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褻,順勢又進(jìn)到里面去了。沒了褲褻的阻隔,里面的溫度讓天狼險些把持不住,一邊抽送著,一邊捏著江鶴衣蔥白的手指,把每一根都嘬的通紅,兩人都不語,只是呼吸都急促的要命,天狼摸著江鶴衣的后頸,想讓他別這么緊張,下面咬的他太緊了,江鶴衣才勉強(qiáng)放松。下身還在劇烈的抽動,粘稠的體液把兩人都緊裹在了一起,江鶴衣像是呼吸不暢一樣,喘的過分厲害,臉色緋紅,全身都在拼命的發(fā)抖,天狼急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唇,掌心中的嘴唇翕動著,一下一下的觸到天狼的手心,好燙。抽動比之前還要快些,江鶴衣本能的想要脫開天狼的手,嗚咽聲從指縫溜出來,一只手想要去扯開天狼的手,卻被天狼緊緊的拽住,指縫插進(jìn)指縫之間,兩人十指緊扣在了一起,眼淚硬生生的被逼了出來。里面的粘稠更加濃烈,天狼幾乎瘋狂的,在發(fā)燙的甬道進(jìn)出,江鶴衣被撞的失去了神智,口水從天狼的指縫中流出來,呻吟聲變的軟的膩人,不知道是摩擦到了哪里,本來安安靜靜躺著的突然掙扎了起來,天狼把人死死按住,貪婪的去舔舐著江鶴衣的后頸。要命的地方還被天狼撞著,江鶴衣幾乎無力反抗了,除了每一次頂進(jìn)來,機(jī)械式的抖動,做不出任何的反應(yīng),天狼已經(jīng)顧不得身下的人是不是慶王,只想抱著他。又是百來下的抽動,江鶴衣已經(jīng)xiele好幾次了,后面還咬的天狼死死的,天狼去撫摸他的腰,快感快要沖上頭頂了,天狼直接把人抱起,按在了孽根上,里面噗噗的就噴了出來。江鶴衣貼著他的胯坐著,還沒有完全從情欲中清醒過來,手緊抓著他的手臂,天狼看著可憐,柔聲詢問道,“疼?”江鶴衣腹部一直在抽搐,抖動都停不下來,半晌才搖搖頭。天狼現(xiàn)下清醒了,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的荒唐事,慶王靠在他胸口,情緒還沒完全平復(fù),內(nèi)衫已經(jīng)掉到了慶王的手肘,自己的孽根還埋在慶王的身體里面,兩人每一次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孽根和小洞結(jié)合的觸感,里面失控的留著腸液,遲遲沒有停下來,全都淋在了天狼的頂端。放不開人,天狼把人抱著依偎著,沒人說話,直到一直粗暴的敲門聲,“砰砰砰。”天狼嚇一跳,懷里的人也是一驚,小洞都猛的夾了他一下,突然門外傳來了朵思的聲音,“天狼我進(jìn)來了哦。”天狼還沒來的及阻止,朵思就直接進(jìn)來了,霎時他只有一個想法,不想讓任何人看到慶王的身子,誰都不行,火速扯了自己的衣裳,把慶王從頭到腳的包住了,側(cè)身留了個背對著門口,把人抱在了懷里。房間里的情欲還沒完全消散,榻上的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朵思幾乎尖叫了起來,”天狼!天狼!”天狼怕嚇到慶王,伸手去捂著慶王耳朵的地方,聽到meimei的叫聲,忙牙優(yōu)也急忙跑過來看,只看到天狼懷里抱著個人,看不到樣子,兩個人剛剛做了什么,一目了然。天狼低頭看了看慶王,還靠在他胸口,不像是被嚇到了,沉著聲音說道,“出去?!倍渌枷胍獩_上去揭開天狼的衣裳,看看床上的人到底是誰,卻被忙牙優(yōu)拉住了,朵思捏著拳頭,骨節(jié)都暴起,胸口起伏很大,眼中的怒火無法遏制一樣,恨不得沖過去,將天狼懷里的人揪出來。