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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亂想,覺得自己占了他便宜,翻臉就不認(rèn)人了,自己是不是弄疼他了,留在身體里會不會不舒服,要不要自己解開他衣服看看傷勢。天狼滿腦子都是慶王,根本聽不到朵思說什么,朵思?xì)饧?,情緒有些激動,猛的拔出了忙牙優(yōu)腰間的刀,天狼一驚,以為她要對慶王怎么樣,往身后退了退,像是怕朵思傷到床上的人一樣。朵思瞧天狼的動作,眼淚不爭氣的就掉下來了,說道,“我不會傷她,你用不著這樣,父親允了婚事,你現(xiàn)下回絕,我怎么面對族里的人?!闭f完就把刀朝著自己的脖子揮去。忙牙優(yōu)見狀擒住了朵思的手,兩人糾纏著,天狼還杵著不動,忙牙優(yōu)喊道,“還發(fā)呆,把刀奪走?!碧炖沁@才警醒過來,朵思自尋短見不成,哭的更厲害了,忙牙優(yōu)也是心驚rou跳,沒想到朵思突然發(fā)作,怒道,“天狼,朵思救你不說,傾心于你,父親指婚,本是委屈了我meimei,你有什么不愿意的,你要娶妾,沒人會攔著你,你哄一下朵思就不行嗎!”天狼也被朵思嚇的不行,害怕她再尋短見,也不知道自己再反駁忙牙優(yōu)的話,朵思情緒會不會更激動,哭的實在令人心煩,慶王也哭,可慶王一哭,自己滿腦子都是想的要怎么哄,朵思哭他只覺得心煩,沉聲道,“朵思算我做的不對,你消消氣。”軟話是說了,床上的人還在了,忙牙優(yōu)做著和事佬,“天狼也知道錯了,你讓他斷干凈?!倍渌祭潇o了下來,看了眼床簾,和忙牙優(yōu)出去了。門一關(guān)上,江鶴衣就掀開了簾子,房間里的燭光星星點點的照射出來,有一些映在了江鶴衣的眸子里,天狼看著江鶴衣,他真的想不起來更多了,朵思要死要活的樣子在歷歷在目,天狼手指都有些發(fā)抖。“慶王殿下是不是真的認(rèn)錯人了?”天狼面帶從容,問的江鶴衣神色黯淡了下來,江鶴衣臉上七分是慍意,兩分是驚訝,還有一分是失望,江鶴衣很快換了表情,笑嘻嘻的看著天狼,自己乖乖從床上下來,“沒關(guān)系,我明天再來找你?!闭f完變撣了撣衣裳,朝著門口走去。“再過兩日我就要走了。”江鶴衣站著不動,隨即又什么都沒說,出了房門。慶王一走,天狼整個人像是xiele氣一樣,榻上一片狼藉,,天狼走過去想要收拾干凈,兩人的體液還留在上面,還有慶王身上的香氣,一直都沒有散去,勾的天狼呼吸都又有些急促,強壓下內(nèi)心的躁動,抑制自己別去想慶王,旁邊的屋子突然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朵思將房間里能搬動的東西,都摔的亂七八糟,天狼聞聲才過去看看,忙牙優(yōu)見天狼一來,像是看到了救星,抓著天狼就往里拖,“天狼,你快勸勸?!?/br>朵思沒有講話,身子緊繃著,眼中怒火中燒的看著天狼,她不想聽天狼解釋,她只想知道天狼回去之后是不是會和她成親,天狼到了屋子里,氣氛比之前還要緊張,忙牙優(yōu)扯了一下天狼的衣袖,天狼蹙著眉,“朵思…”朵思安靜的看著他,等不到下文,忙牙優(yōu)先開了口,“天狼,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等我們回去了,就著手準(zhǔn)備你和朵思的婚禮?!?/br>朵思和忙牙優(yōu)的目光都攏了過來,等著天狼的反應(yīng),天狼這次并沒有一口回絕,而是沉聲問道,“朵思,我們真的是一起長大的嗎?”