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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竟是無法發(fā)力。在嘴唇大張的同時,四周突然安靜得只剩下自己的喘息聲,蔣光士不安地鼓動著胸口,在黑暗中變得份外靈敏的雙耳已經(jīng)察覺到眾人的異動。彷佛是為了某種儀式作準備一般,眾人沉默地自他身上散開,本來正肆意凌辱著rou體的觸摸亦說謊似的猝然消散。但這種改變并不意味著離去,蔣光士仍然能感受到剛才與他肌膚相親的人們的存在。只是碰觸身體的模式卻由猥瑣的撫摸換成了露骨的視線,他們顯然并未因此滿足,此際不過像是在靜待時機的獵犬一樣,以蔣光士為中心散開成一個無械可擊的包圍圈。不過真正的威脅并非來自他們。察覺到危險的蔣光士慌忙支著手肘後退,然而在雙目接近失明的盲目狀態(tài)下,此舉顯然只是為虐殺增添了一點情趣。在沉默中有一個人接近了他的身體,雖然對方并無使用任何言語的手段,然而散發(fā)出的氣場卻明明白白地告訴所有人自己才是真正的支配者。「嗚嘩!」蔣光士的雙腿毫無預(yù)警的被人拉開,接而那有力的手掌便壓著膝後高高把左腿抬起。受驚的蔣光士使勁想要後爬,然而傳達到四肢的指令卻使指尖和腳趾同時蜷曲萎縮起來。痛,劇烈的疼痛迫得豆大的冷汗一顆顆自額角冒出,蔣光士雙唇發(fā)青,像是要咬緊牙關(guān)又張像是要把舌頭吞掉一樣反覆地活動起嘴巴來。那鑲進體內(nèi)的roubang似乎與他屁眼的尺寸不太契合,每每要像鉆探石油的牙輪鉆頭一樣,耐心地逐寸逐寸打入被重重皺摺固守的屁眼。那是種與玩具截然不同的觸感,自己正被強jian的現(xiàn)實亦大大刺激神經(jīng)。從前額冒出的冷汗滑過膠帶與下方的淚重合,他整個人就在不斷的沖擊中被對折成半,來自另一個人的熱度和汗氣亦借機滲入毛細孔當中。蔣光士就像水泵一樣被人一下一下的用力打壓著,從xue口被迫出的潤滑油因而濺得屁股一片濕潤。他不喜歡這樣,他想要逃避這種壓迫,然而漸漸被深入的roubang迫開的腸道卻以痙攣似的疼痛昭示著一切不過是異想天開。「嗚........啊嗚哭嗚......」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蔣光士都無法言語,淚水亦不過是把情緒導(dǎo)向崩潰的潤滑劑。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甚麼,亦不知道犯了怎樣的錯誤才會理所當然被這樣對待。他是一件物件、一件工具、一個可被人任意摔打搓捏的媒介,而他所有的反應(yīng)——尤其是痛苦的表現(xiàn)——都能搏得別人的歡喜。無論把這稱為抽插還是相撞,持續(xù)不斷的機器式動作都能使人麻木。眼皮被黏起的蔣光士雖然無法放空目光,然而藏在膠帶下的眼球經(jīng)已不會轉(zhuǎn)動。他好像已經(jīng)死了,亦唯有把自己當成死物才能繼續(xù)若無其事的張開嘴唇呼吸。那是為了活下去才佯裝出來的死亡,就像昆蟲為了求生而演化出的擬態(tài)一樣——只是在那以後到底要為甚麼而活,蔣光士暫時還未能想到。壓在身上的呼吸聲仍然是那麼有條不紊,明明是如此劇烈的動作,卻沒有對那個強壯的身體的肺容量造成任何壓迫。對方的所有動作和步驟都是計算好的,準確的程度甚至讓人懷疑他會像永動機一樣一直動作下去。