忙牙優(yōu)也重復(fù)了一遍,“我們先出去?!倍渌荚僭趺床磺樵?,還是被拉了出去。見兩人都退出去關(guān)上門了,天狼才把懷里的人放開,掀開衣裳一看,江鶴衣一點(diǎn)害怕的神色都沒有,反而還對他調(diào)皮的笑,天狼隨即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江鶴衣動了動臀,插在里面的孽根還半硬著,趴到天狼耳邊說,“你現(xiàn)在是要繼續(xù),還是出去解釋一下?!闭f完又夾了天狼一下。天狼被他撩的沒法,按住在懷里作亂的人,“別動?!弊鲃菥鸵纬鋈?,江鶴衣故意跟他杠上了一樣,縮著小洞不讓他出去,湊到天狼的面前,“我不準(zhǔn)你出去?!碧炖乾F(xiàn)在這么受得了江鶴衣這般作弄,孽根又在里面大了一圈,感受到天狼的反應(yīng),江鶴衣心情才稍微好點(diǎn),他可不想再被人突然闖入,漸漸的松開了天狼。天狼從容的給江鶴衣穿好衣裳,輕車熟路的連他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又整理好自己的著裝,才對江鶴衣說道,“別出聲,我自己來?!闭f完把人抱到床上,放下了床簾。門一打開,朵思和忙牙優(yōu)就站在他門口,天狼側(cè)身讓他們進(jìn)來,朵思沒看到剛剛的人,注意到了床上的簾子被放下來了,隱約有人坐在里面,上前就想去掀簾子,天狼一步擋在了朵思面前,慶王剛剛從情欲中清醒過來,整個人看著慵懶又嬌媚,不想讓自己以外的人看到。朵思沒想到天狼這么護(hù)著床上的人,指著天狼,眼中怒火中燒,歇斯底里,“她是誰!”天狼沒有回答,還是不死心想要看去床上的人,奈何天狼就是堵著不讓,朵思怒不可遏的樣子,“回去之后你就要和我成親,怎么能和別的女子做出這等茍且的事情!”天狼的反應(yīng)確實(shí)連忙牙優(yōu)都覺得驚奇。中原女子長得嬌小可愛,確實(shí)讓人心動,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忙牙優(yōu)并沒有像他meimei一樣這么震驚,但是驚訝多少還是有一點(diǎn)的,畢竟這個人是天狼,之前都好像對任何事都不上心,族里的女子也不動心,就連他這個meimei,也沒有讓天狼牽腸掛肚的,突然這么護(hù)著一個不知道身份的人,確實(shí)奇怪。天狼聽到成親兩個字,皺了皺眉頭,“昨晚我說過…”朵思叫到,“你昨晚說不能成親,今日就和別的女子糾纏!”江鶴衣坐在床上,聽著外邊的爭吵,天狼吩咐他不要去,那他就好好躲著不出去。天狼自己都解釋不清楚,為何慶王撲到他身上的時候,他沒有想過拒絕,還把人抱緊了,面對朵思的質(zhì)問,天狼回答不上來,忙牙優(yōu)在站一旁,覺得天狼也解釋不出來什么,不過就是看上了一個中原女子,朵思和天狼成親,朵思還是天狼的正式,無須現(xiàn)在大吵大鬧的讓天狼下不來臺,“天狼你說兩句好好哄哄朵思,她也不過是吃味罷了?!?/br>朵思見面前的榆木疙瘩還杵著,一句話都不說,哥哥都已經(jīng)給他臺階下了,自己也不是這么不懂事,只是一時氣憤,只要天狼說幾句軟話,保證以后都不會和任何女子糾纏不清,她就氣消了。可天狼并不知道要說什么,他沒答應(yīng)阿會那的指婚,昨晚也回絕了朵思,現(xiàn)下自己要是哄了朵思,不就是承認(rèn)了婚事,如果真的要哄,他應(yīng)該去哄床上那個,被他剛剛欺負(fù)完。又想要怎么把慶王送出去,自己現(xiàn)在把人送走,慶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