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哲,你不要針對小唯?!?/br> “什么意思?” “她在調(diào)查她母親的案件,她的母親五年前自殺了,她在調(diào)查一些事情,如果做了什么,你不要怪她。 我算是看著她長大的,她的母親,是當(dāng)初幫助我很多的人?!?/br> “為什么突然跟我說這些?” “因?yàn)樗闁|西的時(shí)候可能會找到跟你有關(guān)的東西,動點(diǎn)心思也是情有可原,但是她心不壞?!?/br> 卓牧哲有個舅舅是做刑偵有關(guān)的,他多少猜到可能跟自己舅舅有關(guān)。 所以當(dāng)艾陽告訴卓牧哲那份資料的時(shí)候卓牧哲并沒有太驚訝。 襄清唯其實(shí)是準(zhǔn)備過的。她去北京找了飛姐。飛姐是她一個表親的女兒,比襄清唯大十歲,襄清唯找到飛姐,以前襄清唯小的時(shí)候跟飛姐玩的很不錯,但是后來襄清唯單方面斷了聯(lián)系,此番找上她,飛姐驚訝之外更多的是驚喜。 飛姐聽了襄清唯的敘述,明白了:“你是想讓我?guī)湍阕骷佟!?/br> 襄清唯沒有多留。 飛姐已經(jīng)結(jié)婚,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九歲了,小女兒三歲。臨走的時(shí)候飛姐在門口送襄清唯。襄清唯覺得飛姐這樣子挺好的,但是,不適合自己。 襄清唯看著抱著孩子的飛姐:“飛姐,雖然這么多年,我真高興我們還是老樣子?!?/br> 飛姐辦事很妥帖。 有驚無險(xiǎn)。 襄清唯覺得卓牧哲應(yīng)該不知道他被耍了。 迫不得已,襄清唯不知道為什么,怕被卓牧哲看破。 因?yàn)橄迩逦ú恢勒嬲搅四遣剿撚檬裁捶绞綄Υ?,總歸是她騙了他,還戲弄了他。 所以她想退出了。于是襄清妤回了英國,這一場戲就該結(jié)束了。 卓牧哲和襄清唯似乎進(jìn)入了不溫不火的關(guān)系。 除了拍戲的時(shí)候有交談,其他時(shí)候都是能錯開就錯開。這是襄清唯單方面的錯開,艾陽拽住她:“你是不是在躲牧哲?” “沒有沒有?!毕迩逦ㄕf。 艾陽不信:“我都看見好幾次了,你走路都繞著他走的?!?/br> 襄清唯打哈哈:“有嗎?” 不承認(rèn)艾陽也沒辦法:“你倆沒吵架吧?” “沒?!闭鏇],怕還來不及。 卓牧哲沒再來找她,襄清唯把心思先放在拍戲上。再過五六天,他們就要到北京去拍,不出意外,會在北京殺青。 襄清唯想了想,來海南都快一個月了。 來海南她倒是胖了兩斤,看著沒那么瘦了。 “又吃藥呢?!卑柾盹埖臅r(shí)候過來。 襄清唯說:“嗯,最近有點(diǎn)頭疼?!?/br> 艾陽看了看:“不吃魚肝油了?” 襄清唯笑了笑:“差不多都好了?!?/br> “什么魚肝油?”卓牧哲走過來,手里拿著劇本。 “沒什么,要講戲嗎?”襄清唯站起來。 艾陽說:“看你,這么嚴(yán)肅干什么,在這里又不是不能說。你倆聊吧,我去看看機(jī)器?!?/br> 艾陽一走,氣氛突然冷了下來。 這是個小涼臺,只有一張高腳小圓桌,兩把椅子。卓牧哲一坐下,襄清唯就覺出壓迫來。 太近了。 算起來,他們很久沒有這樣兩人單獨(dú)相處了。 卓牧哲看出她的不自在:“怎么?” 襄清唯把桌子上的幾盒藥收起來。卓牧哲垂眼,細(xì)白的手從他眼皮底下把東西拿走,他不動聲色收回視線。 襄清唯收好東西:“卓導(dǎo),開始吧。” 卓牧哲把手里的一疊紙放在桌子上。 “你怎么想的?” 