?” 太夫人冷笑看著定國公,定國公硬著頭皮和唐夢芙商量,“唐姑娘,不管價(jià)錢多高,這幅石榴圖我一定跟你買了。求你開個(gè)價(jià)?!?/br> 這定國公也是不容易,花大價(jià)錢買幅畫,還得求著唐夢芙。 唐夢芙絲毫也不跟定國公講客氣,獅子大開口,“我這個(gè)人吧,才從鄉(xiāng)下到京城,沒見過世面,看著什么都稀罕。聽說京城的富貴人家在西山都有別院?我沒有,大夏天的也不能到山里避暑,怪不高興的?!?/br> 雄武侯夫人和成王妃掩口笑。 芙兒辦完正事,消遣起定國公來了啊。 齊國公和齊國公夫人也瞧得有趣。 定國公忙道:“這個(gè)不難。唐姑娘,我在西山恰巧有處別院,是我自己私人的,并不是定國公府公中的產(chǎn)業(yè),我完全可以做主。唐姑娘,那別院今天便可以給你?!?/br> 楊氏還跪在地上哀哀痛哭呢,定國公這話把她給驚著了,悄悄拉定國公的衣擺,“國公爺,那別院不是說好了給我侄子住的么?” 定國公這時(shí)候哪有心情跟她解釋這些,唯恐唐夢芙改口不答應(yīng),推開了她,殷勤看著唐夢芙。 唐夢芙掰起手指頭認(rèn)真算帳,“這有了別院,總要養(yǎng)些管家、侍女、花匠、護(hù)衛(wèi)什么的,還要常常在別院請客,花費(fèi)可是不小。我家窮啊,沒有錢,這些開銷從哪里來?我家又沒有名畫可以讓我去當(dāng)?!?/br> 楊氏聽著前頭那些話還好,聽到最后一句話,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我家又沒有名畫可以讓我去當(dāng)。 這話真是誅心,唐家這個(gè)小丫頭太可惡了…… “我給唐姑娘十萬兩銀子。唐姑娘有了這十萬兩銀子,打理別院便不難了。”定國公還不等唐夢芙開口,自己便提出了具體數(shù)目。 楊氏和張洢抱在一起,睜大了眼睛。 要了別院,還要十萬兩,搶錢啊! 唐夢芙想了想,“這是我到京城之后得到的第一個(gè)彩頭,對我而言,意義重大。本來我是不打算出手的,無論多少錢也不出手??啥▏@么有誠意,又是長輩,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那就說好了,成交,成交?!倍▏渤鐾狻?/br> “好吧,成交?!碧茐糗娇犊蠓降狞c(diǎn)了頭。 別院是定國公自己的,銀子他卻沒有,只好厚著臉皮去跟太夫人借。太夫人到底還是偏愛這個(gè)兒子的,雖恨他不爭氣,但事已至此,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取了銀票給他。 雄武侯夫人和成王妃都笑得不行了。 芙兒這一趟收獲頗豐啊。 唐夢芙拿了銀票之后,卻不急著走,“太夫人,我小時(shí)候祖父祖母很疼愛我,可我若是犯了錯(cuò),祖父祖母該怎么罰還是怎么罰,不會(huì)心慈手軟的。祖父祖母說,這樣才是真的愛孩子,如果一味縱容溺愛,那是害孩子了,縱子如殺子。太夫人,不知這話對不對???” 可憐楊氏方才還在為別院和十萬兩銀子心疼肚疼,這時(shí)又被唐夢芙這番話驚出了一身冷汗。 楊氏怒目瞪著唐夢芙。 你還有完沒完了?風(fēng)頭你出了,別院和銀子你要到了,你還想怎樣?還想怎樣? 唐夢芙心情很好的沖她扮了個(gè)鬼臉。 楊氏捂著胸口跌坐在地上。 太夫人還真的被唐夢芙給提醒了,嘆氣道:“一個(gè)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都知道縱子如殺子,難道這個(gè)道理我不明白?克兒,今天這事情你做差了,平時(shí)不好好教導(dǎo)女兒,出了事包庇妻子,隱瞞尊長,長此以往還得了?你也是幾十歲的人了,做人做事還這么糊涂,娘雖舍不得,也得讓你長長記性。你和楊氏一起跪祠堂去,你跪在祖宗牌位前好好想想,你做的這些事,對得起張家的列祖列宗么?” “是,娘?!倍▏荒槕M愧的跪下磕頭。 楊氏暈。 她就是為了不讓定國公受苦才決定把真相說出來的。為什么她都說了,太夫人還要罰定國公?太夫人一向是溺愛定國公的啊。 “母親,這全怪我,您老人家罰我吧,饒了國公爺?!睏钍峡嗫喟蟆?/br> 太夫人臉上閃過猶豫之色。 她是母親,說一千道一萬,還是舍不得親生兒子吃苦。 齊國公緩緩站起身。 他身材高大,神情威嚴(yán),站在那兒跟座小山似的,很有壓迫感。 定國公打了個(gè)啰嗦。 齊國公的厲害他是知道的,太夫人動(dòng)不動(dòng)就心軟,齊國公可不會(huì)。 齊國公夫人也跟著站起來了。 齊國公沉聲道:“賣了三幅畫,罰跪三天三夜。” 他話不多,卻很有力量。 齊國公一開口,太夫人長嘆,“大哥說的對,是應(yīng)該罰三天三夜。克兒啊,你長長記性,以后可別再做糊涂事了。” 定國公苦著一張臉唯唯答應(yīng),“謝大伯教訓(xùn),謝母親教訓(xùn),克兒尊命?!?/br> 楊氏聽到罰跪三天三夜,嚇得幾乎沒暈死過去。 祠堂那種地方罰跪三天三夜,單她一個(gè)人也夠折騰的了,得讓她去掉半條命,更何況再加上定國公?定國公因?yàn)樗芰诉@個(gè)罪,受了這個(gè)罰,以后還能跟她好么?還能么? 楊氏沉悶的低叫一聲,昏倒在地上。 太夫人對定國公可能會(huì)心軟,對楊氏卻不會(huì)。知道楊氏昏倒了也沒放在心上,命人拖了楊氏送到祠堂。 楊氏到了祠堂之后悠悠醒轉(zhuǎn),見定國公直挺挺的跪在那兒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很認(rèn)真的在罰跪。 楊氏心如刀割,掙扎著爬到定國公身后,從身后抱著他,淚如雨下,“國公爺,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 定國公把她的手撥開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跪好?!甭曇艟谷缓推綍r(shí)大不一樣,很有些威嚴(yán)。 楊氏心里七上八下,臉上展開了一個(gè)柔弱的、招人憐惜的笑容,“是,國公爺,妾這就跪好?!?/br> 楊氏不敢再哭鬧,悄悄抹掉淚水,和定國公一起端端正正跪下。 祠堂的地很硬,定國公和楊氏又跪得筆直,那當(dāng)然是很不舒服的。 楊氏沒跪多大會(huì)兒,便覺得膝蓋生疼,腰也是生疼,心中叫苦不迭。 她曾經(jīng)是吃過苦的,但這十幾年來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這一罰跪,她竟然已經(jīng)吃不消了。她都已經(jīng)吃不消,定國公會(huì)怎樣? 楊氏偷眼看定國公,只見他如同泥塑木胎般沒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