朵思似乎并沒有慌亂的樣子,倒是比剛剛砸東西的時候還要鎮(zhèn)定,“嗯”了一聲,接著又說到,“中原大亂的時候,你和我們一起去中原打探消息,中途遇伏,你受了傷。”說著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忙牙優(yōu)。忙牙優(yōu)也接過話,“你昏迷那么久,都是朵思衣不解帶的照顧你。原本是想等我們從中原回去,你們倆就成親的,可是你受傷之后,婚事就延后了,你當(dāng)時又不記得事情,族里人對你不滿,現(xiàn)在雖然還是不大記起來,好歹身體已經(jīng)康復(fù),早點把婚事成了?!?/br>天狼臉上的表情變的柔和了下來,朵思知道他有些心軟了,自己也放低姿態(tài),細(xì)聲說道,“天狼,我不生氣了,只要你和我成親,以后我們好好在一起?!甭曇粝≤?,像是在討好天狼一樣,手還抓到了他的手臂,好像在等他的答復(fù)。免得夜長夢多,忙牙優(yōu)說道,“待父親料理完中原的事務(wù),我們就回去,明天你帶朵思去街上玩玩吧,今日太累了,先休息吧?!?/br>天狼沒看到,江鶴衣從四夷館跑出去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多慌張,唳風(fēng)想不起來自己,沒幾天就要離開了,離開之后會和別的女子成親,江鶴衣沒勇氣回府,怕看到唐刀刀,他爹還沒帶回來了,無處可去,只能進(jìn)宮找蕭輕棄。江鶴別還忙著接見使臣,只有蕭輕棄能陪著他,蕭輕棄幾乎能肯定,天狼就是唐唳風(fēng),只是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把江鶴衣忘了,江鶴衣趴在桌子上,把頭埋在手臂里,喃喃道,“嫂嫂,我今天去找了唳風(fēng)?!笔捿p棄讓宮女太監(jiān)都下去了,才問道,“有進(jìn)展嗎?”江鶴衣聲音嗡嗡的,“沒有,我還和他…”江鶴衣頓了頓,“他都沒想起來。”蕭輕棄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江鶴衣的意思,“胡鬧!萬一他只是長得像唳風(fēng)…”江鶴衣猛的抬起頭,打斷道,“他就是唐唳風(fēng)?!苯Q衣說的篤定,眼中都閃著光,睫毛上下扇了扇,蕭輕棄摸著他的頭,“衣衣,就算他真的是唐唳風(fēng),他要是想不起來你,他一輩子都是天狼了?!?/br>江鶴衣抿著嘴唇,鼻翼微微向外翕動,他反駁不了蕭輕棄的話,蕭輕棄并不是想說服江鶴衣放棄唳風(fēng),而是想讓他知道最壞的結(jié)果,江鶴衣還是扯著笑,不想再談?wù)撪︼L(fēng)的事情,說道,“嫂嫂我餓了。”蕭輕棄也不逼他說他不愿意聽的話,親自出去喚了伺候的人,剛好江煜也剛剛醒來,從房內(nèi)跑出來就要蕭輕棄抱,平時江鶴別在的時候,不讓江煜老是撒嬌,江煜也習(xí)慣了,這會剛剛醒,看到蕭輕棄就把父王的叮囑拋之腦后了。江鶴衣獨自坐在房內(nèi),嫂嫂說的話他當(dāng)然懂,心中苦悶無處發(fā)泄,摳著桌上的酒壺,把自己手中的茶放到了一邊,喝上了酒。等蕭輕棄抱著江煜進(jìn)來的時候,就見著江鶴衣臉色不同尋常的緋紅,桌上的酒也空了,蕭輕棄嘆了口氣,“怎么喝這么多酒。”說完就要讓宮女扶他去休息,江鶴衣腦子雖然有些許暈,但還算清醒,揮開了宮女的攙扶,“我…我自己回府就行?!?/br>蕭輕棄扭不過一個醉鬼,只能派人送他回去,江煜看著搖搖晃晃的江鶴衣,擔(dān)心的喊了聲,“小叔。”江鶴衣怎么都不肯別人送,說要自己走走,不等蕭輕棄回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