襄清唯看著劇本沒抬頭,回:“什么怎么想的?” “別跟我裝傻?!?/br> 襄清唯抬頭:“我真不明白,你給提個醒?!?/br> “王堪跟我說了?!?/br> “哦?!毕迩逦]什么表情,又低下頭看劇本,好像卓牧哲說的是跟她無關(guān)的事情。 “你……” “這是我的事,請卓導(dǎo)不要管了?!?/br> 卓牧哲看著襄清唯,她從來都叫他卓導(dǎo),調(diào)侃的,諷刺的,包括現(xiàn)在,疏遠(yuǎn)而冷漠的。 “……” 他起身走開,襄清唯全程低著頭,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同樣是姐妹,怎么性格差別這么大? 等到卓牧哲走遠(yuǎn),襄清唯才抬起頭來。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她覺得卓牧哲對自己關(guān)心的有點(diǎn)多了。 *** 這天拍完戲,有個人來找襄清唯。 “介意聊聊嗎?”鄭多兒問。 襄清唯一笑:“哪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br> 鄭多兒在她旁邊坐下,想著怎么開口。雖然一起工作了將近一個月,但是她們實(shí)在算不上熟悉。襄清唯平時(shí)話不多,而她們除了拍戲平時(shí)也都是各忙各的,算起來,這還是她們第一次比較正式的聊天。 上次希南匆匆走了,后來就沒再來過。 鄭多兒說:“我雖然不想來當(dāng)說客,但是吧,我不說,好像也沒什么人能來說說了。” 襄清唯看著她:“什么?” “我也不跟你賣關(guān)子,這么說吧,我現(xiàn)在是希南哥的掛牌女朋友,沒對外公布,但是我家和希南哥家的人都覺得是真的。掛牌你懂嗎,我倆是兄弟,是姐妹,不可能成戀人,但是呢家長們喜歡,他們就是鷹,我們還是小鳥,對抗不了,所以我們只能出此下策。我呢,是因?yàn)檫€沒遇到喜歡的人,希南哥……就不用我多說了吧。”鄭多兒幾句話把事情交代了個清楚。 “我們不可能了。”襄清唯道。 鄭多兒看她半晌,撇撇嘴:“真難辦,一個兩個都不是善茬?!?/br> “所以你不要再勸了?!?/br> “行,我不勸了,”鄭多兒突然笑了,“我就是覺得他自個兒戰(zhàn)斗怪辛苦的,不過呢我也知道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你要是真的是希南哥的瓜,不用扭自己也會跑過去的。我還是不瞎cao心了?!?/br> 襄清唯沒想到鄭多兒會這么說:“你……你這比喻還真是新奇?!?/br> 鄭多兒喜歡襄清唯,雖然襄清唯有時(shí)候看著不好說話的樣子,但是你打開她的面具,會發(fā)現(xiàn)她后面藏著的溫柔來,骨子里的東西,藏不住。 鄭多兒就驕傲自己這種看人的能力。 “清唯姐,我支持你?!编嵍鄡和蝗粶惖剿?。 襄清唯突然不適應(yīng):“什……什么支持?” 鄭多兒泯然一笑:“我不管你跟希南哥最后能不能走到一起,但是呢讓他吃點(diǎn)苦頭是應(yīng)該的?!?/br> “你知道多少?”襄清唯楞楞的。 鄭多兒說:“沒多少啦,我只知道希南哥做過很傷害你的事情就是了,放心,我不會亂說的。” “你怎么今天突然跟我說這些了?” “因?yàn)槲乙恢痹谟^察你啊。”鄭多兒眨眨眼。 “觀察我?”襄清唯倒是沒想到。 “你都不知道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