然而會有rou欲之念的究竟也會是個血rou之軀,在一輪急速的抽插後,釋放在蔣光士體內(nèi)的黏液終於宣告這次的行動正式結(jié)束。相對對方俐落地把兇器抽出的動作,還在抽搐著rouxue的蔣光士顯然狼狽很多。此際他雙腿弓張,指節(jié)蜷曲,被壓得亂糟糟的頭發(fā)和嘴角旁半乾的唾液使他整個人看起來份外愚蠢。不過蔣光士亦無暇去關(guān)心這些,能讓他在意的只有接下來他會遭遇的命運。沙發(fā)座上猝然一輕,看來方才在他身上施暴的人已經(jīng)滿意離開,然而那份空曠感并未能維持多久,空出來的位置很快便被四周擠上的人群填滿。在xue口再度被指節(jié)插入的一刻,蔣光士還聽到有人假惺惺的在問:「Boss,第一次便這樣實在太可憐了吧?」接下來那個指頭卻毫不猶豫地屈曲起來,像是要把內(nèi)臟勾出一樣把他整個人掏空。同時蔣光士聽到了復(fù)數(shù)的,拉鏈被拉下的聲音。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沒時間要上班了!先發(fā)鮮好了...☆、懷疑<懷疑>第二天早上,蔣光士在座廁上待了極長的時間。他渾身精赤,雙手下垂,光祼的後背抵在廁板蓋之上,勉強擋去了皮膚上無數(shù)印痕的光彩。他的臉仰天朝著天花板,看著自氣窗打落的陽光在墻壁上留下的雪白痕跡,眼淚不自覺地便乾涸在眼睛里頭。昨天結(jié)束以後,本來留落在體內(nèi)的濁液馬上便在多次的洗擦下消退無痕,各種使用過的道具亦被人妥善地收起帶走。唯一被留下來的便只有蔣光士而已,他被浸泡在一缸熱水中,獨自在沒頂?shù)呐菽瓋?nèi)等待rou體逐漸枯萎腐爛。然而他究竟沒有。水在等待的過程中漸漸變得冰寒刺骨,無法再忍耐的蔣光士盲目地依隨感覺爬出浴缸。在大腿張開跨過缸邊的一刻,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閃過一陣戰(zhàn)栗的感覺。已被充份開發(fā)過的rou體似乎無法忘記剛剛才發(fā)生過的事,僅僅只是張開大腿,那份甜美的顫抖已足以使肌rou充滿期待地緊縮起來。飽受震撼的蔣光士無力再承受身體的重量,猝然一個翻滾便倒在浴室的吸水地毯上頭。毛絨絨的表面溫和地撫慰著下體的不適,明明身體已是極為疲累,蔣光士還是在蟻癢似的催促下朝胯間伸出了手。當時他的視野仍受到膠帶阻隔,由是接下來taonong的動作以及從嘴角溢出的喘息等等......全都可以歸究成無意識地被黑暗所誘而做惡夢。瞧他那副sao勁,一定是原本就很喜歡被人這樣玩弄。他一寸一寸地在地上爬行,本已冰涼的rou體當下又再重新燒熱起來。挺得筆直的腰身,不斷往外推擠的腳趾,在移動的期間蔣光士的頭顱已抵上座廁的底座,在捆綁眼睛的膠帶被磨擦得脫落的同時,高昂的情緒亦在被撞得當當作響的底座下噴發(fā)出來。這個男的簡直是個職業(yè)婊子嘛,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嗄......」光線重新進入視野的感覺讓眼睛很是刺痛,然而蔣光士卻是下意識地掩住嘴巴喘氣。沾落在指節(jié)間的黏液在鼻底散發(fā)著sao臭的味道,蔣光士馬上露出厭惡的表情,然而面頰上剛浮起的紅暈卻沒那麼容易消退。他的腦袋混亂極了,之前聽到的,許多侮辱輕蔑的說話一直在腦內(nèi)亂轉(zhuǎn),到最後竟像是變成了他的真實感受一般,從心窩中響起聲音來——這母,豬很享受被插吧?「不!」蔣光士急促地否定著,馬上便用著自由的雙手把纏在頭上的膠帶扯落!然而明亮的室內(nèi)哪里還