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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建議,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知心大媽。 秦真覺得這次相親簡直太值了! *** 因為隔得不像上一次那么近,程陸揚苦惱地發(fā)現(xiàn)他聽不見兩人在談些什么,只是不斷看見秦真被逗笑,而二號先生唇角的弧度也越來越開。 由于看得太專注,程陸揚接過服務員端來的咖啡,忘了加糖就湊到嘴邊喝了一口,差點沒被苦得吐出來。 他嗜糖如命,大概是從小想念父母時,外公就總會給他吃糖的關系,以至于他極度憎恨苦的東西,苦瓜什么的從來不沾,喝藥也跟喝毒藥沒什么兩樣。 他趕緊放下咖啡,皺起眉頭往里面加糖,再抬頭時卻發(fā)現(xiàn)那邊的兩人已經(jīng)越談越投機,語言交流已經(jīng)不足夠了!看看那小眼神,簡直是在半空中激情碰撞、肆意纏綿、糾纏不休! 于是程陸揚憤怒了。 他們怎么可以這樣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孤男寡女談得干柴烈火、浴火焚身,這這這……這成何體統(tǒng)?! 不行,二號先生人品有問題,很顯然帶壞了他們家秦經(jīng)理! 程陸揚決定再觀察那么幾秒鐘,幾秒鐘之內(nèi),二號先生再不收起那副勾引人的嘴臉,他就果斷踹開二號先生,拉著秦真走人! 瞧瞧,瞧瞧!他們家秦經(jīng)理那種正直善良的好姑娘居然也被勾引得春心蕩漾了,笑得那么開心,眼里還含情脈脈! 程陸揚開始對手里的咖啡實行瘋狂攪拌的酷刑。 一旁的服務員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這位瘋狂地凌虐拿鐵的先生,想上前問問他有沒有什么需要,卻又畏懼于他那猙獰的面部表情和幾乎握成拳頭的手。 而那邊的一對男女似乎開始交換手機號了,秦真打開挎包,從里面掏出手機來,一不留神帶出了一包紙巾,紙巾咕嚕咕嚕滾到她的腳邊。 二號先生非常體貼地阻止了她彎腰去撿的行為,而是親自站起身來,蹲下身去,伸手去夠那包紙巾。 秦真穿的是條不怎么長的裙子,因為坐下來的緣故,裙擺更是拉高到了大腿處。程陸揚坐的比較遠,自然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二號先生蹲下去的時候與她的春光乍泄呈現(xiàn)出了怎樣親密的一個角度。 一瞬間,所有的血液都往腦子里沖,程陸揚砰地一聲放下咖啡,怒氣沖沖地大步走向那一桌。 ☆、第44章 彼時,二號先生手里的紙巾還沒有遞給秦真,就被程陸揚憤怒地打掉了,他一愣,詫異地叫了一聲:“程總監(jiān)?……你怎么在這兒?” “呃,那個?!鼻卣嬉侧岬囊幌抡酒鹕韥?看出了程陸揚臉色不太對勁,趕緊解釋說:“剛才我的紙巾掉了,張先生幫了我的忙,替我撿起來了——” “是替你撿起來還是趁機占你便宜?”程陸揚語氣不善地打斷她。 二號先生趕緊跟著解釋:“程總監(jiān),你誤會了,其實事情不是你看見的這樣——” “停!”程陸揚果斷地抬手止住二號先生的話,然后指著自己的眼睛,“這是什么?” “……眼睛?” “被白眼仁包裹在里面那個呢?” “……眼珠?!?_=、 “那就對了,我長了眼睛自己看不見發(fā)生什么事了?張先生這意思是嘲笑我有眼無珠對吧?”程陸揚欲拍案而起,發(fā)現(xiàn)自己原本就是站著的,趕緊先坐在秦真身旁,然后再拍桌子重新站起來。 秦真偷偷拉拉他的衣袖,小聲說:“你干什么呢?” “這樣顯得比較有氣勢!”程陸揚瞪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程陸揚你有病是吧?”秦真哭笑不得,“我們聊得好好的,你這么突然蹦出來對人兇巴巴地亂說一氣,你叫人怎么處?。课壹埥淼袅?,換做是你,出于禮貌也得幫我撿??!你怎么把人想得那么……那么低級趣味啊?” 程陸揚瞪大了眼睛,她當著二號先生的面批評了他一頓?她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說他低級趣味? 二號先生好脾氣地笑著,溫和地看著他,表示不計較。 秦真又抱歉地看了二號先生一眼,再一次拉了拉程陸揚的衣袖,“行了,你先走吧,張先生很好,我們聊得很開心,你就別擔心了?!?/br> 她叫他走? 她居然叫他走! 程陸揚驚呆了,偏二號先生還體貼溫存地對他點點頭,“是啊,程總監(jiān)放心,一會兒我一定親自把秦小姐送回去,你不用擔心?!?/br> 什么?他還要親自把秦真送回去?這是要認門的節(jié)奏嗎? 哪有人第一次相親就回家認門的? 還叫他不要擔心,靠,這分明是要他撓肺抓心??! 程陸揚不淡定了,看了眼桌上的兩杯咖啡,特別理直氣壯地說:“咖啡也喝完了,聊也聊夠了,相親也可以結束了吧?” 二號先生紳士地說:“我們正準備續(xù)杯。” 什么?續(xù)杯?他還打算續(xù)杯再戰(zhàn)? 程陸揚的臉色臭得可以擰出水來,裝模作樣地看了眼手上的表,一驚一乍地對秦真說:“上班時間快到了,趕緊的,跟我回公司了!” 秦真說:“要回也是回歐庭啊,你回你那兒就行了。我問過了,張先生的銀行和歐庭順路,一會兒他會把我送回去的?!?/br> 再三的拒絕讓程陸揚不淡定了,可他偏偏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任何正當理由把秦真帶走。 這個女人是瞎了嗎?二號先生是哪里好了?除了長得人模人樣的,衣著品味還不錯,工作穩(wěn)定了那么點,收入比一般人高了那么點,他到底還有什么優(yōu)點啊? 二號先生要是聽到程陸揚的腹誹,估計得蹲墻角種上一天的毒蘑菇。 然而在這對“一見鐘情”、“一拍即合”的X男女的再三勸說只下,程陸揚只能悻悻地拂袖離去,他甚至躲在大廳的拐角處又一次偷偷摸摸看了他們談笑風生許久,才終于忍無可忍地走掉了。 走出咖啡館,他第一時間給方凱打了一通電話:“查,給我立馬把今天和秦真相親那姓張的祖宗十八代給我查出來!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家里有蟑螂有耗子這種東西也給我巨細靡遺地列出來!” 方凱:“……”QAQ又來了!總監(jiān)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 這天下午,辦公室的溫度低至零度以下。 方凱小媳婦似的捧著筆記本埋頭苦干,兢兢業(yè)業(yè)地為總監(jiān)大人辦事,試圖雞蛋里頭挑骨頭,從二號先生那清白得不能再清白的家世里查出一丁點小黑點。 程陸揚則臉色臭臭地坐在辦公桌后,拿著鉛筆畫草圖,間或戳破一張圖紙,心煩意亂地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里。 晚上秦真正在看電視的時候,程陸揚的電話來了。 “你覺得今天那姓張的怎么樣?”他開門見山點題。 秦真的回答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