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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美麗的小妖精?” “鬼怪不分家,像張佳慧那種勉強算是小妖精,你這種嘛……”陳爍佯裝思考,片刻后,輕描淡寫地說,“叫丑鬼?!?/br> 余田田又垮下了臉。 送她回到公寓樓下時,陳爍說:“余田田,明天圣誕節(jié),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余田田眨眼,“可是你昨天也是這么說的——余田田,明天是平安夜,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是啊,你要是繼續(xù)這么拖著,不答應我,那我就只好每天都可憐巴巴地問你了?!?/br> “那要是圣誕節(jié)也過了,到后天了,你找什么借口約我呢?” “頭發(fā)節(jié),眼睛節(jié),牙齒節(jié),鼻子節(ji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可以過節(jié)啊。”陳爍答得理直氣壯,“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重點不是節(jié)日,是找個理由享受人生。我不也可以找個理由沐浴愛河嗎?” 余田田一邊笑一邊豎起了大拇指,“陳醫(yī)生你真機智,還懂得前后呼應了?!?/br> 那只大拇指離他很近很近,他忽然間神不知鬼不覺地伸手握住了它,然后包覆住了她的整只手,然后把她拉近了些。 余田田不自覺地前傾了一點,抬頭有些緊張地對上他的眼睛。 他低下頭來,看她片刻,在她整顆心都顫顫巍巍地搖曳起來時,忽然揚起嘴角,輕聲問:“余田田,要不要給我一個離別吻?” 她心一顫,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有什么東西輕飄飄地落在了額頭上。 柔軟溫熱,輕盈美妙。 他的唇瓣像是蝴蝶點水一般,毫無征兆地停留在她的肌膚之上。 這一刻,鼻端是他身上熟悉清冽的淡淡香氣,左手還被他牢牢地握在掌心。 她的眼前驀然一暗,光線不復存在,視線里只他白色的襯衣領口,與領口上方微微顫動的喉結。 她像是觸了電一般,渾身都戰(zhàn)栗起來,腦子里意識全無,只剩下一片混沌。 然而只是稍縱即逝的一瞬間,他的唇就離開了她的額頭,衣領與喉結也遠離了她的視線。 陳爍彎起唇角,輕聲說:“快回家吧,余田田,平安夜快樂。” 她像是做夢一樣,紅著臉頭也不回地飄回了家。 到家后,才如夢初醒地回過神來,拋下一臉疑惑的陸慧敏,急匆匆地回了房間。她掏出手機給陳爍發(fā)信息:“明明是問我要不要給個離別吻,為什么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隨隨便便親我?。。 ?/br> 臉上還guntangguntang的,像是燒開了的水。 片刻后,屏幕亮起。 “那個啊,那個只是禮貌使然,不得不問。至于不經過你同意就直接親,那不是因為心知肚明你不會同意的嘛?!?/br> 她在這頭咬牙切齒,像是一只煮熟的蝦子。 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跳舞:“陳醫(yī)生你真禽獸!” 那頭的人慢悠悠地回復她:“這點就禽獸了?要知道,我要的可是離別吻,實施的不過是程度輕得要命的親親而已。我這已經很斯文了?!?/br> 她扔掉手機,把臉埋在被子里啊啊啊地悶聲叫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么這么生氣。 好半天才平靜下來,她噘著嘴把臉露出來,嘀嘀咕咕地說:“壞蛋,反正都禽獸了,干嘛還講什么斯文?” 說的明明是離別吻,干嘛不吻呢…… 呸呸呸,余田田你在想什么呢? 啊啊啊啊,她又開始把臉埋在被子里發(fā)xiele。 完了完了,她已經徹徹底底失去節(jié)cao,變成一個覬覦陳醫(yī)生嘴唇的色鬼了。 這一夜,余田田翻來覆去,夢里都是陳醫(yī)生吻她的畫面。 她渾身燥熱,睡到半夜的時候還把被子給踢開了,最后還是給冷醒的。 最可怕的是冷醒的那一瞬間,正好是夢里的陳醫(yī)生就要對她實行墻咚的時候,就因為一個哆嗦,夢醒了,期待的墻咚也不見了。 她睜眼看著天花板好半天,欲哭無淚。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轉折之前的小甜甜。 接下來放大招了!前方高能預警,嗶嗶嗶嗶——(夠了作者你今天沒吃藥嗎?= =) ☆、第44章 早上起床的時候,余田田的心情很好,因為叫醒她的不是鬧鐘,是陳醫(yī)生這個全自動化貼心人形鬧鐘。 七點整,當她還在睡夢里時,手機響起。 迷迷糊糊地摸到耳邊,她睡眼惺忪地接起電話:“喂?” 那邊傳來陳爍低沉悅耳的聲音:“還在睡?” 她慢慢地清醒過來,還沒開口,就聽見了他輕快的笑聲,“懶蟲,現(xiàn)在醒了沒有?” 這下是徹徹底底地醒了過來。 是帶著藍牙耳機刷牙洗臉的,當她打開水龍頭時,聽見了手機那頭也傳來的水流聲;當她抬起頭來看著鏡子里滿嘴泡沫的自己,陳爍正在用電動剃須刀刮胡茬。 他們身在不同的地方,卻做著這樣步調一致的事情。于是余田田在做這些事情的同時也情不自禁幻想著他的模樣。 把雞蛋打進鍋里時,陳爍問她:“早餐吃什么?” 她說:“面包加雞蛋?!?/br> “那不就是三明治嗎?” “中國式三明治嗎?”她笑起來,“我一直管它叫面包加雞蛋?!?/br> “我這個名字比較洋氣,小土鱉。”他得意洋洋。 “我是小土鱉,那你看上一個小土鱉,你又是什么?” “小土鱉的男人啊!”他答得理直氣壯,答案簡直透著nongnong的陳醫(yī)生畫風。 做飯的全程,余田田的臉上都帶著難以言語的喜悅,笑得合不攏嘴,所以當她關火出鍋后,端著盤子往外走時,就看見陸慧敏似笑非笑地倚在廚房門口看著她。 “我說這一大清早的就虐狗,你有點公德心好嗎?” 余田田把盤子塞進她手里,挑挑眉毛,“行啊,公德心是吧?那你來做飯啊!你來做飯的話,我就可以呆在房間里關著門和陳醫(yī)生聊天了,你也不用擔心我們的對話會打擾到你。” 要換平常,她的語氣肯定要重一些,輕則沒好氣,重則翻白眼。然而今天,心情使然,她一邊回擊還一邊彎起了嘴角。 陸慧敏和她一起在餐桌上坐下來,拿起中式三明治啃一口的同時還不忘恨恨地說:“罵個人都在虐狗!你敢不敢猙獰一點罵我?別這么一臉含情脈脈地吐槽,渾身雞皮疙瘩都掉光了?!?/br> 余田田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了抬頭看著陸慧敏,“陳醫(yī)生讓我轉告你,今后我愛怎么含情脈脈你就讓我怎么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