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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哎不提他。我這人想交朋友就會觀察,看這個人合不合我心意。”鄭多兒說。 襄清唯說:“那你現(xiàn)在是看著我合你心意了?” “算是吧,你也知道在這一行,面上跟你笑的人背后指不定怎么給你捅刀子呢。所以說這圈兒朋友難得啊?!编嵍鄡旱?。 “……”襄清唯不知道鄭多兒怎么想的。 “所以,你別跟我見外?!编嵍鄡赫f。 直到晚上回去襄清唯都有點兒想不明白,為什么鄭多兒會突然向她示好。不過,她看得出鄭多兒并無惡意。鄭多兒給她的感覺很奇妙。雖然算不上敵人,但是朋友又不及。 海南這邊她的戲份拍完了,她有三四天的空閑時間。她翻自己手頭的資料,卓牧哲的舅舅章岳是刑偵隊的隊長,當(dāng)年負(fù)責(zé)襄清唯母親顧迎案件的人。襄清唯是在調(diào)查章岳的時候發(fā)現(xiàn)卓牧哲跟章岳的關(guān)系的。她順道讓人一起查了,她也是剛拿到資料不久。如果卓牧哲配合的話,沒準(zhǔn)進展能快一點??墒撬隙ú粫浜?。 煩。 也是怪自己一時興起要作弄卓牧哲,要是讓他知道了,不生氣就不錯了,幫忙是不用想的。 她現(xiàn)在的線不多,第一條是找當(dāng)年負(fù)責(zé)這件事的警方,再有就是找當(dāng)年跟顧迎有關(guān)的人物。第一條能讓她知道的無非都是早就知道的東西,不會有太多的價值,除非她能接觸到核心人物,第二條線,她現(xiàn)在接觸不到那么高的圈子。演戲這條路雖然虛了些,卻是成名賺錢最快的方法。 這一個月她斷斷續(xù)續(xù)從王堪那里知道了些當(dāng)年的事情,很多碎片湊在一起,也湊出些有用的線索來。 想多了,很累。 襄清唯把手上的東西一推,去洗澡。 洗完澡,她換了睡衣,正在擦頭發(fā),門鈴響了。 她看了看顯示器,卓牧哲。她打開門:“什么事?” 卓牧哲低頭看她。 剛洗完澡,她的頭發(fā)還是濕的,眼睛濕漉漉的,嘴唇水潤。 他把視線從她臉上移開:“明天你加了一場戲?!?/br> 襄清唯說:“哦。” 卓牧哲看著她:“你就這個態(tài)度?” “那卓導(dǎo)想讓我什么態(tài)度?”襄清唯說,“這種事情需要勞駕卓導(dǎo)親自來嗎?” “我可以幫你?!?/br> 襄清唯說:“你為什么幫我?” 卓牧哲皺眉:“你能不能別活得這么別扭?” 襄清唯說:“我擰巴了這么久,改不過來了?!?/br> “那天不是改的挺好的么?”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 ☆、第12章 “你說什么?” 襄清唯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卓牧哲低頭:“我也是今天晚上剛剛才知道你的meimei原來跟你是一個人?!?/br> “你是怎么知道……”襄清唯停住了,他要是想知道,肯定有途徑。 卓牧哲說:“你設(shè)這么破綻百出的一個局,難道不是想引我進來嗎?” 襄清唯讓開門:“進來談?!?/br> 襄清唯轉(zhuǎn)身朝陽臺走,卓牧哲在后面關(guān)上門。 她的房間跟他的房間格局一樣。桌子上擺著幾本雜志,床上的被子有壓痕,簡簡單單。 襄清唯拿了盒煙,但沒抽。 襄清唯在陽臺的座椅上坐下:“實話說,我對你有過想法,但現(xiàn)在我不打算跟你繼續(xù)扯上關(guān)系,因為我玩兒不起?!?/br> 卓牧哲坐她對面。出乎意料的,他知道真相之后雖然惱火,但是并沒有特別生氣。他想知道的就是,襄清唯是不是在玩他。 卓牧哲看著她,等著她說。 襄清唯突然xiele氣,她仰靠在椅背上,抬手,手背貼在眼睛上,露出一個苦笑來:“你知道了也好……省得我提心吊膽……” 卓牧哲說:“我可以給你解釋的機會。” “你不懂……你們都不懂……你們?nèi)际球_子……騙子……” 卓牧哲不說話了,因為襄清唯在哭。 襄清唯沒有出聲,只是眼淚從手背后流下來。 卓牧哲不知道她為什么就突然哭了。 “你怎么了?” 襄清唯沒回答。 卓牧哲站起來走到她旁邊,伸手把她撈過來抱在懷里。 “我真的……好想我mama啊……” 他的肩頭濕了。 卓牧哲沉默抱著她,感覺這個襄清唯格外的真實。 襄清唯最后哭累了睡著了。卓牧哲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襄清唯臉上還有淚痕,眉頭皺著。 卓牧哲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床頭柜上,還放著一些資料,他的那一頁打開,名字被圈出了一個圈,旁邊備注了兩個字“也許”。也許什么呢?卓牧哲給她蓋好被子,關(guān)了燈帶好門離開。 就在他關(guān)上門之后,襄清唯睜開眼睛。她定定地看著天花板。卓牧哲摸她的頭發(fā),這算什么呢?是疼愛,還是可憐?襄清唯更傾向于同情。但是他情緒忽明忽暗的,她摸不透。 剛剛,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很難過了。 一夜無夢。 第二天襄清唯一早到了片場。 編劇也早來了,襄清唯過去:“卓導(dǎo)說給我加了戲,我能看看本子嗎?” “加戲,哦,那個是卓導(dǎo)的想法,具體的你問導(dǎo)演吧?!?/br> 繞來繞去還是要跟他談。 襄清唯決定等。 卓牧哲進來,只看了襄清唯一眼。 襄清唯坐在休息區(qū)的椅子上,心安理得。 卓牧哲晾了她一上午。襄清唯回過味兒來,卓牧哲給她加的戲,估計是隨口一說。 小鄧過來,把一疊紙給襄清唯:“清唯姐,這是你加的一場戲,你這場戲排到下午去了,今上午實在是忙?!?/br> 襄清唯笑笑:“沒關(guān)系,你們更辛苦?!?/br> 小鄧搓搓手:“那個,卓導(dǎo)說讓你等他一會兒。我還有事兒,先過去了?!?/br> 襄清唯繼續(xù)坐著等。 臨近中午的時候,卓牧哲終于站起來了。他跟旁邊的人交代了幾句,放下手里的對講機。他走過來:“走吧?!?/br> 襄清唯說:“去哪?” “吃飯?!弊磕琳苷f著往外走。 上了車,卓牧哲系上安全帶。襄清唯坐在副駕駛。 “想吃什么?”卓牧哲問。 “不太想吃?!毕迩逦▽嵲拰嵳f,大熱天的,除了涼的別的沒什么胃口。 卓牧哲開車去了一家私家廚房。 進門是滿目綠蔭。 穿過清涼的中庭,隨和的感覺就出來了,這是一個很私家的餐廳,零星幾個桌子,桌子與桌子之間擺著茂盛的盆景,隔成一個一個隱秘的空間。 卓牧哲挑了個最安靜的角落。 “這真是個好地方?!毕迩逦ㄕf。 “嗯。點單吧?!弊磕琳馨巡藛芜f過來。 襄清唯點了幾個,卓牧哲又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