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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都是自家人,您大人大量……” “車子倒是不值幾個錢,”司羽說話間已經(jīng)坐下了,他將面前的一杯牛奶推到對面坐著的安潯面前,“只是車上的畫全毀了。” “知道,知道,郭秘書已經(jīng)知會我了,”說著向父拽了下向陽,“我昨兒已經(jīng)把這小子抽壞了,這個瞎眼的東西,小沈先生放心,您的損失,我們向家一律承擔(dān),您看之前我和沈洲集團簽的那個合同……” “哦,也在車里,估計被海水沖走了?!彼居鹫f的云淡風(fēng)輕,向陽的父親聽的心驚膽顫。 安潯不愛喝牛奶,她若無其事的的把牛奶推回去,剛過半就被司羽發(fā)現(xiàn),結(jié)果又被推到了面前。 司羽抬眼看了看向家父子的臉色,“應(yīng)該就在昨天車子飄著的那片淺灘,向陽去找找看?” 早就簽好的合同怎么會放在車里,沈洲集團對待合同,定是要加密保護,合同沒了也就是一種說辭,若是真被沖海里,這么兩天也早無影無蹤或者稀巴爛了,不過是想為難他們,再順便收拾一下向陽。 沒辦法,若是沈洲換了供貨商,向家損失的那可不是一星半點。 向陽也不是不顧全大局的人,他憋著一股氣,一步步走到推車下海的地方,挽起褲腿,淌水到淺灘那處,彎下腰還真像模像樣的開始摸。 不是沒脾氣,只是怕真出了什么問題,他們?nèi)叶几任鞅憋L(fēng)。 就像他爸說的,和沈洲比,自家就是個小蝦米。 而別墅內(nèi),又是一陣不可置信的竊竊私語聲。 “大叔剛才說什么了?說沈總?沈洲集團?”大川撓撓耳朵,偷瞄一眼坐在沙發(fā)上打電話的司羽。 “沈司南,沈司羽,多明顯啊,你們怎么就沒看出來啊?!币蝗藝K嘖道,“沈洲酒店吃飯那天,大川你還以為人家經(jīng)理在拉業(yè)務(wù),你真逗,人家這是出來迎接少主子呢?!?/br> “說的像你猜出來似的?!贝蟠ú环?/br> “那也比你強,跟人同學(xué)那么久,身家背景都沒摸清?!?/br> 大川委屈,突然想到什么,驚慌道,“我是不還說要和沈家兒子搞基來著?他會不會誤會我喜歡他?同意怎么辦?” 大川其實是個很愛一本正經(jīng)開玩笑的人。 幾人哄笑罵他,一時間氛圍其樂融融,也不知誰突然唉唉了兩聲,待眾人看去,他眼神示意大家看向另一邊。 安潯從廚房走了出來,端了杯熱水放到司羽面前,還有兩盒藥,司羽見她過來便掛了電話,拿起藥看了看,“你什么時候買的?” “剛才?!卑矟≌f著就想離開,沒想他伸手握住她,摩挲了下手心,另一只手拍了拍沙發(fā),“坐會兒,告訴我怎么吃?!?/br> 安潯順勢坐下,像模像樣的拿起藥,“消炎的,一次四片,一天三次,感冒藥,一次一片,一天兩次,飯后半個小時,溫水送服。” 安潯說的認真,似乎怕他吃錯,還從茶幾抽屜里拿了只筆標注在了藥盒上,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他正靜靜的看著她,眼中帶著暖暖的笑意。 安潯一頓,立刻反應(yīng)過來,“沈醫(yī)生,您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嗎?” 他倒是真厚臉皮的點了頭,“有,想知道這么一大早就開門的藥店在哪里?” 安潯并不想說這些藥是她開了七八公里的車才找到一家醫(yī)院開的。 見她沒回答,他又問,“遠嗎?” “不啊?!?/br> 他摸摸她的頭,眼中有著微光,“辛苦了。” 餐桌方向的眾人低頭吃飯,旁若無人成這樣,真夠可以的了。 隨即是他們再熟悉不過的,趙靜雅蹬蹬蹬上樓的聲音。 習(xí)以為常,也就沒人理會了。 “那向陽真下去撈了?”青青順著窗外看向外面的大海,隨口問。 “真下去了唄,不知道撈什么時候能讓他上來,”其中一個同伴說著,回頭看了眼司羽,低聲道,“這司羽平時看著溫和有禮,狠起來真不手軟啊。” 另一個點頭,“是啊,那大叔要是這么求我這么說好話,我是不好意思拒絕了。” “所以你們成不了事啊,婦人之仁,這就能看出我家司羽絕非池中物?!贝蟠偨Y(jié)。 訂了中午航班的大川的兩個男同學(xué)先離開了,那時候太陽偏南,晴空萬里,而向陽,依舊在海里撈著合同。 郭秘書還是從春江趕了回來,午飯之前到的,帶了兩輛車來接人。 安潯吃過早飯后就回了房間睡覺,一覺便是一上午。 大川收拾好了箱子去和她道別,她睡眼惺忪的打開門便聽到他中氣十足的聲音,“安潯,我們走了啊?!?/br> “嗯?!卑矟?yīng)著就要關(guān)門繼續(xù)睡去。 “喂,你不送送我們???”大川抵住門,有點傷心。 安潯將他撐住門的手拽下去,“你下次放假再來,房子免費給你住。” 說著關(guān)門,睡覺。 結(jié)果,還沒走到床邊,敲門聲再次響起。 安潯實在太困,被敲門聲煩的有了起床氣,她猛地拽開門,“不熟,不送!” 低低的不能再熟悉的輕笑聲響在耳邊,“不熟嗎?” 裸著對她兩夜了,親也親了,摸了摸了,還要怎么熟。 似乎,還可以更熟點。 安潯終于清醒了點,她睜開眼睛,甕聲甕氣的問,“你不是三點多的航班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了,你睡了很久?!?/br> 安潯又清醒了些,她怎么覺得他這話說的有點哀怨呢…… “安潯,你現(xiàn)在可以許愿?!彼锨耙徊?,靠在門框上,低頭看著呆呆的似乎還在夢中的她。 她還是很困,眼睛澀澀的,“嗯?我現(xiàn)在沒愿望啊?!?/br> “你有,你可以要求我,”他站直身子,摟住她纖細的腰將她帶進懷中,輕輕的似耳語般的說,“不走?!?/br> 第17章 “安潯,你現(xiàn)在可以許愿?!彼锨耙徊?,靠在門框上,低頭看著呆呆的似乎還在夢中的她。 她還是很困,眼睛澀澀的,“嗯?我現(xiàn)在沒愿望啊。” “你有,你可以要求我,”他站直身子,摟住她纖細的腰將她帶進懷中,輕輕的似耳語般的說,“不走?!?/br> 大川還沒走,靜靜的站在旁邊努力的減少存在感,他覺得自己要是安潯,非撲上去狠狠親司羽一頓不可,想著想著又覺得自己女友太偉大了,當(dāng)年追她的時候哪說過這樣的情話啊,她能同意還真是善良。 再就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