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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只是蔣光士的腿正被緩緩扳開,只是蔣光士的聲音正被亂七八糟地搗入嘴巴的手指打斷,除此之外,并沒有別的不同。「哈,怎麼弄得是在強jian似的?」莫市長抹著嘴唇,隨即一笑。「不過真是夠辣的,味兒好。」「雛的都是這個樣子啦,有甚麼好稀奇的?」這時蕭國源也露面了,半彎的眼睛里似是有笑,卻又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雛的?就像你那時的鳥樣子嗎?」莫市長說著便伸手去摸他臉上的巴掌印,一下一下地拍得用力?!改菚r你崩了我手下的鼻子還未跟你算帳呢?!?/br>「人嘛,都是要受教訓的?!故拠茨槻患t耳不赤的,握住了莫市長的手掌張大嘴來,便把拇指頭細細吸吮著。那水聲滋滋的,舔得室內(nèi)一陣濕氣,和著從瓶子里擠出的潤滑劑的聲音,圓潤地流敞得四處都是。一只、兩只、三只……手與手交疊在蔣光士的腰身上,滑溜溜的在股綫上游走,撩著圓心旋轉(zhuǎn)。接而一個指頭便無視四周的壓力,強硬地鉆了進來。「啊!」「別叫,現(xiàn)在還不是叫的時候?!股纤镜穆曇艟彾黄鹊刈匀藚仓秀@了進來?!高€記得嗎?」還記得嗎?「我都教過你的,讓人高興的辦法?!股纤据p描淡寫的道。「不是嗎?小蔣。」作家的話:實在是太久太久沒寫了...有點生疏了...但自從我的繆斯走後...狀態(tài)一直有點不良...只能說聲....我是個不好的作者~~~(奔走~~~)話說...有人知道長佩怎麼了嗎?☆、對話-1<對話-1>李察正站在門外。那插著褲袋、歪起頭顱的站姿使他看起來宛若少年,緩緩抖著的腿配合皮鞋跟在地面敲出急促的節(jié)奏。李察稍為靠近門扉,門廊的光綫迅即在原木光滑的平面上照出模糊的影子。那是他的臉:眉頭緊皺成一團、目光深深地聚焦起來、顯得倔強,又帶點孩子氣的臉。大概是靠得太近,李察在傾側(cè)的同時亦失去重心,肩膀重重地便在門上拍了一下。他趕緊立正,正想重新整理好表情的時候,眼前便開出一道細細的縫來。李察一驚,想都沒想就想要跨步上前,剎時一股外力又使他猝然後退。然後那個最可惡的聲音便淡淡響起:「李察,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br>「對你來說,永遠都不是時候?qū)Π??」李察張嘴頂了回去?/br>「你到底有甚麼不滿呢?李察。」那人還是笑瞇瞇的,氣定神閒地便反手把門關好?!肝矣浀迷诟邔訒h上,你明明也同意這安排的。若非如此,我又怎可啓動懲罰機制呢?」「那時候說的!」李察話說到一半,剎時卻在那雙鏡片中看到自己,不覺便氣短了?!浮汀同F(xiàn)在不一樣?!?/br>「沒甚麼不一樣的吧?」那人似是聽見甚麼不可理解的事,為厘清思緒,竟然扳起手指一一細數(shù)起來?!笐土P他、折磨他、讓他哭泣、讓他痛苦……這不都是和當初說好的一樣嗎?」「那是因為他做了壞事!做了壞事,就要受到懲罰。我同意把他調(diào)進發(fā)泄室,是因為這個緣故!只是……」李察說著說著,竟不禁猛力搖起頭來。「不應該是這樣!他應該受到懲罰,但并不是這樣。我……并不是想要這樣?!?/br>「所以便要放過他?」「誒?」「我說,李察,你到底認為懲罰是甚麼?」似是在教導自己的小孩般,那人把雙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藉由施加力度來讓話語顯得別具份量?!噶P只應降臨到惡人身上,善人便可幸免於難嗎?李察,我知道你不是個天真的人。」「我只是……」李察還在否認著。「別被感情蒙蔽了理智,用心想想個中的緣由。嗯?你應該明白,他所以落得這地步,是因為他已經(jīng)無用了?!苟侨藶橹畈斓念B固嘆了一口氣?!肝彝猓y道是因為我恨他嗎?不。不過我的專業(yè)知識告訴我,他是無用的,放在那個位置,對公司根本沒有好處。他頓了一下,接著說:「和你不一樣,這決定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純粹是基於商業(yè)的考慮。你或者會覺得很殘忍,不過到底是當發(fā)泄室的廢物,還是當財閥的玩物比較有好處,相信你自己也心知肚明?!?/br>「在里頭,沒有私欲?!棺钺?,那人一再強調(diào)。「那也不代表這就是對的。」李察的臉火燙燙的,與對方的冷靜形成強烈的對比。「不覺得很可憐嗎?他都作出這樣的犧牲了,不在新的位置上有所發(fā)揮不就可惜了?」「那麼就是我錯了。」「哎呀呀。」那人沒辦法似的呼出一口氣,迅即又促狹笑道?!负?,不過你是應該生氣的,畢竟是我偷步了,我承認是我不好?!?/br>「你在胡說甚麼?」「不就在氣這個嗎?對不起,沒有讓你嘗試到第一次,是我顧慮不周了。」那人一臉了然地拍拍李察的肩膀,沉重而富有力度地一下一下打下去。「我明明知道你很喜歡他的,那時卻不知怎的忘掉了。「很可惜吧?」——與此同時,李察無視耳邊響起的聲音,茫然地開口道:「余總經(jīng)理,對你來說,蔣光士到底是甚麼?」被點名叫到的人拍著臉頰,無所謂地回應道:「啊?小蔣他嘛,應該算是有點可愛的廢物下屬吧?!菇佣请p鏡片又向李察的臉投出了光?!钢领赌?,就是個感情用事的天才?!?/br>作家的話:如果有回帖的話....說不定....會快點...☆、對話-2【全文完】<對話-2>蔣光士正坐在地上。那并不是甚麼舒服的位置,與柔軟舒適的床鋪相比,冰冷堅硬的地板無疑是個壞選擇。只是蔣光士仍坐在其上,顧不得屁股發(fā)麻的觸感,雙手只管施力逐步把棉被往下顎收縮,把自身裹得像個肥大的蟲蛹。腦袋昏沈,視線游離,從太陽xue一下一下鉆入腦髓的痛令人感覺一切都好。無需思考,也不用作聲,臉頰依在被子的面料上便能感受到被包圍的舒適。蔣光士張開了嘴,便連呼吸也停頓了一樣,任由空氣來來回回地自行在三竅打轉(zhuǎn)。咔嚓。好像有甚麼動了起來。蔣光士沒有回頭,一道光卻從後跨過了他,直劃到窗戶的邊沿。在下了簾子,燈光關上的房間內(nèi),那一道光線分外的鮮明醒目。然後,又有甚麼聲音響起了:就是這種貨色嗎?是的,先生,別看他病懨懨的,若是玩起強jian來反應可激烈呢。強jian?就憑這種爛掉了的貨?哈哈哈……親切的聲音,熟悉的氣味,蔣光士越發(fā)把自己蜷縮起來,獨自在房間的邊角發(fā)抖。黏糊糊的腥氣一并自腸道涌上,下體的疼痛感接而席卷而來。一時間他彷佛又被壓在那面暗黑色的玻璃上,任由他人搓圓按扁,撞得屁股青紫發(fā)瘀。「?。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