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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寫的文章怎么沒被皇帝陛下看上呢?”老板端來一碟花生米,一邊聽他講一邊嚼著花生米。 “我他媽交的是白卷!”溫與卿難得爆粗口,“皇帝陛下出的題目我寫過,我再寫不就是欺君之罪了?” 老板一愣,“你傻呀你,這題目你寫過不更好!你有特長啊!這是老天給你的機(jī)會,你不好好把握,你交什么白卷?再說,皇帝陛下又不知道你寫過同樣的題目?!崩习鍖⒆炖锏幕ㄉ捉赖母锣愿锣皂?,內(nèi)心覺得溫與卿十分不懂得把握機(jī)會,還傻的不得了。 你交白卷,不欺君。得,東西被別人竊去了,別人撈了好,你呢?什么都沒有。 ☆、第275章 竊筆之賊,偷心之痛 “不過呀,其實(shí)你也應(yīng)該感到高興。”老板嚼完嘴里的花生米,替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兩人就像是談心的兩兄弟一樣面對面坐著,“你想想,你的文章被他抄了去,卻得到了皇帝陛下的賞識,這說明你寫的好呀,你的才華得到了認(rèn)可,更應(yīng)當(dāng)開心一些才是,何必喝悶酒呢!” 端著酒盞的溫與卿忽而抬頭,十分震驚地盯著老板,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老板被他盯得渾身發(fā)毛,尷尬地放下酒杯,結(jié)結(jié)巴巴道:“怎……怎么,我說的不對嗎?” 溫與卿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老板啊老板,如若你家孩子被人拐了去,換了件衣裳打扮打扮,別人都來夸這孩子漂亮、機(jī)靈,可你就是不能同他相認(rèn),你還高興的起來嗎?” 他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在老板腦海之中久久不能消散,老板自個(gè)兒端著酒杯想了許久,覺得是那么個(gè)理兒,可是細(xì)想又覺得不對,看著溫與卿離開的背影,老板一把將酒杯按在桌上,大喊道:“可娃也不能和一片文章相提并論呀,那娃可是我媳婦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自然得寶貝著,文章怎么能和人比呢!” 溫與卿回頭,雙目灼灼:“對于我來說,文章就像我的孩子一般,是用心血澆灌的。”說罷,踉踉蹌蹌地走了,前方是什么,誰的身影?耳旁圍繞著的又是什么,對誰的夸贊?已經(jīng)分不清了,溫與卿腳下虛浮,像是一腳踩在棉花上,站不穩(wěn),卻又倒不下去。 周圍的人聞到他一身酒氣,紛紛自覺避讓,生怕溫與卿一個(gè)不高興發(fā)起酒瘋來。 街頭站著的云瓷寧正同鳳玨聊著天,并沒有瞧見喝的爛醉的溫與卿。 “陛下找太子殿下談過話了,據(jù)說發(fā)了一通脾氣,還不輕,太子殿下出來時(shí),臉都是青的?!兵P玨嘆了口氣,好容易見著局勢快要扭轉(zhuǎn)一些了,誰曾想就因?yàn)轼P允一句話竟讓多疑的君主想到了那么多別的東西。 沒錯(cuò),多疑。一個(gè)人就算從前再大度再寬容,登上帝位的那一刻依舊改不了多疑的毛病,皇帝陛下表面上看起來和藹可親,可事實(shí)上什么都知道,鳳允那日說太子殿下推薦溫與卿言過其實(shí),皇帝陛下肯定是想到了太子想在朝中扶持自己的勢力這一層面,否則,皇帝怎會旁敲側(cè)擊的提醒他。 還說,作為一個(gè)君主,可以在謀事的能力上稍微差一些,但看人的本領(lǐng)必須得加強(qiáng)。萬一重用了一個(gè)亂臣賊子,到時(shí)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也不關(guān)太子殿下的事啊?!