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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發(fā)泄室(總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有別人呢?蔣光士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噴射到地板上的痕跡,孤伶伶地一個呆坐在地板上。

——在那以後他又在座廁上坐了好久。

蔣光士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怎麼在一夜之間就被改造成如斯不堪的地步,又或者像他們所說的那樣,他本來就是一個放蕩又丑陋、渴望著被人侵犯的男人?眾多的思緒在腦內(nèi)急劇亂轉(zhuǎn),落到臉上卻變成了平靜的臉容。蔣光士默然地打量著不遠處等身鏡中的影像——過去他是很喜歡審視鏡中的自己的——不禁覺得鏡中萎靡又蒼白的倒影份外陌生。

叮當!

突然遠處傳出了門鐘響起的聲音,在兩三次不得其門而入的鳴響過後,大門處竟隱約傳出開鎖的聲音來。蔣光士渾身寒毛倒豎,警戒地盯著門扉看去。莫非是那幫人又要回來了?蔣光士回憶著前夜種種不堪的羞辱,頓時感到屁股洞口一陣刺痛。

「Mr.蔣?」然而那個聲音卻不是屬於別人的,正正是最為痛恨他的李察?,F(xiàn)在李察的腳步又急又快,直有翻箱倒柜之勢,看來不日便會查找到他所藏匿的浴室。

只是李察是怎麼進來的呢?蔣光士茫然地回憶了好一會,這才想起昨天去上班前,李察不打招呼地便拿走了自家備用門匙一事。不,慢著,如果他有門匙的話,那麼昨天夜里......蔣光士飛快地吞了一口唾沫,一時間渾身冰涼,竟是不能動作。

「Mr.蔣你在里面嗎?」李察果然一如所料般很快便敲上了浴室的門,蔣光士強裝鎮(zhèn)地從座廁上站起來,顫抖著指頭打開側(cè)柜取出里頭的浴袍穿上。昨天夜里參與那事的人,的確是有一個刻意不說話的,若果那個人便是李察的話?.......

蔣光士雙拳緊握,明明兩個人之間并無其他深厚的情誼,然而被背叛似的怨恨很快卻充斥心胸。就是這個家伙擅自喜歡自己,又擅自把自己推到發(fā)泄室中,最後還伙同他人擅自把自己強暴!那樣的人,那樣的家伙......

明明心里頭是這樣憤恨的,然而蔣光士還是穩(wěn)定伸出手打開了門。門後的李察先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接而臉上更是一重抹不去的詭異神色。這也不怪他會如此,甚至連蔣光士也沒意識到自己的臉此際是有多麼的吊詭——膠帶所黏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度度幼細的線條,隨線黏在皮膚上的灰塵灰蒙蒙的,精巧又層次分明地把蔣光士的臉容一下一下的割開——瘀青的額頭、紅腫的眼袋、緋紅的雙頰、流著鼻血的鼻子和破損的嘴角。那慘象說要多詭異便有多詭異,連帶蔣光士現(xiàn)在展露的笑意也像是被錯誤拼貼到臉上一般,霎眼一看便讓人有胸口不適的感覺。

蔣光士也不知是在想些甚麼,手掌一擺,竟是往浴室對李察作出了一個「請進」的邀請。李察當下的動作也不含糊,猛地一拉便把蔣光士從他的城堡里請出,三扒兩撥地便把人給摔回昨天被搞得一塌糊涂的沙發(fā)上。

當然這時客廳早就被人收拾好了,驟眼一看根本察覺不到有任何違和的地方。昨夜的一切好像完全是出自蔣光士的臆想一般,因為無人佐證最後只會被歸結(jié)為神經(jīng)失常。然而蔣光士知道并不是這樣的,插入身體的硬度以及jingye在腸道內(nèi)四泄的感覺都是前所未有的經(jīng)歷,況且單憑想像根本不會造成任何痛楚。

