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龍?zhí)拥慕L(H)、夢想嘗試(H)、覓殘紅(H)、男欲按摩院(H)、人獸之豹(高H)、嗜血狂情(H)、他不配(H)、軍無戲言、末世重生之低調(diào)種田、我的電車癡漢(4P)
吃痛而立馬停了下來,眼里帶著一閃而過的愧疚和擔(dān)憂——這些都是他能夠敏銳地捕捉到的。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忽然說不出那些惡毒的話了。 這樣僵持了片刻,他拉著秦真往客廳走。秦真也像是反抗累了一樣,任由他把她拉到沙發(fā)上按下來。 片刻之后,他拿著一套干凈的衣服和一條浴巾去而復(fù)返,沉聲命令道:“去洗澡?!?/br> 秦真閉著眼睛不理他,像是疲倦到了極致。 程陸揚看著她這種意志消沉的樣子,心頭煩躁,覺得她還不如像剛才一樣歇斯底里地反抗一次,于是又氣沖沖地拉著她的手,把她推進了浴室,“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把自己整理干凈,下午是工作時間,你再這么跟我慪氣,我打電話給劉珍珠扣你工資!” 秦真條件反射地動了一下,然后就看見程陸揚砰地一聲把門在她面前合上。 她的手里是他硬塞進來的衣服和浴巾,左手邊有一面鏡子,清晰地投影出她的狼狽滑稽。她慢吞吞地把衣服和浴巾放在平整的大理石洗漱臺上,終于還是依言行事。 而程陸揚坐在沙發(fā)上隨手拿起本雜志看,沒一會兒,忽然聽見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非常經(jīng)典的多啦A夢的主題曲,幼稚,老套,滑稽,不成熟……這是程陸揚對這個鈴聲的全部評價。 他拿起來看了眼,發(fā)現(xiàn)屏幕上閃爍著兩個字:孟唐。 ☆、第23章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程陸揚十分淡定地接通了電話,用那種清淡悅耳的聲音問了句:“誰?” 孟唐覺得有點奇怪,其一,同學(xué)會的時候大家明明交換了手機號的,他還為了房子的事情特意給秦真打了個電話,看著她存起來的,怎么會一轉(zhuǎn)頭就沒了?難道她把自己刪了? 其二,他打的明明是秦真的電話,接起來的卻是個男人……莫非正是剛才從會所里把她帶走的那個男人? 孟唐遲疑了片刻,還是溫和地說:“我是孟唐,請問秦真在嗎?” 程陸揚還是不動聲色地問:“哦,你找她有什么事?” “我想親口跟她說,不知道方便把手機給她嗎?謝謝?!泵咸贫Y貌地說。 而程陸揚在聽到這么教養(yǎng)良好的口吻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姓孟的跟程旭冬有什么兩樣?不管面對誰都能拿出這種騎士風(fēng)度來,別人他管不著,但秦真他必須管! 這心機重的男人對她好了那么多年,心知肚明她對自己的滿腹愛戀又不拆穿,就這么平白無故地任她醉倒在他的“溫柔善良”之下無法自拔,簡直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偽君子! 怎么,現(xiàn)在又要打電話來拜托秦真他的新房裝修的事了?想帶著未婚妻來秀恩愛看她嫉妒的樣子? 程陸揚此生最恨虛偽的騙子,當(dāng)即柔情萬種地一笑,“抱歉啊,秦真在洗澡呢,現(xiàn)在以及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都不方便接聽你的電話,有什么事情可以現(xiàn)在跟我說——”他頓了頓,假意看時間去了,“噢,不過也不能超過十分鐘喲,她馬上就要洗好了呢!” 那語氣說有多風(fēng)sao,就有多風(fēng)sao。 孟唐聲音一滯,片刻之后才若無其事地問了句:“請問你是?” “程陸揚?!眻笊献约旱拿柡?,程陸揚又sao包地叫起來,“啊,真是不好意思,真真她出來了呢!就這樣,不跟你說了!” 然后輕快地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機上那兩個礙眼的名字,又想到剛才秦真那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程陸揚十分果斷地將孟唐拉入黑名單。 哼,他就是太好心了才會幫她!感動中國沒把他拉進候選名單當(dāng)真是可惜了,要他說,那什么頒獎詞絕對應(yīng)該寫成:他,一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的柔情男人,犧牲自己的清白名譽與高貴節(jié)cao,只為搭救為情所困、無力掙脫的大齡失戀女青年! 而手機那頭的孟唐對著屏幕一動不動地看了好一會兒,終于收起手機走回了大廳。 程陸揚這個名字他不會不知道,特別是在他選擇了與歐庭合作的La Lune室內(nèi)設(shè)計品牌的情況下。區(qū)區(qū)一個業(yè)務(wù)經(jīng)理怎么會和程遠航的兒子走這么近?業(yè)務(wù)合作? ……無稽之談。 想到這里,他的臉色沉了下去。 老同學(xué)們喝醉的人不少,班長已經(jīng)有點醉意了,但還在著急地問:“怎么,找到秦真了沒?李老師也是,說病就病,昨天打電話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今兒就住進醫(yī)院了?秦真以前和她最親了,這事兒不通知她說不過去!” 孟唐的表情不似先前那般柔和,反而帶著點若有似無的冷意,聲音也低沉不少。 他看了眼秦真和白璐空出來的座位,又收回視線,“不用叫她了,我們?nèi)ゾ托??!?/br> “為什么不叫她?”班長拿起手提包,跟他一起往外走,“李老師不是早就想見到她了嗎?忽然腦溢血發(fā)作,也不知道情況如何,這時候把秦真叫過去不是挺好的嗎?” “她來不了。”孟唐的聲音破天荒的顯露出一絲煩躁的意味,步伐很快地往外走。 班長一下子噤聲了,看出他的背影明擺著寫著四個大字:生人勿近。 程陸揚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把自己整理干凈!” 而半個小時過去了,秦真還沒從浴室里出來。 程陸揚在外面砰砰敲門,“你死在里面了?” 水花聲戛然而止,秦真有氣無力地說了句:“馬上就好?!?/br> 等到她換好那件寬松了不止一號的衣服、拎著一旦松手就會立馬順著雙腿滑到地上去的短褲走到客廳時,程陸揚掃了一眼她濕漉漉的還在滴水的頭發(fā),從手邊甩了一條剛準(zhǔn)備好的毛巾給她,“我還以為你在里面割腕了?!?/br> “反正不是我交水費,不洗白不洗,洗就洗個痛快?!鼻卣娼舆^差點甩到臉上的毛巾,毫無形象地一手拎褲子,一手擦頭發(fā)。 程陸揚嗤她:“看你窮成這幅德行,要不要小爺可憐可憐你,賞你幾張毛爺爺?” 秦真把毛巾隨手往茶幾上一扔,坐在他旁邊不緊不慢地說了句:“你以為幾個臭錢就能踐踏我的尊嚴(yán)?”下一秒,她厚著臉皮地攤出手來,“好吧,踩輕點兒!” 程陸揚把手里的雜志啪的一聲打在她手上,“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沒自尊呢?剛才還哭得稀里嘩啦的,怎么這會兒就又嬉皮笑臉了?做人不求棱角分明,好歹別圓滑得骨氣都沒了??!”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秦真收回手來,懶洋洋地往沙發(fā)上靠去,“生活將我們磨圓,是為了讓我們滾得更遠……沒聽過這句話么?” 程陸揚嫌惡地看她一眼,起身朝廚房走的同時說了句:“那你趕緊的,有多遠滾多遠!” 然而這話說出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甚至,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