痹拼蓪幒莺菀乱粋€(gè)糖葫蘆,“我就想不通了,溫與卿為啥好好的要交白卷呢。”鳳玨剛下早朝,自是聽說了溫與卿交白卷這件事情,云瓷寧到現(xiàn)在也沒搞明白溫與卿交白卷的原因。 所以兩人要找溫與卿問個(gè)清楚。 可最大的問題是,他倆連溫與卿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前后算起來不過見過兩三次面,溫與卿為人恣意,也沒說自己住在何處,兩人只好到街上來碰碰運(yùn)氣了。 走著走著,便見不遠(yuǎn)處一陣sao動,人群中發(fā)出幾聲驚呼,原本還在街上亂逛的人,不約而同地向四周散去,像是有個(gè)人倒在地上了,云瓷寧發(fā)現(xiàn)了情況,連忙拉著鳳玨湊了過去。 “怎么喝的這么醉呀,家里也沒個(gè)人管……” “還在說胡話,我看他神志不清了?!?/br> “讓一讓,讓一讓!”云瓷寧一眼便看見了那人手中拿著的酒葫蘆,猜測著八九不離十便是溫與卿,忙踮著腳大喊幾聲,圍著的人群也都向兩旁散去,鳳玨和云瓷寧總算得了個(gè)空當(dāng)能夠擠進(jìn)去。 果真是溫與卿,只是……看起來比從前更邋遢了些,下巴上的胡渣長長了不少,衣服后背還有不少灰塵,微瞇著眼躺在地上,一點(diǎn)也不顧別人的眼光,口中也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溫兄,是我們?!兵P玨同云瓷寧蹲下身來,搖了他的胳膊幾下,溫與卿似夢非夢,半開雙眼看了許久才看出兩人模糊的身影,“呀,是風(fēng)……嗝,風(fēng)兄和白弟呀……你們怎么來了?” “你這是怎么了?”云瓷寧被一股強(qiáng)烈的酒氣嗆得身子向后一仰,皺著眉問道。 溫與卿笑嘻嘻地舉起手中的宣紙,“我高興,我高興……” “高興?”云瓷寧像是看白癡一樣看他,沒見過人高興這般瘋瘋癲癲的,這哪像高興啊?分明是喝多了不省人事了,看了鳳玨一眼,“我們先把他給拖到客棧去吧,總?cè)釉诮稚弦膊皇莻€(gè)辦法?!?/br> 鳳玨點(diǎn)點(diǎn)頭,覺得可行。 好容易被拽起來的溫與卿口齒不清又甩開云瓷寧的胳膊,飲下一大口酒,“我高興!” “好好好,高興,高興?!兵P玨像是哄孩子一般,順著溫與卿的話所說下去,瞧見他手中的宣紙之后,本想替他拿著,卻不想溫與卿十分生氣地躲過了鳳玨的觸碰,大喊道:“我不許你碰我的文章!這可是我寫的,被皇帝夸獎過的文章!” 鳳玨和云瓷寧對視一眼,覺得事出不妙。 “溫兄,你家住在哪里呀,我們?nèi)ツ慵易珊??”云瓷寧朝鳳玨使了個(gè)眼色,讓他把宣紙還回去,溫與卿這才放低了聲音,指了半天總算是指了個(gè)方向,道:“我……嗝,我家在竹林那邊?!?/br> 在眾人奇怪的眼光下,云瓷寧和鳳玨兩人合力將溫與卿給扶回了他家,期間還鬧出不少笑話,溫與卿非得指著個(gè)土坑說那是自己的家,鳳玨極度懷疑溫與卿根本就沒家,直到三人站在一所竹屋前,云瓷寧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一般,累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幽幽竹林之中,坐落著一間不大不小的竹屋,上書“幽篁里”,“獨(dú)坐幽篁里,起坐彈鳴琴?!睂幙墒碂orou,不可居無竹,大概說的就是溫與卿這種人吧。 三人在竹子做的臺階上坐了一會兒,算是休息,溫與卿直接如同爛泥般癱在了地上,沙沙的竹葉掉落在臉上,閉著眼的他直接一把塞進(jìn)嘴里,像是嚼rou一般在云瓷寧和鳳玨震驚的眼光下把一片竹葉給吞進(jìn)了肚里。 ☆、第276 兩肋插刀,背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