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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哼!“解剖報告上說,根據(jù)外層皮rou的脫落及骨折情況,判斷受害者是活著時被放入燒滾的油鍋中。但是,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顯然不是案情現(xiàn)場,尸體被移動過,那么,這些損傷也有可能是在移動過程中造成的。這一點,做出區(qū)分來了嗎?”“……”正摩拳擦掌的女法醫(yī)。莊笙一點沒注意到女法醫(yī)陡然被咽住的表情,他掀開尸體頭部的白布,動作頓了頓,然后面色冷淡地用兩根手指扒開已經(jīng)完全融掉的嘴部仔細查看。被完全燒焦的尸體,看起來就是一坨黑炭,撕開外層的皮膚或許能看來一些鮮紅的rou,這已經(jīng)夠惡心可怖的了。然而,當燒焦的尸體與被油煎過的尸體相比時,任是再資深的法醫(yī)也寧愿選擇解剖十具焦尸,也不愿面對炸麻花一樣的炸過的尸體。女法醫(yī)自認心理素質(zhì)已足夠強大,在解剖這具尸體時還是強忍著惡心,克服了不少困難?,F(xiàn)在見這位年紀輕輕的新刑警,居然在看到最惡心的頭部還面不改色,云淡風輕的樣子,好像他手下捏著的真是一朵麻花。真是日了狗了。“尸體被破壞的太嚴重,就算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也發(fā)現(xiàn)不了。采取這樣極端的殺人手法,即便是為了遵從七宗罪,也有些過了?!鼻f笙一邊看一邊喃喃自語,似乎已完全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人,他先前的話與其說是問法醫(yī),不若說是推測案情時的自言自語。“這個,受害者的死因很明確——”女法醫(yī)舉起一只手發(fā)言,想為自己找點存在感,順便表明一下自己的業(yè)務素質(zhì)。“雖然兇手目前為止沒留下任何能表明情感傾向的物質(zhì)性證據(jù),但是從他選擇這樣的作案手法,已經(jīng)可以看出,對死者,兇手內(nèi)心定然是充滿負面情緒?!?/br>“……”女法醫(yī)的手伸在半空收不回來,吐出的半句話輕煙一樣散入空氣中,一點水漂都沒有濺起。“死者確實是被活活煎死,這比用沸水煮更加困難。兇手選擇這樣費力又費時的作案手法,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與七宗罪的處罰應對而已嗎?更何況,事后兇手還將尸體撈出來,拋棄在垃圾堆旁……”莊笙站直身體,盯著白布下的尸體陷入沉思。旁觀這樣的過程,或許如同封建社會百姓觀看犯人砍頭一樣,能帶來一定的刺激感。但,前者造成的沖擊,絕非砍掉腦袋鮮血噴涌飛濺的畫面可比,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住。如果兇手竟然冷靜地觀看了整個過程,那么,其心理究竟扭曲到何種程度,只怕世上最變態(tài)的連環(huán)殺手都未必及得過。“那個——”女法醫(yī)再次試圖發(fā)言,但兀自沉思的莊笙已經(jīng)把她當成了空氣,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我、說、你、夠、了、吧!”女法醫(yī)終于爆發(fā),背后仿佛冒出一叢叢黑煙,加上她此時有些變形的五官,真有種魔王復醒的驚悚感覺。“……”莊笙眨眨眼,轉(zhuǎn)身望向一臉發(fā)飆樣的女法醫(yī),似乎很意外身邊還有一個人。“咦,你還在?”“!”女法醫(yī)的怒氣值頓時飆升十個百分點,差一點點就到滿值。她刷地伸出一根手指,幾乎點到莊笙鼻頭,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等到終于喘勻一口氣,咬牙切齒地丟下一句:“你給老娘記著!”之后霍然轉(zhuǎn)身,踩著十厘米高的細跟鞋,鼓點一樣急促“噠噠噠”地走出停尸間。莊笙一臉懵懂地看著那個氣乎乎的背影消失,不明白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的疑惑只持續(xù)了一小會兒,轉(zhuǎn)頭視線重新落在解剖臺的尸體上時,接著剛才的思緒,再次陷入對案情的分析當中。第6章家屬第三名死者的身份,在尸體剛發(fā)現(xiàn)時就已經(jīng)知道——并不是靠用DNA比對來搜索人力資源庫發(fā)現(xiàn)的,而是在尸體被丟棄的現(xiàn)場,警員們還找到了其他一些東西。死者的衣服和隨身之物,包括錢包。翻看錢包內(nèi)的身份證,第一時間知道了死者身份,之后再通過DNA比對,確認死者正是身份證上的人無疑。蔡明輝,28歲,企業(yè)高管,剛結婚一年,妻子全職家庭主婦。蔡明輝三天前接到公司通知去外地出差,之后便一直聯(lián)系不上。因為他出差的地方是較為落后的山鎮(zhèn),有時會遇上信號不好的情況,加之蔡明輝這個人可以稱為工作狂,工作起來非常討厭被打擾,所以公司和家人都沒有多想。“他妻子還不知道自己丈夫已經(jīng)遇害了嗎?”莊笙坐在副駕駛座上,一邊翻看資料一邊不抬頭地問道。史柯手把在方向盤上,目視前方,聞言點點頭,語氣略有些沉重,“我們先從蔡明輝工作單位確認的,他們跟出差地的人取得聯(lián)系,那邊說蔡明輝根本沒有到達目的地。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在出差途中被兇手盯上,繼而遇害?!笔房抡f到這里一頓,聲音更加低沉。“這些,他的妻子還都不知道?!?/br>莊笙不再說話,車內(nèi)陷入一片靜默中。史柯與莊笙是要去通知死者家屬,也詢問些基本情況,看能不能推知出兇手盯上蔡明輝的原因。車子駛進一個高檔小區(qū),需要刷卡才能進入。史柯亮出警員證,門口的保安一臉看稀奇的表情放行,還故作小心壓低了聲音悄悄問道:“警官,這小區(qū)出什么事了?不會是住了一個殺人犯吧?”史柯要笑不笑地掃他一眼,開玩笑道:“就算是殺人犯,你也會放進來的吧?”保安雙眼一瞪,擺著手叫屈,“犯人臉上又不會寫字,我也不像警察先生你一樣,有火眼金睛,看得出誰是犯人。只要是這小區(qū)里的合法住戶,當然只能放進來啊,這可跟我沒關系。”“也沒說跟你有關。”史柯踩下油門,車子往小區(qū)里滑進去,他一邊開車一邊搖了搖頭,嘆著氣說道:“如果所有兇手臉上真的寫了字就好了,不用這么大費周章地查案,也不會有那么多破不了案子而兇手逍遙法外了。”莊笙看了眼史柯,淡淡地說了句,“要真是那樣,也就不需要警察的存在了?!?/br>史柯愣了下,爾后笑著點頭應道:“也是?!?/br>蔡明輝的家在十五樓,這里是新落成的高檔住宅區(qū),蔡明輝不是這里的租戶,在結婚前全款買了一套房子做婚房。莊笙與史柯站在防盜門前,看著上面貼著的“喜”字,內(nèi)心都有些復雜難言。按響門鈴,過了會兒里面?zhèn)鞒鲆粋€女聲。“誰啊?”“是唐女士嗎?我是之前跟您通過話的史警官?!?/br>防盜門被打開,露出一張二十來歲化著淡妝,身穿白色裙子的女人,她看了看門口的史柯與莊笙,視線往史柯拿著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