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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裴,你跟我們?nèi)ゲ藞@摘菜嗎?” “好啊?!蔽尹c點頭,裴益卻說:“你們兩個去摘夠了吧,我?guī)メ灄l魚?!?/br> 我愣了愣,朝他看過去,舅媽看看手機說:“行啊,不過這都十點半了,你們看著時間一個小時回來,別玩瘋了?!?/br> “嗯。”裴益點點頭,回頭跟我說:“走吧。” 說完他就低頭直行了,表舅舅媽雙雙面帶微笑殷切地注視著我,我只好跟他們說了個再見,硬著頭皮跟上去了。 裴益先去停車的地方從后備箱里拿了兩根魚竿,又輕車熟路地去院門口提了個木桶。我跟在后面,想了想說:“不然我?guī)湍懔喟???/br> 他回過頭,笑了笑把木桶遞給我,我低頭接過,看見里面還放了張小凳子,我說:“魚塘離這遠嗎?” “不遠,兩三百米吧?!?/br> ”哦……” 魚塘的確不太遠,走了不到十分鐘就走到了。池塘靠著山,沒風又沒太陽,很適合垂釣。不過我不是專業(yè)人士,裴益把凳子拿出來給我坐,自己在那調設備掛魚餌,很快調好一竿,把它塞我手里,又去調他自己的。 我說:“我不太會釣啊,不然凳子給你坐好了?!?/br> 他原本是站著的,聞言看了看我:“沒事,我坐地上就行了,也不臟?!闭f著已經(jīng)坐下了,我只好隨便拋了拋竿,然后看著水面傻等著。 安靜了很久,裴益在旁邊低聲說了句:“還生我氣嗎?” 我怔了怔,抬頭看過去,“沒有啊……”他還看著我,我把頭轉回來,有點干干地說道:“我沒生過你的氣,只是覺得有點丟臉而已?!?/br> 他好像自嘲地笑了一聲:“丟臉的難道不是我嗎?被人寫封情書還要被要回去。” 我訥訥的,臉上好像有點燒起來,不知道接什么好。過了半分鐘,他又開口道:“為什么要要回去?” 我抬起頭,裴益有點皺著眉盯著我,我頓了一會,有點結巴地說:“我、我怕你困擾啊,我怕你不理我了……” “為什么我會困擾?” 他好像還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說,悶了半天,喪氣地道:“我又配不上你?!?/br> “你配不上我?”他挑了挑眉,輕輕笑了一聲,“你哪里配不上我?家世太好,學歷太好,還是長得漂亮?” 我愣了一下,過了幾秒把頭扭回來,“都沒你好……” 又靜了幾秒,裴益好像低笑了聲,但沒說什么了。 我又自己憋了一會,悶悶地說:“可是你看了,后來也沒聯(lián)系我啊,發(fā)短信你也沒回我……” 他轉過頭來看我,張了張嘴:“短信我沒看到,我比原計劃早一周回學校了,換了國外的號?!庇诸D了頓,“后來我給你打過電話,但你好像把我拉黑了?!?/br> 我驚訝看著他:“你說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拉黑你,我連最討厭的人都沒拉黑過。” “可我打不通,一直占線?!?/br> 我想了很久,“難道是我手機丟的那幾天嗎?” “你手機丟過?”他挑挑眉,我說:“對??!那幾天我要不忘記服務密碼要么沒帶身份證,三四天才把號找回來?!?/br> 裴益看著我,靜了一陣,搖搖頭輕輕笑了兩聲,“算了?!?/br> 算了,算了是什么意思?我不懂。我把頭轉回去,但是心里好像有塊石頭落地了。 又過了很久,我看看表說:“都快到時間了,怎么還一條魚都沒啊,該不會魚都去冬眠了吧?!?/br> 裴益笑了笑說:“你的魚餌早被吃了?!?/br> 我說:“???” 他站起來,把竿收回來,在魚鉤上換了個魚餌,用力一拋,直接把竿甩到對岸,不到半分鐘,就收桿了,鉤上有條起碼兩斤半的魚。 我愣愣地,他回頭看著我笑了笑:“對岸傍山,沒人能過去,所以大魚都在那邊?!?/br> 我說:“哦,所以本來就是要站著釣的嗎?” 他壓了壓唇角,把魚丟進桶里,拿過我的魚竿說:“走吧,回去交差。” 作者有話要說: T_T難道裴益的戲你們就不冒泡了嘛…… ☆、第八章 中午回去在農(nóng)家院里吃了頓實實在在的農(nóng)家飯,連火都是用柴燒起來的。舅媽直夸裴益釣上來那條兩斤半的魚蒸得很鮮,一直給我夾叫我多吃點。我看著一整碗的魚無奈,裴益在一邊說了句“她只喜歡吃水煮做法的”才終于沒人理我了。 午飯吃得比較晚,回房間后我只是想小睡一下的,結果一覺睡醒,出去的時候晚飯都快準備好了。我走到飯桌那邊,裴益在擺碗筷,抬起頭來看我:“休息好了?” 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舅媽端著盤紅燒rou走過來:“裴裴,我們下午去喂豬了。他們這養(yǎng)的豬都是土豬,零污染零激素,等會你多吃點?!?/br> 我呵呵笑兩聲,睡飽了就吃,我才是喂豬吧…… 鄉(xiāng)下晚上沒路燈,所以不能出去轉了。吃完飯后,我們幾個搓起了麻將。我只有剛剛認得什么是和了的水平,加上裴益坐我上桌,我根本占不到便宜,反而沒打幾局就給表舅和舅媽點了好幾個炮。后來看院主人站一邊好像有點手癢,我就喊他過來替我。 裴益卻站起來:“叔叔,您坐我這吧,我跟她一塊打?!闭f著坐到我這邊的長椅上來了。 我剛想往旁邊讓讓,裴益卻笑說:“你打牌都不記牌怎么贏?快壘?!?/br> 我只好又抓過幾張牌開始壘,院主人笑笑地對表舅舅媽說:“你們有這一兒一女真是幸福。” 表舅樂著道:“男的是我兒子,女孩是我外甥女,不過我倒是從來都想有個閨女。” 院主人慢悠悠地說:“那就讓你兒子早點找個媳婦就有了?!?/br> “媳婦總沒有家里的孩子那么親?!本藡寭u頭嘆氣,“搞不好將來跟我也有婆媳問題?!?/br> 院主人哈哈大笑道:“那沒轍,總不能既是親戚又是媳婦!” 裴益在旁邊輕輕笑了聲,我抬起頭,莫名地看了看他:“笑什么???” “杠。”他卻推倒三個三條,把上家院主人的牌拿過來了,又看看我:“愣什么,摸牌啊?!?/br> 舅媽嘆了聲:“怎么剛開始就杠上了啊,我還等著吃你們的呢?!?/br> 裴益哼聲笑了笑:“您就想想吧。” 后來我基本上只需要摸牌了,打不到兩個小時,賺了五百多塊錢,院主人唉聲嘆氣地說我們來這住花的錢又被裴益給賺回去了,他就笑笑地看著我:“是她笨人摸好牌?!卑沿熑稳平o我了,不過我一想都賺錢了,就嘿嘿地不說什么了。 第二天計劃是在中午啟程回去,所以早上的時候大家睡到自然醒??晌易蛱焖嗔?,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才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