蔣光士局促不安地坐在沙發(fā)上,不時變換位置避免觸發(fā)屁眼的疼痛。他搞不懂一臉若無其事的李察到底是想假裝甚麼,而李察經(jīng)過一輪觀察後,最終竟是翻起公事包旁的紙袋來,再度拿出了粟米片和牛奶放在小茶幾上。

「應(yīng)該還沒有吃早餐吧?」說罷李察又從紙袋里拿出了碗和瓢勺,他似乎準備了許多蔣光士專用的東西,興致勃勃地玩著為對方設(shè)計好的游戲。

「啊?!故Y光士雙手微抖,在桌面上爬了幾下,好不容易才把飄勺給抓在手里。他不知道李察在玩甚麼把戲,只是惹他不高興吃虧的亦終會是自己。不合口味的牛奶一口一口地被塞入嘴中,明明是會讓胃部不適的東西,卻還是要裝作吃得很高興。在進食的期間李察還是笑容和藹地坐在對頭,那雙變得彎彎的眼角就像是在喂棄貓吃飯一般溫柔。

然而他的真面目便只有自己知道。那個殘酷、暴力、不知分寸地虐待著自己身體的黑暗面貌便只有蔣光士一個人清楚了解。在回憶著那根插進身體的粗大拇指的同時,蔣光士不禁顫抖了一下,本來好好地托在手上的圓碗也就隨之濺出了幾滴牛奶。

「怎麼了?」對方的聲音倒似是山雨欲來的前奏。

「沒、沒甚麼?!篂榱擞懞脤Ψ绞Y光士馬上又加快進食的速度,很快小小的圓碗內(nèi)的食物便被他一掃而空。

李察看著他狼吞虎咽的光景,沒辦法似的搖搖頭,過後又放軟聲音寵溺地道:「很餓了嗎?」

「嗯,嗯?!故Y光士鼓著兩腮食物違心地點點頭,為了避免對方起疑還急不及待似的把空掉的碗盤舉高送到李察面前。

這種窩囊的表現(xiàn)似乎逗得李察很高興,他很快便接過圓碗來,滿滿又給蔣光士盛了一兜。蔣光士味同嚼蠟似的咬著瓢勺上的粟米片,一邊偷偷地觀察著李察拇指頭的形狀。

「對了,你的西裝呢?」李察似是隔了好一會才意識到眼前的景象有甚麼不對,他指著蔣光士身上的浴泡,故意欺負人似的質(zhì)問起來?!溉舨淮┲悴荒苋グl(fā)泄室了。你不是在打這主意才故意不穿上的吧?」

「不是的!」蔣光士猛然抬頭否定起來,然而接下來的解釋卻是怎樣都無法說出口。怎麼辦?要說西裝已經(jīng)在施暴的過程中被摧毀了嗎?雖然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實,但蔣光士始終沒法坦然承認,自己已經(jīng)被多個男人強暴過了。

「那到底是為甚麼?」

「這......」

「你把衣服弄到哪里去了?」越加嚴厲的聲音卻是更使人心慌。

「我沒,只是......」

蔣光士還在找在推塘的借口,突然耳邊便傳來了李察嘆氣的聲音,更驚人的話語卻還在後頭:「唉,既然是怎樣都不肯說出來的話,那麼今天就讓你祼體上班好了?!?/br>
祼體?上班?把這樣羞於見人的身體祼露於人前?蔣光士額角直冒冷汗,無論怎樣他都不愿意以這樣狼狽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同事眼前。在黑暗中被肆意強jian是一回事,堂而皇之地把它在人前揭露又是另一回事。蔣光士伸手撫摸著浴泡下許多無法解釋的痕跡,猝然便有了「死去便算」的心思,整個人亦變得歇斯底里起來:「不可以!你不能這樣!我、我還能上班的,西裝我還有很多套,我給你挑出來看看!肯定有顏色不好看的......我找出來讓你看看好不好?來,我一定會找到讓你滿意的?!?/br>
說著蔣光士也不管李察同不同意,逕自便把手上的碗給摔在桌上,立馬奔到廳側(cè)的小房間里翻動起自己的衣柜來。黑色的、淺灰色的、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